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好像年纪还很小，是刚去恨春宵对的吗？”正当三人苦思冥想之际，程芳开口打破了当下的静谧，“那露露姐可能会知道，很多新人都是她在带。”
“露露？”熟悉的名字穿过耳际，杨城之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妖娆的身影，不禁打了个寒颤，战战兢兢的看向姜虞，“不会是我们前面见的那个吧……”
姜虞也不确定，只好问程芳：“你们会所会有重名吗？”
程芳也是一知半解，“不清楚，但应该没有。因为很多老顾客会指定找哪位姐妹陪伴。”
“那你说的这个露露姐今天下午有没有被叫过服务吗？”
“好像有。听可可姐说露露姐今天回来的时候很不高兴 ，说自己遇到了一对一看就是阳痿和性冷淡的男女。”她一顿，诡异的看着几人，“该不会就是你们吧……”
杨城之：“……”
姜虞也很无语，在用下作语言骂人这块她一向自愧不如。
程嘉衡毫不迟疑的推测出这个露露姐形容的两人就在现场，虽然内心想笑，他还是强忍着：“看来你们这个露露姐是你们会所的元老人物了，不然怎么会安排带你们这些新人。那她年纪应该不小了吧，还让她上一线工作，你们会所有些不人道啊。”
如果他没猜错，杨城之他们打电话肯定会以卡片上的刘成梦为标准叫人，这个标准自然包含了年龄，恨春宵不会这么歹毒送个老女人来滥竽充数吧。
“没有。”程芳否认，“露露姐姐只有二十三岁，不过因为她进会所时还挺小，又很能讨客人喜欢，所以霞姐让她带新人。”
震惊杨城之三观，他还以为那个露露的身份证是假的，实际年龄怎么也二十七八了，毕竟没个七八年的阅历做不到她这么奔放。
可听程芳说那个露露很小就去了恨春宵，不会十五六岁吧？太丧心病狂了吧。
比起杨城之多变的表情，姜虞显得淡定很多，接着问：“你可以把露露的联系方式给我们吗？”
女孩摇头，姜虞正想再劝解，就听到她说：“我没有露露姐的联系方式，如果你们要找她，可以直接去会所找她，反正你们是警察，也有这个权利。”
行吧，这女孩不仅警惕性高语言能力也强，他们还真没法反驳。
“好吧，程芳，如果后期你有什么关于这个女孩的发现麻烦你告知我们一下，小杨。”她示意杨城之把电话号码写给她。
杨城之在空白笔记本上写下自己和姜虞的电话，撕下来递给程芳，“这是我和这个姐姐的电话，你有新消息可以联系我们。”
程芳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接过了纸条，不怎么上心的往衣服口袋里随意一揣。
“呵。”这时，程珈衡发出一声叹息般的轻微笑声，三人同时奇怪的看向他。
姜虞：“你笑什么？”
“咦，为什么不留我的电话？姜检察官似乎觉得我不靠谱。”虽然说着埋怨的话，但他眼里含笑，像是开心的样子。
姜虞面无表情：“我没这么说。”
“嗯，但我读出了你话里的深意。”
“欲加之罪。”
“实话实说。”他眼里的笑又深了几分。
姜虞嘲讽般的语气：“你还能有实话？”
“当然。”程珈衡理直气壮的说：“我可是一名道德责任感极强的警察。”
“……”
杨城之看热闹般兴致昂扬的看着两人的互怼，忍着笑问：“要不，我把程队的联系方式也写上？”
“也不用。”他摆摆手，笑嘻嘻的：“找你俩比我有用，毕竟你俩官比我大，某种意义上我还得听你们差遣。”
姜虞：？？？
懒得跟他争论，这人惯会狡辩。
“程芳。”
程芳刚起身准备走，就听到有人叫她，她疑惑的看向程珈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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