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很为难的样子：“陈老板，不是我说，你想要在我们这种地方找雏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要不这样，我这儿有刚来没多久的新人，还没出台过几次，给您介绍介绍？”
程珈衡故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一种勉强的语气问：“多大啊？太大的可别给我，我不喜欢搞老女人。”
“放心，都是花儿的年纪，二十三四岁。”
“二十三四了？”他说出了一种嫌弃的语意，“这还花儿呢，别以为我不懂行情，你们那行二十三四的都是老员工了，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我嫌弃。要是十七八的还勉强算花儿。”
“您这话说的，那未满十八的我们也不敢收啊，犯大罪了。”
那边故作夸张的语气听的姜虞直想给她打负分。
“说得你们好像经营得什么正经生意似的。”他嗤之以鼻，作势又要挂电话：“没有算了，我问问下家。”
“等等！”电话那头又拦住他，像是做了什么艰难决定般用一种仁疼割爱的语气说到：“陈老板，我们这儿有个二十刚过两个月的姑娘，已经是我们这儿最年轻的了。肤白貌美胸大长腿，颇受喜爱，要不您考虑考虑？”
“这一听就是阅人无数的，不要。”说完他就将电话拿远，然后刻意压低声音又嘀咕着：“这该死的雷子，还说这家有生嫩的好货色，都二十几了还算新人，真当我没见过世面，看我不——”他在按下挂断键的同时声音也戛然而止。
杨城之疑惑的看向他，好奇的问：“程队，雷子是谁？”
“一拉皮条的。也算咱们警局的常客，在这一行颇有些名头，经常帮一些有钱老板招妓，不过太滑头，经常拿不到他参与情色交易的实证，所以很难定罪，一般都是拘留几天又放了。”程嘉衡解释到，语气沉静，跟刚才的样子大相径庭。
“哦……”杨城之恍然大悟般点头，那他明白他为何有后面那一幕自导自演了。
果不其然，没几秒，那边电话就打过来了。
程冀和按下接听键，语气不善：“干什么？”
“陈老板，是我。”那边态度更显婉转，显然是不想放过他这条大鱼
“还有什么事？”程珈衡语气虽带着不耐烦，眉眼间却尽是洋洋自得，抬了抬眉，像是在说“看吧，这招叫欲擒故纵，这不就上钩了”。
“呵呵呵呵，老板您真会开玩笑。既然是雷哥介绍来的，那我也不跟你打马虎眼了。”然后那边压低声音，严肃了几分：“我这儿呢雏儿是肯定没有的，有个才满十九的姑娘，才来没多久，也没出台过几次，已经是我们这里最小的了，您要再挑剔我这里确实没了，要不，您考虑考虑？”
一顿，那边又加强了语气：“我看您也是个行内人，那您应该知道这一行我们恨春宵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我这里都没有您满意的话，其他地方可就更没有了。”
“嗯……”他故作深沉的沉吟片刻，又问：“长得漂亮不，丑的我做不下去。”
“哎哟老板您说话可真不含蓄。不是我吹嘘，咱们这儿的姐妹，长得好看是征选第一条件，这个新来的姐妹可不是漂亮二字能形容的，就跟那书里写得一样，肤若凝脂，眉目含情，天仙似的，包您满意！”
然后他用一种很是勉强的语气应到：“那就她吧，穆熙大酒店，7010，赶紧让人过来。”
“好的老板。不过有得话我得提前跟您知会声，想必雷哥也跟您讲过，咱们会所可不比的那些粗制滥造的洗脚店，姐妹们都是才貌双馨的，这价格呢自然不能……”
“停停停，老子也不是第一次叫外卖了，知道什么行情，你也别想坑我，该付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少，她若是让我痛快了，说不定我还会多给些小费。”
“害，您别气，我没有怀疑您的意思，雷哥介绍来必然都是出手阔绰的大老板。我这不是职业习惯嘛，跟每个客人都得讲清行规，以防纠纷。”那边恭谦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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