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得了，老子清楚行规，赶紧把人叫过来。对了，让她带上健康证，别过了性病给我，出了问题我可会让你们会所在这个行业都做不下去。”
“好勒老板，我这就叫妹妹赶紧过来，放心，有健康证的。”
他刚挂电话，一回头就对上姜虞古怪的神情。
他好笑的回看她，“怎么，你不会要求我一个‘嫖客’还能说出什么客套有礼的话吧？”
姜虞：“我没这么说。”
“但你的表情在骂我下流。”
“……”
“第一阶段大功告成，姜检察官，喏，电话。”程珈衡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示意她录入她的号码。
她没有接过，奇怪的看着他：“要做什么？”
“监听啊，作证啊。”
看着两人茫然的神情，他表示无奈：“你忘了你俩先前为何失败？还不是因为你们小瞧了对方高看了自己。等会儿你们先去旁边房间等着，我俩通着电话，我先套她几句，待有足够掌控她的证据后你们再过来审问。”
两人恍然大悟。
是他们轻率了，姜虞难得觉着他有正常靠谱的时候，接过手机，刚按下三个数字，他接下来的话令她想就着他手机扔他脸上。
“当然，这也是为了我的清白着想。虽然我看起来强壮有力，但某些时候也是娇柔易推倒的。你们在旁边监听也能随时掌握我这边的动静，要是我被那小姑娘霸王硬上弓了，你们可得即时过来救我，又或者有同志来突击扫黄，也有你们给我作证，两全其美。”
姜虞拨通电话，待自己手机铃声响了便挂断，然后叫上杨城之，准备去隔壁房间。
“这就走了？”程珈衡看着她，“那小女孩估计还有一会儿才来，你们不多陪我聊聊天？”
姜虞不温不火道：“我觉得程队你需要时间酝酿酝酿感情，以免待会儿被看穿，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既然如此，你们更应该留下来陪我练练，看看我还有哪点需要改进。”他带着玩世不恭的笑看她。
姜虞面无表情：“没必要，你的演技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我刚刚被你感染的当场就想把你抓起来。”
“呵。”他愉悦的笑了笑，“难得姜检察官夸奖我，非常荣幸。”
姜虞无语，她没有在夸奖他的意思。
杨城之看热闹看得很起劲的样子，上扬的嘴角就没落下来过，他跟着姜虞走出去，关门前夕，飘来程珈衡懒懒的一句叮嘱：“记得录音啊。”
杨城之：“放心，程队。”
他回了这句话便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