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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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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人是谁?”曾丽祥走到近前,问道。 “皇女府的侍卫,来报信的。”曾闻舒笑了下,转移注意道:“大理寺的人来了,殿下不方便见我,知道她无事就好,我们回吧。” 曾丽祥点点头,招来候着的马车,扶曾闻舒上去。 今儿这趟听雪没睡觉,来时大家伙都紧张,他也不敢乱动,回去时见公子情绪舒缓了些,听雪便活络起来,将车帘撩开一条缝,悄悄去看沿途热闹的景象。 马车里另三个人瞅着他拧巴的姿势,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都带着无奈的笑意。 曾闻舒凑过去,将那帘子撩得大一些,方便听雪看,他自己也跟着往外瞅。 有公子做同伴,听雪来了兴奋劲儿,伸出手指给曾闻舒挨家挨户讲解,哪家是开了多少年的老店,背后主子是谁,哪家有什么八卦趣闻。 旁边三人听的津津有味,曾闻舒点了点听雪的额头:“你这脑袋里真装了不少事儿,哪儿的小道消息都知道。” 听雪挺起纤薄的胸脯,很是骄傲。 马车从武康王府出发,是经北珍大街到的十二皇女府。 回程按原路返回,但走到北珍大街的街口,却让人给拦住了。 站岗的士兵发现是王府的马车,毕恭毕敬地上前来解释。 见有外人过来,曾闻舒和听雪赶忙退回到车厢里,免得被外人看见脸。 转由曾丽祥坐到窗边,跟士兵说话,那俩人竖着耳朵听消息。 “属下见过小王女,给小王女请安。” “免礼。”曾丽祥望向大街,两侧商户大门紧闭,唯有巧芽茶楼开着门,几队士兵守在外面。 说话的功夫,传来呛鼻的酒味和血腥气,隐隐有打斗的声音。 “前面怎么了?”曾丽祥问道。 士兵近了一步,正了神色:“巧芽茶楼的酒害死太孙,上面下令,茶楼掌柜株连九族,伙计当场斩杀。里面正奉命做事,北珍大街暂不开放,得麻烦小王女绕路了。” 得此消息,曾丽祥的眉心皱成了川字,方才匆匆一瞥,这回她又往茶楼方向看了一眼。 门口的石阶被血染红,那些红色的液体还在继续流淌,流下石阶,往街道上蔓延。 二楼栏杆处挂着一只手臂,无力地耷拉着。 曾闻舒眼神儿好,看得清晰,发现那手臂的经脉被挑断,胳膊处被划了一整圈的口子,五根手指也没能幸免,靠着皮肉勉强连在掌心上,像是随时会掉下来。 曾丽祥立刻收回眼,不敢再细瞧,撂下车帘子催着绕路走。 虽然没能目睹巧芽茶楼的状况,但靠着曾丽祥的反应也能猜出一二。 曾闻舒的心亦是沉了下去,事情仿佛离他们很远,却又像是触手可及,叫人也跟着紧张。 听雪皱着脸,唇角往下弯:“将军关卖了那么多年,唯一一次的事故,竟被太孙碰上了。” 松渡打了他一下:“少多嘴,不管让谁赶上了,都是这店家的问题。” 听雪反驳松渡:“话怎么能这么说?谁不知道将军关性烈,所以才要适量而饮,要怪也是太孙贪杯喝太多,能有卖酒的什么错?” 单纯的话让松渡直叹气,这家伙光听八卦,不长心眼,俩人压根都没交流到一处去。 松渡拿了柜子里的糕点塞到听雪手中,试图用吃的堵住对方的嘴。 瞪着听雪说道:“

