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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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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知迷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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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大步流星走出翠兰宫,忽然折身,扬手甩了庸公公脸上。庸公公来不及反应,被扇懵了过去,身子转了一圈,软趴在地上,左脸颊赫然印着结实地红色巴掌。他一手捂着脸,一面抬头怯怯地瞅向君主,君主凌厉的目光瞪穿了他,庸公公浑身一个哆嗦地从地上爬起来,改跪在地上道:“陛下打得好,奴才认打心甘情愿!”他一头磕在了地上,为表诚意,额头磕青了。 君主冷冷地别开目光,厌恶地撇了撇嘴,转向钦安殿后殿,声音如冰窟:“那贱人在哪个监栏院?” 庸公公磕头如捣蒜道:“回陛下,在东边儿那里。” 他朝前走,声音带风飘到庸公公耳里:“带路!” 庸公公赶忙答应地站了起来,小跑地跟上君主身后,弓腰伸出手势带路:“陛下这边儿走!” 君主走道健步如飞,庸公公一道小跑领路。 君主第一次来到太监的居所,这里是太监集中住宿的地方,屋子挨着一个的,比较紧凑密集,姚玉住的地方比别处要好一点,身为副总管太监要一个人独居,比别的太监群居一个地方更好一些。 “陛下这里就是监栏院,里面乱着,可脏着呢!”庸公公最明白监栏院不是宫里尊贵的人可踏进去的,这里仿佛难民所一样,任何人经过了都不得不绕道走。 “她就住在这里?”君主想着她一介女流却住在这里人口杂乱的地方,心里骤然不悦,他厌恶地抬起袖子掩住了鼻口,监栏院里充满了太监特有的酸臭味。 庸公公立马察觉到君主不喜这里,便急忙劝道:“陛下这里难闻得很,您还是回宫去吧!等奴才提她过来见您,您再对她兴师问罪也成。” 君主不理睬他,眼睛滴溜地打量周遭,这里乱归乱,但眼前有一个屋子庭前还算干净的,一眼看过去,那屋的主人一定把这里收拾过了,不同别处庭前脏的都泼过了水,到现在看着还干湿着。 “她住哪间?”他盯着干净的庭前门里缓步走去,快走近时,酸臭气味不见了,反而有股特别的清香令人神清气爽,心里的烦闷瞬时被薄荷的清香消散了一半。 “陛下.......”庸公公立时着了慌,这监栏院哪里是君主该走的地方,便快步跟上要阻拦君主往前走的探究...... 走近一看,君主便站定不动了,庸公公跟上去阻拦之际,发现君主侧身挨着窗户站定,那窗户上的窗棂用横隔支开一小扇,君主就凑那条缝往里面观看,庸公公见来不及阻拦了,便小声道:“陛下,她就在里面。” 屋子里雾气缭绕,君主看不清里面情形,听了庸公公的声音,旋即扭头,嘴上微微吃惊,想不到自己摸索着果真找对了门,这下她推脱不了了,过一会儿他倒要看她怎么个说辞。 雾气缭绕到窗格上,一股花香扑面而来,君主忍不住再次凑窗格缝里瞧,满屋的水雾蒸汽缭绕地慢慢散开,一女子背后的轮廓依稀隐现,君主眼神微微眯了起来,想看得更真切,而里面忽然唱起了调子,君主一听立马知道曲子里的出处,遂对她的歌声渐渐地充满了好奇,紧接着他忘掉了今日他找她来的目的,也忘了今日来这里是要对她兴师问罪来着。 那曲子她不觉生厌地唱了一轮又一轮,君主听着不禁心之向往,舍不得脱身闯进去问罪,他从未听过有人拿《诗经》里的诗词翻唱成曲子,把《白头吟》这种郎儿薄情妾生幽怨的调子转变成轻快的曲子,把沉重薄情的情感轻而易举地变成了随风飘散的不存在的情感,或许唱者并不那么在意词中的悲剧,她更享受唱曲子的快\感。 诸葛荀在衣柜中险些支持不下去

