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虞来了，杨城之才把车从车位里开出来，姜虞刚要开车门，一辆黑色的车便从旁边驶过停在了他们先前停的车位上。
姜虞本能的看过去，就见那车熄火后，下来一个熟悉的人，她瞬间后悔。
“程队。”杨城之也看到了他，摇下车窗跟他打招呼，“好巧。”
“嗯？是挺巧啊。”他高深莫测的笑着走过来，“你们来这儿有事儿？”
杨城之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他说今天的发现，就听见姜虞冷静的说：“没事。”
“哦？”他语气里藏着显而易见的不相信。
谁没事儿公安局来，难不成这里的风景格外美好？
姜虞懒得理他，拉开车门就要上车。迟疑了三秒后又退了出来，矛盾的看着他许久，最终还是把今天发生的事简单的告诉了他。
听完她的讲述，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以为昨天已经和姜检察官达成了共识。”
姜虞平静的回看他，给了个鬼都不信的回答：“我怕耽误程队的工作。”
他一笑，“啧，看来姜检察官说起谎来也蛮得心应手。”
“……”
杨城之倒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程队，这种情况能不能请你给我们走个后门，让扫黄队的同事帮帮忙？”
“帮不了，那群人可傲气得很，不像我这么亲和。”他摆了摆手，走回他车旁，拉开车门，对着这边说道：“走吧。”
杨城之：“去哪儿？”
他一挑眉，“酒店。”
两人茫然的面面相觑，来不及问原因那辆黑色的车便一个丝滑的转弯扬长而去。
待姜虞上了车，杨城之也赶紧追上去。
三人找了家中端酒店，开了相邻两间房，围坐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工作。
“那小广告给我看看。”
姜虞将卡片递给程珈衡，他接过来细看了会儿，“是有点像。”然后看向姜虞，“不过你怎么确定这是刘成梦自己拍的，而不是他们从网络上随便找来后期加工合成的？”
“我没确定，所以才要求证。”她没什么起伏的说，“不过就算他们要找这种青春型女生做广告吸引客源，网上能搜到的美图一大堆，要实现成本最小化就不可能放弃现成的而费时费力的去造一个新的。”
“为什么不可能？”他反问，“现成的美图都被广泛流传，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认出来告对方一个侵犯肖像权的罪行，找一个不显眼就会减少些这方面的麻烦。”
姜虞眉眼微蹙以表示她的不认同，她一板一眼的说到：“第一，以刘成梦的性格是不会毫无根据的拍这种带性暗示的照片，更别说把它放到网上；第二，我也不认为她的长相出色到能让色情会所的人放弃成本最优化的原则来作为宣传广告。”
他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表情看着她，不急不缓的说：“姜检察官先前不还说像刘成梦这般品学兼优的孩子是不会跟灰色产业扯上关系吗？”
“我不——”姜虞闭了闭眼，忍着怼他的冲动说：“我只是从严谨性出发不轻视任何一个可能性而已。”
他嘴角溢笑，“感谢姜检察官接纳我的肆意妄测。”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