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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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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兆(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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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何!”姚玉走后,君主阴阳怪气地叫道。 庸公公浑身一颤,一听他口气阴怪怪的,也能究其一二地回道:“奴才在呢,陛下请吩咐。” “他和对食那个姚氏——”他把这句着重地咬牙说道,“他们俩到底怎样情形?”说起二人关系,君主口气差极了。 庸公公垂眸如实相告道:“昨日陛下呵退他们二人出了殿外时,奴才瞧着二人还手拉手来着......”冷不丁被一双眼睛冷鸷锁向他,庸公公心坎中怕怕的,旋即道:“不只奴才看见了,胜嫔娘娘也看到了。”他觑眼察看君主阴郁的表情里吃了一惊,“胜嫔娘娘深知陛下习性,叫余闲过来,警醒着他,说了好些话,大意是叫他小心侍奉陛下,不要与姚氏太过亲密,话里话外的听着却是另外一番意思。” 君主疑惑问:“胜嫔到底是想何意?” 庸公公回道:“胜嫔走后,余闲才拉着姚氏回他的住处,暗里盯梢的人回话对奴才说,余闲不负胜嫔的期望,果真对那姚氏暴打了一顿,嘴上还骂姚氏冲撞了冯采女,叫他在陛下跟前差点也备受牵连等话。” 想起早上监栏院的传闻,君主喷薄一笑道:“胜嫔对朕到底是......” “陛下,胜嫔对陛下是真心的。”庸公公见君主忽而一笑,他也跟着奉承笑说,希冀君主因胜嫔而一笑泯仇。 “但那姚氏,朕不想再留了,留着她的命恐是祸患!”想起姚氏与姚玉住在同一屋檐下,怕姚氏长此以往之下万一与姚玉感情深厚了,到时他恐怕也留不住她了。 庸公公想起姚玉也是姚氏,便道:“陛下,那姚氏是您的旧仇,请陛下尽早除去她才是。” “你也觉得朕那日允了余闲娶姚氏为对食,感到不妥吗?” 庸公公垂头,微微一点头道:“陛下您太宠幸那个余闲了,想当初陛下对韦效也如此,到最后韦效还不是因您而恃宠而骄,竟然糊涂到与那高氏沉瀣一气,一起窥探陛下的起居生活吗?” 庸公公故意旧事重提,君主脸上一沉,阴深深的目光满是荆棘道:“若他也同韦效一般,朕更不能留他们性命了!”说罢抬手用力握住了扶手上的龙头,捏得龙头的脖子差点断了。 庸公公见自己的目的达成,期待那日来临,轻而易举地把姚玉从后宫中悄没声息地剔除出去。 “陛下,不好了!”一个太监冲进来,跪下通报道:“郑妃在翠兰宫自杀了!” 君主深敛的眸子波涛汹涌,从牙缝里狠狠地道:“好一个贱人,自己做出来的事已经够让后宫丢脸的了,如今还想闹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接着哼笑道:“她既然想自裁,朕顺了她的意,自行自裁罪加一等!” 那太监气喘吁吁地说:“陛下,郑妃娘娘还没死,只割了手腕,嘴里一直念着陛下您呢?她想见一见陛下。” 君主冷哼怒道:“她还有脸见朕!” 庸公公见那太监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便道:“奴才从太后那里得知,郑宰相昨日在府中被刺客刺杀身亡了。” 君主脸上骤变,吃惊地盯向庸公公低垂着头。 “还有长孙国舅也在郑府中被刺伤了。”君主听后浑身凝结,“但无大碍,只是伤到皮肉,太后已经遣御医到长孙府中看了。” 君主即刻道:“走,去翠兰宫!”他拂袖风驰电掣地走过去,那太监慌忙让路,庸公公跟在他身后疾步跟着踏出钦安殿。 一黑影在屋檐上飞檐走壁,傍晚临近,仍有一丝光线在他身上浮动,诸葛荀觉得站在房顶上依然惹