哪儿那么多话,吵着主子们休息了。” 八卦的好奇心冒出来,听雪撇撇嘴,刚得了曾闻舒的夸奖,这会儿想要接着跟公子说几句话。 他一转头,发现曾丽祥和曾闻舒姐弟俩都沉默地坐着。 听雪看出眼色,瞬间憋回话,将整个点心全都塞到嘴里,来保持安静。 那点心碎皮多,咬一口弄得满嘴都是,噎得嗓子发干,透不过气来。 听雪吃得又急,果然第一口就被噎住了,松渡瞧他吃东西的样子便知道不妙,提前倒好了茶,这会儿递给了听雪。 听雪咕咚咕咚灌下一杯温茶,曾闻舒帮他顺了顺后背。 公子就在眼前,听雪想多说又不敢说,才咽下茶,接着拿起糕点小口吃,堵住自己别多嘴。 他们回了武康王府,按照之前的方式折返回后院。 现在没了禁足的命令,曾闻舒在后院走动方便多了,也不怕被人看见。 曾闻舒回枕霞院又打扮了一番,瞧着没有异样,就马不停蹄地赶去上课。 武康王请了位男老师,给府里没出嫁的四位公子上课,每日学三个时辰。 其中闻舒十七,旗舒十六,任舒十五,廉舒只有十三岁,所以这课主要讲给曾闻舒和曾旗舒听的。 两个小的还能偶尔翘课不来,两个年龄大的要是缺课了,武康王就会过问,所以曾闻舒和曾旗舒几乎天天不落。 今儿来得人全,曾闻舒到时,三个弟弟都已经坐好了。 廉舒甜甜地喊了声三哥哥,主动拿自己缝的手绢给曾闻舒看,任舒挨着曾闻舒坐,也凑过来一块说话。 曾旗舒冷脸看着三人,他倒想要挖苦找茬,但一想起曾闻舒正抓着自己的把柄呢,就不得不把刻薄话全都忍回去。 只可惜忍了曾闻舒也没有用,此时有另一个恨他的人进了他的卧房,正在里面搜寻曾旗舒的秘密。 沁芳院里,凝儿拿着扫帚进卧房打扫。 最近曾旗舒忙着上课,白天都不在院里,沁芳院安静了不少。 凝儿故意输牌,今儿将打扫屋子的活儿全揽在自己身上,独自进了卧房。 他看了看院外,没人注意到这里。 凝儿关上门,将扫帚立在一旁,快速在屋内翻找。 书桌、抽屉、柜子里,凡是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连书本都被翻开,每本抖了抖。 但什么都没发现,那些被馨兰偷偷摸摸用竹筒带进来的物件不知是什么内容,更不知被藏到了哪里。 凝儿日日打扫曾旗舒的卧房,一打眼就能瞧出物件的多少,现在又找了一遍,更加确定不是明面上的普通东西。 于是凝儿转而往私密的地方翻,得是不会被粗使小厮们碰到的地方。 再想想自己幼时都爱往哪里藏东西,无外乎是衣服堆下面,或者是床褥底下。 凝儿看过衣柜,里面没有,他爬上床,两手往枕头褥子里摸索。 越来越向里面,手指碰到了床的边缘,钻到了空隙里。 已经找得满头大汗,疲惫的凝儿试探着往下摸了摸。 这下还真让他找到了什么,凝儿拿出里面藏着的盒子。 厚实的用料、精美的花纹,再加上是从床里面发现的,瞧着就有猫腻。 凝儿做贼心虚,走到窗户边扒开一条缝,给自己把风。 趁着没人

过来,凝儿赶紧把盒子打开。 盒子里装着满满的信件,随着凝儿打开的动作,那些折着的、成叠的纸张弹了出来,有几张飘到了地上。 凝儿弯腰去捡,视线落到铺开的纸上。 白纸黑字组成的淫诗艳词和直白的思念闯入眼中,凝儿的耳朵尖刷地红透了。 他慌张地去抓地上的三张纸,手太用力,狠狠地撞到了地砖,砖缝里的泥土蹭上指腹。 凝儿没有发觉手指留下的痕迹,他把掉出的塞回到盒子里,匆匆扫了一眼其余的信,确定里面的内容都是这些。 信的落款是沈妙如,收信的‘旗舒弟弟’定是四公子无疑。 凝儿的心跳得飞快,他咬了咬唇,面颊带着畅快的笑意。 你不是很嚣张嘛,还敢侮辱十二皇女和我母父,这回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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