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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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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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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从躺椅上慢悠悠地站起来,并褪下龙袍落在上面,趿拉着鞋走到颜贵嫔跟前时,手上却多出了一把匕首道:“朕给你机会。” 颜贵嫔希冀地抬眸,看到他手上匕首,脸上不由得不寒而栗,洁白的肌肉上一抽一抽地跳的。 “陛下,臣妾不敢——”颜贵嫔脸色苍白地垂下眼睑。 “好,那朕叫潘贵人过来给你来一刀——”他刚收走匕首,颜贵嫔立刻抓住了他手腕,仰头道:“不—陛下,臣妾愿意去做!” 君主没有拒绝他的哀求,重新把匕首滑到了他手中,颜贵嫔握住了匕首,君主转身朝外走去,到了姚玉身边,看都没看一眼就忽然一鼓作气的用力一踹。 “咣当”一声,水撒翻在地上,姚玉被水泼了一脸,满身全是。她忍耐地闭上眼睛忍受一切,君主径直朝殿外去了,随后颜贵嫔也跟着出去了。 姚玉趁他们都走后,等不存在危险的时候,她嘴里骂骂咧咧地把脸上擦了又擦,接着外面响彻起凄厉的惨叫声,殿内的人听了纷纷哆嗦着抖成筛子,他们个个都把头畏缩地低下去。 整个后宫都知道了颜贵嫔和潘贵人的事,潘贵人没有降位,脸上被颜贵嫔划了一刀,从此便毁容了。 长孙太后大怒,不去追究君主让颜贵嫔划了潘贵人的脸,反而借由颜贵嫔懈怠君主不上早朝一事,下懿旨责令颜贵嫔面壁思过,没有太后的命令不得踏出岚熙宫一步,也由此打压颜贵嫔,让他的宠爱在失宠中一点点消散。 “哟,你脸上怎么回事呀!”姚玉提盆出来时,庸公公看她都惊讶地张了张嘴。 姚玉苦巴巴的脸上正要说刚才不幸的境遇—— “秦将军。”庸公公一把推开姚玉,姚玉在他身后直愣愣地踉跄一下,回头便看到秦将军卸了身上盔甲,并解下腰上宝剑如数上交。 庸公公是负责引见,等了一会儿便扭头看姚玉还傻站着。 “你愣着干什么?”庸公公气得呛道,“快接着呀!”他急得跳脚了。 姚玉连忙放下空了的水盆,用袖口猛擦了把脸上湿/漉漉的,一步上前,弯腰恭谨地接住了秦将军的衣物。却不知秦将军正专注着她呢! “这太监新来的,干起事来毛手毛脚的。”庸公公连忙向秦将军解释道,“秦将军不要见怪。” 秦将军眼眸微微一丝犀利,转而从姚玉脸上挪开问:“本将记得最早跟在庸总管身边的,不是他吧?” 庸公公随和地点了点头,礼貌地笑说:“将军好眼力,那位韦公公被陛下贬到颜贵嫔那里去了。” “那你身边的这位是......”秦将军再次看姚玉,又多了几分打量,见他果然年纪稍小,又面生。 “这位是余副总管。陛下春猎回来之后就提拔了他。”庸公公笑道。 “哦。”秦将军眼眉又一扬,心里算计好了自己进殿要说什么道:“原来是他啊!怪不得呢。” “秦将军时候不多了,赶紧进去见陛下吧。”庸公公又赶紧提醒道,“陛下今日心情不好,请将军多多劝劝陛下。” 宫里的那点腌臜事,秦将军有点耳闻,但是他并不关心后宫里的事,他只关心他们秦氏一族和他的女儿,这次他来拜见君主,一是为了边疆作战之事,二秦嫔委托秦将军一些事去讨君主赏赐。 约莫一刻,听到里面秦将军郑地有声地问安声之后,庸公公才从殿内走了出来,再次看到姚玉吃力怀抱着秦将军铠甲和宝剑,遂想起了她脸上狼狈的事,接着开口就问:“你刚才出来

时,脸上怎么回事?”他警告地伸出指头戳着姚玉,问:“是不是又惹陛下不痛快了?” 姚玉委屈巴巴地告饶道:“庸总管明鉴,奴才可不敢惹陛下不高兴。” “那是怎么一回事?” 姚玉低下头看到怀中银色铠甲上面有一两道刀痕,道:“还不是因为颜贵嫔。” 庸公公这才扭回眼神,叹了口气道:“陛下把颜贵嫔的气发泄在你身上,你受着也得受着。”然后扭头指着姚玉的脸斥道:“别整天摆那苦巴巴的脸,别叫秦将军看见了,以为陛下欺负你了。若他看出这里点什么事,陛下知道了,你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庸公公的意思是怕秦将军借姚玉的脸色去问君主的事,君主向来不喜欢外人问过和插手他的私事。 姚玉管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再抬眸,庸公公这才放过地别开眼神,等候着殿内的吩咐。 半个时辰之后,秦将军还未现身,庸公公便闻见他的气味走了过去,接着朝姚玉悄悄招手来,姚玉抱着秦将军沉重衣物气喘吁吁地跟着时,秦将军前脚踏了出去。 庸公公先看他面色如进去时一样,便小心地问:“将军,陛下他——” 秦将军并不往他们俩看来,而是目视前方,叹了口气。 庸公公见他口气不明,不明所以地扭头与姚玉对视一眼。