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非常清楚,房中有佐夫人和青柳,还有那个孩子3个人才是呀,他们一直在外边守着,这院墙那样高,她们不至于带个孩子还可以飞出。
明清朗向前走了步,忽然脚底踩踩到个东西。
他底下头一看,鞋底下一块暗黄色的泥土。
这泥土和房中的木地板同一个颜色,不认真看还真真是看不到。
可是如今外边四处全都是雪,怎能有这种泥土?
明清朗用指头把鞋底上的泥巴沾下来瞧,发现泥巴是新的,是才挖出的,还带湿气。
他横眉一沉,冷说:
“把床搬开。”
几个护卫忙走向那张大床,合力把床抬开。
那床下,豁然出现一个可以容纳成人通过的大洞。
几个守门的护卫又惊又气,哥几个便说好端端的守在门边了,却不想里边的两娘们这样厉害,竟然在房中打了个洞。
不对呀,不可能这样快,并且土全都没,莫非是有人从外边打了洞进,把她们带走了?
“下去!”
明清朗对几个护卫道。
如今不是琢磨谁找洞时,而是先把人给抓来。
明清朗始终沉着脸,对江阴王说:
“你在这儿守着。”
讲完,就沉着脸出去了。
他带几人找这洞的另一头出口,在他找到时,先下去的两个护卫也正好从那洞口出。
这是洛阳王府后一条小青河河边,洞口便在一块大石头后边,旁边有一株蛮大的柳树,不认真瞧,还真不易给发现。
看见旁边着一大堆的积雪,比旁边的雪地全都要脏些,心想,他们挖出的泥土,大概就是埋入了这雪堆中。
从洞中爬出的护卫大口吸新鲜空气,爬这洞险些没憋死他们。
“大,皇长子殿下,没人,他们早跑了……”
明清朗到处一看,在离洞口的不远处蹲身,发现了地上的雪上虽说给大雪覆盖,却还是可以看见些许脚印留下痕迹,这样大的雪,他们跑不远。
他转过头问护卫们,
“这方位是到哪?”
“这儿……”护卫们一想,惊说:
“最近的是城北门。”
城北门,蓟州兵营方位?
明清朗眯眯眼,大呵说:
“追!”
如果要明闻安全到达蓟州兵营,再抓他就难了。
他们秘密做下今天的局,可瞒着蓟州兵营的。
……
另一边,卫国郡公口若悬河力战众人已达到白热化,和他对怼的早就不只洛阳王。
洛阳王发现自个分明占着理,且全身长满口巴也没准讲的过卫国郡公,眼下已败下阵来。
这会工夫跟他对怼的,是靳嶋元。
“卫国郡公,多言无益,你要证据,不如请了太医来,为洛阳王殿下检查一通即可,要是太医检查的结果和洛阳王殿下所言吻合,你是不是就承认当初的事是你们有意而为之,目的就是要令洛阳王殿下不育,好下今天之局?”
“呵,笑话!”
卫国郡公讥诮说:
“你们今天竟然敢联合起来诬陷老朽,自然是做了完全的预备。
你们所谓的证据,只怕早就提早作好了。”
“可是那孩子不是洛阳王亲生这总是实情?你觉的洛阳王殿下会存心拿自个的声誉来污蔑你?”
卫国郡公望向圣上,却说:
“圣上,老臣自以为当初全力支持你登位,功不可没。
老臣也知道功高盖主是为臣之大忌,可老臣都一把年龄了,你想铲除权臣,属实犯不着给老臣安上个窃国的罪状。
家中谁全都知道老臣最痛爱的晚辈就是于淑,你居然狠心的把她也拉下水,设下这样一个局来,叫她和老臣反目成仇,圣上,你可会良心不安?”
历来端的住的圣上都忍不住唇角一抽。
卫国郡公还在继续:
“你这样作为,无非是觉的老臣人老了,没用了,如今四海升平,你也用不上我这把老骨头了。
呀,卸磨杀驴,用不上了只想找个借口把老臣给杀掉是不是?”
这次他直对怼上了圣上。
圣上多年在大臣身上周旋,还有着许多自个的亲信,些许忠心的人,全都可以理解圣上的不易,自然是帮着他讲话。
缪案泽说:
“卫国郡公,你此话就言重了。
圣上呕心沥血以朝政为重,怎能自乱了朝纲,去害忠良?”
“就是呀,圣上可是明君,可不是那昏君。”
“卫国郡公,你不要仗着郡公府势大就为所欲为!”
众人全都开口对怼他,诡异的是近来和他不合的章承却是个字都没有说,眉头紧蹙。
可以坐在他那个位置的人全都不蠢,他又岂会瞧不出今天这场鸿门宴来。
只想道圣上如今要对付郡公府,没准未来也会对付自个。
他生出的,无非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罢了。
细想之下,却觉的自个小瞧了圣上。
原来圣上不但单是想要各方势力均衡,安稳的作个太平皇上。
从挑起章家和郡公府纷争开始,圣上只怕便已在计划今天之事了。
自然,要是郡公府真真的做下这样荒唐的事,他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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