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微笑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姜虞无语的拿出手机准备再次拨打那个电话，却被程珈衡制止，她颇有微词的看向他。
程珈衡微挑眉，有些轻挑的看着她：“姜检实在太心急了，今天上午的轻举妄动怕是已经引起了那边的防备，你的手机应该已经被拉黑了。”然后他拿出手机晃了晃，“稍安勿躁，等我先让同事帮我们查一查。”
“查什么？”她疑惑的看着他。
程珈衡边在手机上打字边回应她：“先问问扫黄组的同事有没有这个电话的相关备案，作战计划的第一步是要摸清敌方的底细。”
姜虞放好手机，和杨城之在一旁耐心的等结果。
“恨春宵？”
程珈衡兀然蹦了这三个字出来，杨城之好奇的前倾看了看握在那双修长手指上的手机，试图看出些什么，然而什么也没看到，终究还是问了句：“恨春宵是什么？”
“发小卡片的会所名字。”
“哦……”杨城之恍然大悟。
转盼如波眼，娉婷似柳腰。花里暗相招，忆君肠欲断，恨春宵。
姜虞感慨，现在声色场所起名字都这么文艺了吗？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就见程珈衡抬起头对他俩粲然一笑，眉飞色舞道：“有底了。”然后就见他按了另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你好，请问找谁？”
几乎是电话接通的一瞬间，他就按下了录音键。
然后姜虞就见他脸不红心不跳的问：“你们这儿有雏儿吗？”
“抱歉，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这次接电话的换了个男的，但依然保持谨慎的回答。
“你也不用跟我打这些马虎眼，电话是雷子给我的，你这儿若不是恨春宵会所那我就挂了。”他语气痞里痞气的，倒有几分纵情声色场所的感觉。
那边安静了几秒，然后换了个女声接电话，声音黏腻谄媚：“原来是雷哥介绍的老板啊，抱歉，刚接电话的小伙子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我们这儿就是恨春宵会所，请问老板怎么称呼。”
“我姓陈。”程嘉衡淡定的给自己姓氏改了个韵母。
“原来是陈老板，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要雏儿，现在就送来。”他用命令式的语气说到。
那边听后呵呵呵笑了两声，“陈老板您真是说笑了，咱们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雏儿呢？不过您放心，我们这儿的小姐们都干净，每年都做体检的。”
“这不废话，干净不是你们的行业标准吗，难不成你敢送有病的过来？没有雏儿就算了，挂了。”
“诶等等。”程珈衡话音刚落那边就急着挽留，苦口婆心的劝着：“我说陈老板，你干嘛一定要找没有经验的雏儿呢，那玩起来多不尽兴。我这儿有好多漂亮活好的姑娘，要不我给你推荐一二，保证让你食之味髓。”
“她会不会玩我不在意，反正我活好，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尽兴。只是我这个人有怪癖，只喜欢年纪小经验少的，尤其是雏儿，好玩弄。”
杨城之看着程嘉衡应付得游刃有余的样子，惊讶又钦佩，姜虞则是越来越看不下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