姚玉观察秦将军的脸色倒比进去之前的脸色稍微差一点了,好像因为什么事难住了他,让秦将军叹气时显得无能为力的神情。 好一会儿,秦将军挥去脑中的思路,想起庸公公的话后,扭头道:“陛下现在气消了,你们俩不用跟着提心吊胆。” 庸公公心里的石头立刻放下来地松了口气,姚玉从后面上前把衣物还给了秦将军,秦将军一眼不看她地伸手接过来,却对庸公公有礼相待,言辞之间带着恳求道:“秦嫔娘娘还烦庸总管多多照应。” “哎哟哟,秦将军过谦了。”庸公公受宠若惊,道:“秦嫔娘娘,奴才自然会好好照应,这是奴才的本分。” 庸公公正说着,秦将军已经重新穿戴好铠甲和宝剑,微微对庸公公点下头,整齐划一地走下了台阶,扬长而去。 “庸何!”殿内某人叫声激昂,唬得庸公公浑身一个颤栗,扭头看殿内,感受殿内中的波涛汹涌。 君主这口气还没消呀! “啊,奴才在!”庸公公踏进门口站定,大声回应。 “备水,朕要沐浴!”君主道。 庸公公为了消君主脾气,便小心地问:“陛下想与哪个美人一同沐浴吗?”口气中不免像哄孩子的心气。 “朕就要余闲一人伺候沐浴。”里面粗声粗气地道,不容置疑。 “哎哎,奴才晓得了。”庸公公连忙退了出来,走上去就拉着姚玉道:“走,去浴室。” 浴室在钦安殿后方,是君主私人的地方,屋内挂着薄纱珠帘,随风飘飘荡荡,里面琉璃水池子若影若现,碧台石阶都是用琉璃砌成的,光滑的表面隐隐倒影出人的影子。 姚玉提着水桶从上面走过去时,以为里面养着荷花,直到把一桶水倒进去时,才看清池子里的水上面荡漾着花瓣。 君主一个大男人洗澡还需要花瓣吗?她记得很清楚,电视剧里都是女人洗澡用花瓣的,男人洗澡都用木桶。 庸公公连忙在另一侧不时伸手撩拨水波粼粼之上,他在试试水面上的温度。 “哎,你怀里掉出个什么东西?”庸公公撩拨的手一顿,不经意地抬眸

,就逮到了从姚玉怀中有东西滑落出来,并飘飘荡荡地掉入水池子中。 姚玉低头一看,急切地放下水桶,伸手去够水池之中。池台与水面之间比较近,姚玉伸手就够着了那手绢,庸公公赶忙走过来看,一把从她手里夺走了手绢,展开一看,便惊讶地问:“你哪来的蚕丝手绢?”他打量着这个手绢,又道:“这个可不是你这等身份所拥有的。”扭头见姚玉低头,眼眉偷偷觑着他手中手绢,便厉声问道:“说,你在哪里捡来的?” 姚玉躬身告饶道:“回总管,这绢子是前日在春猎围场内,潘贵人赐给奴才的。” 庸公公脸色一变,眉头一竖,仍旧厉声问:“她为何要赐给你这个?” “潘贵人那日盛宠在即,见奴才跟在陛下身边比较显眼,就拿这个要奴才在陛下跟前多说说她的好话。” 庸公公玩弄着那手绢,显然那绢子在他手里已经不重要了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那失了宠的贵人。” “奴才没......惦记,请总管明鉴。”姚玉低头抖成筛子。 “谅你不敢惦记。”然后丢给姚玉手上,道:“赶紧丢了它,别让陛下看见,惹他不快!” “是,奴才这就去毁了这手绢。”刚扭身朝外走,外面就有太监叫起来。 “陛下至——” 一身轻衣薄纱从外飘然地走了过来,君主一头青丝散了下来,任由微风轻拂他的头发,他额头上斜刺的刘海已然□□,只是目光中带着琢磨不定的黯然目光。 庸公公狠狠地瞪一眼姚玉,姚玉遂跪了下来,庸公公走上前去道:“陛下,热水都备好了。” “宽衣!”他张开手臂等着道。 “是。”庸公公上手把他薄纱褪了下去,露出了他身上有力的肌肉。 他走过去,无视姚玉地进入水中,“哗啦”一声他背过去坐在池子之中,道:“还不快伺候朕沐浴!” 这回不用庸公公提醒,姚玉知道他说的是她自己,她“哎”一声,扭头跪着挪到池子岸边,近身到君主背过去的半个身子。 “其他人都下去吧!”君主随即背对着他们挥手道。 太监宫女如数第退出去,只有庸公公担忧地道:“陛下,余闲头一次伺候陛下沐浴,不如让奴才在旁——” “朕不需要你!”君主忽然反感庸公公在场。 庸公公无奈之际,赶紧朝姚玉再使眼色,似乎在警告她好好伺候君主沐浴,别出任何差错。 姚玉本就害怕一个人面对君主,特别不想庸公公从她眼前消失,便眼睁睁地看着庸公公全身而退,和他目光上透过来警示的意味。 “发什么愣,还不快给朕沐浴!”姚玉专注在庸公公离去的身影,吃了一惊,回过眼眸,看到君主散发着青丝微微一转,鼻尖□□处,脸上如刀刻般俊美。姚玉瞧着有种错觉,以为眼前的俊美男子是个温柔和顺的人,哪里想到—— 她及时掐掉自己的幻想,“哎”地一声,来不及去寻巾子,只摸到了怀中的蚕丝手绢,竟不知不觉地拿着手绢就着水浸润之后,伸手拨开他后头的青丝,露出他延颈秀项,健壮的背部光洁白皙,在水波之中反射出迷人的光芒,直晃的姚玉微眯起眼睛,并用手擦拭他美丽的背项,水珠亲润他背上的肌肤看起来吹弹可破。 姚玉不禁在想:“美人护肤胜在保养,没想到陛下的背上保养得像珍珠一样亮眼。且不知他吃了什么好东西,皮肤长得诱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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