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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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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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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蒸气上来,君主健壮诱惑的肌肉上结成一粒粒水珠子,接着被姚玉擦拭了过去,变成光滑明亮的白皙。 “今日颜贵嫔和潘贵人的事,你如何看待?”君主闭目养神,由着姚玉用手绢浸润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嘴中忽然一张一合道。 “啊?”姚玉冷不丁被这句话问住了,来不及去细想里面的含义,转而略略尴尬地弱声道:“奴才一个太监不好去评判今日的事。”紧接着加上一句,以防他紧追不舍地逼问,道:“您问错人了,奴才不愿多说一句,更不敢妄议后宫之事。”她避重就轻地在心里倒腾一遍才敢说出来,随即微微低头去察看君主的脸色。 君主面不改色地继续闭目养神,脸上挂满蒸汽水珠,一颗水珠从他脸庞欢快滑过,像浸润了水蜜桃一般,诱人可口。 姚玉收回视线,继续往他脖颈处擦拭,旋即从他嘴里蹦出几个字来:“朕准许你议论后宫之事。” 姚玉听了就知道自己拗不过,就只能悉耳倾听,手上的动作更加小心谨慎了。 “你觉得颜贵嫔是真心实意地待朕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就把姚玉问懵了,她想呀想,说不出来颜贵嫔与君主之间的关系,说他们是断背山不为过,可是若小看他们断袖的关系,那就真的犯君主的忌讳了。 “呃......”姚玉一开口就觉得烫嘴,她不了解断袖意味着什么,说他们男人之间海誓山盟、恩恩爱爱,姚玉根本说不出来,总觉得这关系说在她嘴中特别怪异。 “奴才只看到陛下对颜贵嫔用情至深。”这点姚玉绝不否认,她看得出来,君主对颜贵嫔比郑夫人更甚、更用心专情。 他身子忽然一动,扭头侧脸看姚玉一眼,好一会儿回过头来时,姚玉僵直的身子才慢慢松散,便又听他幽幽地道:“你是不是也认为朕对颜贵嫔超越了整个后宫中的女人?” 姚玉手指间隔着手绢在他肌肤上微微一颤,仿佛上面被电了一下,收回手,匍匐在地上,不顾上面湿|嗒嗒,道:“陛下心中喜欢谁,不只奴才,就连后宫等人都左右不了陛下对颜贵嫔的用心至情。” “那么你呢?你怎么看?”君主又问道。 “奴才......”姚玉本就无心去了解他们断袖之情,更不想谈论他们的关系,只是君主现在对这个问题特别在意,姚玉渐渐也觉得谈论这个话题比较适合她的胃口,毕竟在恋爱经验上,她比君主更有经验。 在未来时代,她上高中就有人追着早恋了,然后上大学被封为最美校花,追求她的人络绎不绝,写情书都够她一箩筐了,可那时她自视清高,根本不把追求者放在眼里,情书一眼也不看,就恋上了邻校的有名校草,奈何那个校草毕业之后甩她一人出国了。姚玉除了高中,这已经第二次失恋,但她不沉溺其中,紧接着考研,然后冲击博士,这其中她的相亲对象源源不断,可她因为自身工作看谁都不顺眼,不是嫌男方妈宝男,就嫌对方跟她三观不合。姚母因为这个跟她急了又急,非要让她宝贝女儿也跟别人家一样,上纲上线地结婚生子才是她的归宿,可姚玉偏不这么顺着姚母,仍旧一意孤行地在单身路上越走越远。 姚玉歪头借着自己的经验,总结道:“奴才觉得陛下在后宫喜欢谁是您的自由,奴才也瞧出您与颜贵嫔之间是自由恋爱,任凭后宫怎么看待陛下对颜贵嫔专情,只要您不曾觉得后悔,那么爱意便是您与颜贵嫔之间最重情的。” “自由恋爱?”君主扭头疑惑地看她。 姚玉点了点头。 君主从未听说过这个词,只得在嘴里重复念叨几句,道

:“可是朕近日瞧着颜贵嫔的心似乎不在朕身上了。”他回过头陷入沉思。 姚玉看他背面显得黯然,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陛下顾忌颜贵嫔与潘贵人的事.......”见他背部僵直,似乎被刺激到了,姚玉慌忙趴下来道:“奴才该死,多嘴该打!”她学庸公公自打嘴巴那一套,上手就真打。 “啪啪”两声,君主听了两下之后,道:“若不是潘贵人,朕到现在还以为颜贵嫔对朕专情不二呢!” 姚玉听君主口气对潘贵人并不忌讳,便停住手,道:“陛下对潘贵人如何看待呢?” “她,哼!”他冷笑一声,道:“不过是朕手里的玩物,就当朕闲来无事让她过来暖床罢了!” 姚玉不禁暗地里唏嘘不已,嘴角紧巴巴地撇了一撇,想不到潘贵人这样姣好美貌之人,竟然打动不了君主的凡心。 后宫中的女人呀,竟然在君主眼里看成了不值钱的粪土! 忽然手腕上一紧,顺带着拉了过去,姚玉身子被迫向前倾,脸凑到了君主的脸侧,才看清他脸色上一暗就忽然伸出魔爪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间如钳子一般陷进她皮肉里,她正痛的龇牙咧嘴,耳边刮来一阵阴风道:“你怎么不说话啦!” 