了,肋下的伤口越流越多,恐怕要把柜子里的托底染遍了他的红,再看姚玉在浴桶里已经洗了好长时间,情知女孩儿家沐浴时长比男子久一点,但他的伤口不是用来等人的,他痛定思痛决定从里面翻出来。 他刚推开柜门一点缝,便看到湿地上有一重影子,那影子约莫看出是个人,诸葛荀不敢轻举妄动,他紧锁眉头警惕地看地上人影到底是何人,然而目光循着影子朝浴桶上看,姚玉洁白的天鹅颈下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肤如凝脂......他心里骤然怦然心动地抿紧了剑唇,眼神触及到地上的影子时隐隐地迸发出红火暗影,仿佛一只狮子看到了猎物恨不得吃掉——那影子对他来讲既碍事又险些污染了水中纯洁干净的人儿。 “哗啦”一声响,桶内水花四溅,水珠子贴着衣柜门上滑落下去,又不小心溅到衣柜缝里去了,诸葛荀眼里被溅了一水珠子,眨巴着眼睛感觉有温热地流进眼睛里,他不觉生疼地用手抹了下去,却闻到水沾湿的手上留有沐浴的花香。他不确定又好奇地凑上去,嗅了一下,果然温软沁脾,熊熊的妒火减轻了。 模糊的轮廓,水雾散开之时,水花溅到窗棂上,君主侧脸微微躲过水气的温热,再重新凑缝里面看,浴桶里钻出一个水人来,水珠贴着她的肌肤倾\泻而下,就像一层透明的薄膜包裹着反衬着光芒。青丝湿\湿地拢在她后面,她身段柔软地跨出了浴桶,并取架子上的浴巾包裹着她上半身,露出了双肩锁骨,纤细细嫩的玉臂,光着腿脚走到了梳妆台上。 走动时,她微微转起侧脸,脸上凝挂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她不急于挥掉它们,反而任由它们挂着的变干,额角的青丝湿腻腻地黏在一块,细条柳眉微微一皱,君主看罢腿上情不自禁感觉软绵绵的,脚底像踩上了棉花软而无力,看着姚玉的目光朝他这边皱起柳眉来,使得她脸上更越发娇俏迷人了,他第一次看到姚玉薄怒起来那么可人,比高氏她们撒起气来更让人心里发痒,接着她朝这边儿走了过来,玉影攀上了窗棂边沿儿时,君主倒吸一口气地扭身,轻快地离开了窗棂,及时拐个角儿里躲了过去。 “啪”地,姚玉惊慌失措地攀上窗棂,左右看了看,急切地关上窗户。她背对窗户,深呼一口气地朝梳妆台前站定,翻身利落地一屁股坐上了梳妆台上,镜子里满是她曲线优美露出半截的天鹅颈的背部,一脚踩在了跟前的绣墩上,从身侧随手拿起圆饼子盒,翻开盖子,取下一芙蓉脂抹白皙保养得宜的小腿上,接着是脚上。 近日百岁宴忙得她脚上磨起了一层粗硬的老皮,芙蓉脂软化她上面的一层皮,等第二天再用土里取出来做成的磨砂去皮,姚玉颇爱给自己做保养,在现代她每日都要护肤,繁琐又复杂,家里堆满了瓶瓶罐罐,现在呆在黑旭王朝里,一下子没了护肤用品,姚玉更觉得不习惯了,私下里她去与花园里摘了好多花回来,做成了一套适合自己肤色的护肤品。她从君主赏赐下来的金银财宝里有几颗珍珠项链,她记不起是哪个宫妃为了讨好她送的那么一件珍珠项链,她把这些都归为君主名下赏赐的。把珍珠碾成粉,加上木芙蓉的花汁,增加了很多她实验室里得来新的技术,做成了圆饼子里的芙蓉脂。 诸葛荀终于等到地上人影不见了,他推开衣柜门,外面豁然开朗时,目光触及到美人翘臀坐上梳妆台上时,他动作立时凝住了。 阳光打在她天鹅颈上散发柔美的金色光芒,浴巾裹住她双腋下一抹春光,只露出吹弹可破的锁骨双肩,她青丝拢在后背上,她微微低头,手里握着圆饼子,用纤细嫩白的手抹白皙的小腿上。 诸葛荀心坎上心悸颇动,一股热血直窜上了他天灵盖上,此刻他心里叫嚣着发痒。若他还是个太子,这在之前他早就就地宠幸了这美人,但现在