檐下人及时发现他的踪影,遂从房檐上跳了下去,黑色绒靴刚刚点地,他眉心一紧,唇瓣紧咬,差点出血,额头细密密地沁着水珠,吃痛地捂住了肚子。 姚玉刚得了特赐,正兴冲冲地往监栏院走,走着又嫌慢了,改小跑,她心里惦记着姚妗。 “哟,这不是余公公吗?” 诸葛荀听到人声,遂扭头,见那人从另一方向走过来,再观前方,姚玉正好从那边儿走廊处疾步走来。正慌不择路,诸葛荀把身子往后一缩,忽然“吱呀”一声,身后门板轻易地开了,他将错就错地挤进了门里,隐身把门关上,并从门缝里看姚玉对那人打量一番。 “你是?”那人是个嬷嬷打扮,与姚玉熟络地打声招呼,姚玉不记得自己与眼前这个嬷嬷攀交过。 “瞧您贵人多忘事,姚舞姬没跟你说过我吗?”那嬷嬷谄媚地蹲身,道:“奴婢姓赵,赵嬷嬷,姚妗现在在我手里管着,打扫后宫庭院的。” 姚玉管不了仔细认识赵嬷嬷是何许人也,回礼道:“哦,原来是赵嬷嬷。” 赵嬷嬷哪里想到姚玉虽身职副总管位置,与庸大总管整天摆架子不同,她更显得没有架子,语气也轻松起来道:“余公公真是客气了。” 姚玉见赵嬷嬷不像偶遇她的,倒像有意过来找她的,便不安地问:“内人在赵嬷嬷那里是不是给嬷嬷你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赵嬷嬷受宠若惊地摆手,道:“姚舞姬在我那干活干得不错!” 姚玉摸摸胸脯道:“那就好,那就好。” 引得赵嬷嬷噗嗤一笑道:“听闻余副总管在陛下跟前混得风生水起——” “不敢,不敢。”姚玉谦虚摆手,赵嬷嬷继续热情笑看她,直叫姚玉看得脸微微发红,不好意思起来。 被人奉承果然有点不适应,姚玉不是高调的人,做起事时更喜欢内敛。内敛、低调做事使自己心平气和,没有压力感。 “监栏院的人都传遍了!”赵嬷嬷八卦地意有所指。 “什么?”姚玉一头雾水,不知赵嬷嬷是故意撞上她说几句话,满足她的攀附心思,还是来者不善,看姚妗和她的笑话来的。 “余公公你还不知晓?”赵嬷嬷见她一脸问号,诧异道。 姚玉摇头。 赵嬷嬷道:“听闻昨夜里姚舞姬被你打得那叫一个惨——” 姚玉立刻明白了赵嬷嬷的来意,赶情她这番过来是想确认她家暴姚妗的事实,就遂了她的意思道:“让赵嬷嬷笑话了。”赵嬷嬷连忙摆手,“是我一时气急,不管不顾地打了姚妗几下,内人本来不太懂规矩,我不教训狠点,万一陛下那里考究下来,我也吃不了兜着走。她......没给您惹事吧?” “没有没有,倒是她脸上鼻青脸肿的,让人看着......一定是那个内情。”赵嬷嬷神秘兮兮地看她,“余公公你莫不是后悔娶了那姚氏吧?”见姚玉脸上掠过一丝诧异,赵嬷嬷自行了然道:“您若不喜欢姚氏那个对食,你大可以换一个,嬷嬷斗胆,我有一个娇俏人介绍给余副总管您呢!”她笑咯咯地热情地眯眼觑她。 姚玉震惊地压住心头的吃惊,面上平淡风云道:“多谢嬷嬷费了心思,我现在不敢再娶,除非......” 赵嬷嬷以为她在拒绝她的好意,她有点灰心,听到她最后一句,便急忙问:“除非什么?” “除非嬷嬷到陛下面前为我推媒,若陛下一口答应了,我才敢休了姚氏。” 赵嬷嬷心思一转,原来余副总