她痛得倒抽一口气,心里不住质问君主什么仇什么怨竟然掐她手腕,仿佛钻心窝一般地疼。 “你手上拿着是谁的丝帕!” 一声愠怒质问下,姚玉忍痛抽空睁开一只眼看到自己手上竟然握着潘贵人送的手帕,而这蚕丝手帕竟也逃不过君主的法眼。 她扭头看过去,身旁木桶边沿上,那条巾子正好端端地依附在上面,干净得从未有人动过。姚玉这才知道自己拿错了,错把潘贵人赏的手帕当成了浴巾。 “陛下,是潘贵人的......”她自知逃不过君主法眼,即便说谎,更令君主想杀她的心都有了,这时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 他且不问她怎么得来的手帕,只是一股作气,姚玉感觉自己身子被抛了出去,并轻而易举地在空中旋转一下,耳边“哗啦”一声大响便有一股热流灌入了她的耳朵里,眼睛、鼻子和嘴巴都灌进了水中,她没来及闭气,就呛得在水池中挣扎,然而她挣脱那只手,却怎么也收不回来,那只手仍旧在君主手里好好地握着的。 她在水中挣扎一会儿,刚找到窍门闭气冒出头来,君主一个狠戾就把她从水中拉了出来。姚玉满脸满眼都是水幕,她伸手抹去脸上多余水分时,一股力量逼迫地压了过来,她节节败退到池壁上,睁开眼睛,一道宽阔的胸|肌结实地挨着她,让她无路可退,也无路可逃。 他俯下头,雕琢俊美的脸上紧逼着她堂而皇之地苍白的脸色,姚玉眼睫毛上全挂满水珠,她忍不住腾出另一只手握嘴咳嗽几声,便被他直射过来的目光愣住了。 “那么你呢?”他用深邃得深不可测的目光直视着她,让她无路躲闪。 “什么?”姚玉搞不清他问话中的含义,遂低下头道:“奴才听不懂陛下的意思,还请——”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只觉下巴一紧,被力道箍着抬了起来,她无辜被迫地看上了他阴晴不定的脸孔。 他抿紧剑唇,牙齿间似乎正摩搓擦掌地琢磨怎么吃掉她才好。姚玉瞬间感觉怕极了,恐惧落入了她的深渊处。她忍不住低头,感觉到下巴的疼痛,才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手掌掐着的。 “你与秦嫔算是怎么回事?”君主目不转睛地逼视着她。 姚玉眉头一皱,心里疑窦丛生,道:“什么,陛下你说什么?奴才听不懂。”

君主仔细瞧她脸上茫然不知,转而冷笑道:“朕的嫔妃个个都对你有意思了。”接着轻呵一笑。 “什么意思?”姚玉还是一头雾水,当君主身边的副总管好好的,怎么从他嘴里蹦出那么多奇葩的事。 后宫嫔妃对她有意思?谁,到底是谁! “连潘贵人都愿意赐给你定情之物了,蚕丝丝绢足矣看出她对你的心意。”君主悻悻地道。 姚玉听了忍不住哑然失笑,可是下巴的力道越来越紧,君主每逢提及后宫女人,他紧箍着她下巴就疼得不要不要的。 “潘.....贵人她是想讨好奴才,想让奴才在陛下面前说几句她的好话!”姚玉忍痛艰难地说出实话,其实后宫女人的心思并没有君主想得那样简单。 女人心思细腻,惯爱拿一件东西去暗示她们喜欢的人,而不像颜贵嫔表达爱意时明明白白,露|骨极了。 “那秦嫔为何要你成为她的近侍?”君主感受姚玉拉住了他的手腕,他才看到自己的力道几乎险些掐她下巴要错位了。 “秦嫔——”姚玉痛得大叫,道:“奴才从未想要做她的近侍,她也从未与奴才私下打过交道。”她解释的时候,君主狠戾地瞪着她,姚玉心里一“咯噔”,赶紧解释完全道:“奴才天天伴在陛下左右,哪里有机会与秦嫔见面说私话。” “那她为何非要委托秦将军拿你当赏品赐给秦嫔?”君主仍旧不明白秦嫔这么做的用意。 别说君主不懂秦嫔,姚玉对秦嫔的做法也特别感到费解,直到她想起之前的往事—— “奴才依稀记得很早以前救过秦嫔的命,还有她身边的近侍小夏子不得秦嫔喜爱,就转送给庸总管,成为陛下的侍奴。不想陛下也不喜欢小夏子做事,最后还杖毙了小夏子。她看上奴才许是奴才比小夏子机灵,这才委托秦将军向陛下讨赏吧!”她好不容易说了一大车话,总算把空白的误会都填了进去,她抬眸察看君主脸色,晦暗不明,不知他听了她一车的解释到底做何感想。 见他冷冷地盯着她看,姚玉也不知道他肚子里又琢磨什么坏水,只好试探地小心问道:“陛下,奴才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以此打消他想琢磨消遣她的心思。 他箍着她的下巴微微一松,姚玉以为他完全松开了她,正要活动身上的疼痛,岂料他的手还在握着她的下巴,并未完全松手。姚玉已经欲哭无泪了,她到底要解释到天荒地老、猴年马月的,君主才肯放过她,她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断了,也麻了,再这样下去,她离面瘫就不远了。 然而他的目光紧紧凝视,嘴里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道:“你分析得倒比朕英明啊!” 姚玉见他脸色有点缓和,便讪笑道:“陛下看得起奴才,肯听的进去奴才说的话,是陛下英明神武,奴才甘愿拜下风。”她极近说好听的话道,只为了他能完全放过她的脸,她的脸不是他手里的面团,想捏就捏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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