他极力忍下那口躁动的心思,把持住自己的身体,心里想着眼前垂涎欲滴的美人,她可是姚家的女子啊!他强烈告诫自己现在还不能动她,要引诱她需要慢慢地来,也要慢慢地争取到她的信任才行。 他打心眼里希望和期盼着她与高氏一样,识时务者为俊杰地从了他,并带着这份深刻的感情为他恢复千秋大业。他下定决心,若有一日他重登上王位时,绝对不会亏待她和高氏,让她们做个妃子绰绰有余,而皇后只能是他的糟糠之妻。 “噗通”好大的声音,姚玉惊得抬头在屋子里扫视一周,以为哪只老鼠在旯旮里窜了出来,她最怕见到老鼠,一想到老鼠窜出来,姚玉激灵地从上面跳起来,手里饼子盒掷一边儿,心慌失措中看到衣柜门大开,她心里奇怪老鼠哪来的力气能把衣柜门打开了,她虾腰走过去几步,好大一个黑疙瘩曲身躺在那,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个黑煤球,直到地上掺了一些血水,姚玉才看清那地上还带动,便再走近一些,那人身穿黑色夜行衣,动起来有血有肉时,她便放下一半恐惧,但另一半还是怕怕地打量他躺在那里形同婴儿的姿势,手紧捂着肚子上面。 姚玉学过妇科,自然对人身上的伤口处理十分熟悉,“你是,你怎么了?”她用流行语问候一遍,眼睛一直盯着他衣服上的颜色和他肋下流出一滩血。 诸葛荀龇牙咧嘴地抬头,刚看到她紧身单裹着浴巾,心脏就止不住砰砰如小鹿跳动,脸庞上便开始火辣辣地感觉浑身燥热,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呼吸一急切起来,更牵引着伤口更疼痛了。 “你.......你........”他的名字挂在她嘴中张了半晌愣叫不出来了,她惊讶极地睁开了老大的眶孔,诸葛荀愣愣看清她的唇语叫他的名字,就是不出声。 不出声就好,他从她双肩上挪开视线,只盯着她惊慌失措的苍白小脸,用食指竖起他自己的嘴低声又格外轻柔地呼之欲出:“嘘嘘,是我。” 看他乞求的样子,姚玉调整了自己的表情,收起惊讶,立时蹲下来,难以置信地打量他之后,还未说出他怎么出现的疑窦,就对着他肋下流出醒目的一滩血叫道:“呀,你流血了。”不容诸葛荀反应过来,她调转身子半抱着他上身搀在她肩膀上。 她肩膀上一丝不盖,他的胳臂被她揽到她肩膀上,仍旧感到她肩上蒸腾着水气。诸葛荀脸上微微一热,身子僵硬地麻木,此时她抛却了男女授受不亲了,便不代表他就不在乎男女之别了,可是他心里有一点窃喜,他窃滋滋地被她半抱搀扶到破旧木桌旁的长杌子上坐下,趁她离开他之际,他故意用伎俩让身子倾斜一下。 姚玉刚搀他坐定,起身脱离他周身时,他忽然不受控制地身子下沉,连带着她穿着浴袍挤压到他身上去,玉臂环住了他脖颈上缠绕,她耳边碎发紧贴地拂在他积极地仰起来的脸上,鼻尖感受到她碎发轻柔的摩擦,带着出浴花香的气息,他抽出一只手来环住了她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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