管也觉得姚氏在他身边是个烫手芋杉了。 “哈哈。”赵嬷嬷干笑着,心里不敢那样做,君主的脾性满宫人尽皆知,她不敢冒这个险丢了性命,换了话题道:“余公公别见怪,我就是随口一说罢了,既然您的事需向陛下过问,我也不好把那孩子介绍给你了,可惜了。”她故作低头叹气地摇摇头。 “嬷嬷若没事了,我先走一步了。”姚玉巴不得结束这场无厘头的对话,抬脚就走。 “慢着,请余公公留步。”赵嬷嬷叫道,“方才姚舞姬向我请一天假,说要给你备洗澡水,知道你这会儿肯定回去。我准了她半天的假。” 姚玉扭头:“多谢赵嬷嬷体恤。” “余公公客气了。”她蹲身,又道:“余公公慢走。” 姚玉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刚推开门,诸葛荀连忙后退,等着她现身,可是姚妗来了。 “相公你回来了。” 姚玉才开一点门缝,扭头见姚妗走了过来,她松开门框,拉住姚妗左右看看,姚妗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我脸上有什么好看的,赶紧进屋吧!”姚妗急切地拉她推门而入。 诸葛荀眼看着门二人甫一进门,他慌乱之下,看到窗格旁立着衣柜,他连忙打开衣柜,整个人缩进去,姚妗和姚玉踏进门一刹那,那柜门轻悄悄地关了上去,只留一点缝,诸葛荀一双眼睛监看外面二人动静。 他决计不想在姚妗面前出现,他开始计划在姚玉跟前出现,奈何姚妗来了,他不敢出现在姚妗面前,更不想让姚玉知道他真实身份,因为姚玉只是他的一颗能利用的棋子。 “姐,你还好吗?”姚玉关紧门,察看姚妗的脸,关切道:“她们没为难你吧?” 姚妗道:“还好,多亏你想出的好办法,她们看不出来我脸上是画的。” 姚玉嘿嘿一笑:“你看吧,经我的手,你肯定蒙混过去!料他们看不出什么端倪。” 姚玉嘻嘻地自得地乐,一双炯炯目光在衣橱柜黑暗中看得分明,起初他也疑惑姚妗的惨状是否因她而起,在宫里听到姚妗被家暴的风波,他本气愤地以为姚玉果真为了在君主心中的地位,情愿牺牲掉姚妗的名声,现在看来他替姚妗松了一口气,也对姚玉出其不意的点子刮目相看。 关键时刻,她总是化解为夷,看来她成为他的棋子,母庸质疑了,反而会有更大的用处,可惜了她一个女儿身! 诸葛荀忍不住深叹着,对着姚玉缓缓摇头,却不禁此番小动作勾起他肋下撕裂地疼痛,他痛楚地脸上扭曲一下,血沾染了他的手心,一点一点向五指之外渗。 “好了,洗澡水备好了。”姚妗扭头催她道,“今日你难得休息,别老打趣我的当,水就凉了,又要连累我重新做热水。” “好好,我这就去洗。”姚玉逗弄下姚妗胳臂,咯吱得姚妗连连告饶。 “我受不住这样,你快罢手吧。”姚玉停手,她连忙握住姚玉双肩调转个个儿,指着前方,衣橱的斜对面道:“你去那儿好好泡澡,会舒服一些。” “好的,姐姐。”姚玉伸手勾肩膀,拍了拍她手背。 “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姚玉点下头,姚妗舍不得地轻拍她肩膀几下,才欣慰地转身打开门。 诸葛荀见姚妗可走出去关紧了门,他正挑最好时机在姚玉跟前要现身时,忽然一层层衣袍从她身上剥落下来,露出了白嫩光滑的美腿,凸出完好的玲珑小腿肌肉,光洁嫩白的后脚跟。 诸葛

荀沿着她的腿往上看去,脸上刷地飞红,一股辣烫在他脸上煎熬着,他一只手还扒拉一半衣橱门,身体形同蜡胶纹丝不动地眼睁睁看着她一身芙蓉跨进了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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