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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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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河边镇风云,粉碎鬼子偷袭阴谋 (3)发现敌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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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冢石夫恶狠狠吼:“不准讲话,不听招呼丢你进河里淹死你。”杨小朋装成很害怕的样子。赶忙低头拉纤。

镜头:李超杰和杨永山气喘如牛般爬到山腰,来到香蕉园。

俩人进依岩石而建小木屋,杨永山擦一把脸上的汗珠,从岩下的水池中舀出半葫芦瓢水喝下,又舀了半葫芦瓢水给后面的李超杰喝。他拖凳子来站上去伸手从屋顶木缝中取出一支铅笔和个小本本:“纸和笔这里有,我平时不常带在身上。你赶快把这里情况写清楚,我让大黄狗马上送回家去。我家里人见着‘欢欢’送去的信,会马上交上去的。”他指指屋中的小木桌子说道。

李超杰喝完水掀衣襟抹抹头上的汗,接过纸笔淮备写,他疑惑不解:

“大黄狗‘欢欢’会送信?”

杨永山:“肯定会,过去也遇过土匪来抢香蕉园,是它送信才解了围。有好几回了,它跑得比人快。你赶紧写让‘欢欢’送去。”他拿出个食盆送到大黄狗嘴前,大黄狗闻了闻吃起来。

李超杰:“那就太好了,早点送情况上去,部队早点赶来更好。”

杨永山:“肯定能,它识山路,跑得又快。我家里人见到它脖子下的红竹筒会赶紧取下来,马上把情况告诉镇长或你们工兵队陆教官。”

李超杰边在小桌上疾笔快书说:“好,我就写明情况,请求上峰马上派部队过来解决这帮鬼子。”他迅速写完情况报告,杨永山接过纸张卷成小卷筒塞进一截红色小竹筒中,他拖过大黄狗‘欢欢’将竹筒牢牢系在脖项下方,牵它出小屋门抚着头说:

“‘欢欢’‘、‘欢欢’、乖狗‘欢欢’,你赶紧回镇上家里去,口渴回家有水给你喝,肚饿家里有骨头给你啃。你快跑、快去。”拍拍狗腿,大黄狗‘欢欢’抬头望望主人摇摇尾巴,象只箭般飞身奔出小屋门,消失在草丛中。

镜头:阳光下,界河河水浪浊,岸边拉纤队离开平坦的沙滩,来到一段石岩前,石岩离河面一、二公尺高的地方有一条凹凸不平的小路。野冢石夫看到小路陡峭,便推杨小朋前头先走探路。杨小朋踏上那条仅夠落脚的小路,一手抓岩壁、一手拉纤绳,身体勉强找到平稳的支撑点。脚下是他熟悉的翻腾滚滚、吼声如雷的界河水,心中虽不害怕、也揣惴不安,他小心翼翼地带着拉纤队艰难地行进。鬼子们从来没有走过这样的峻险的山路,吓得腿如筛糠抖动不已、迈不开步子,速度了慢下来。野冢石夫也紧张地双手拽着纤绳,身体紧贴石壁。杨小朋侧目望见鬼子们的狼狈形象,暗暗好笑。脸上确露出很害伯、很恐惧的样子。突然他装成脚下踩滑惊叫一声身体倾斜,顺手拖住野冢石夫的左臂倒入河中随波逐流。杨小朋有意呼叫:“救命啊、救命啊,我不会水、我不会水……”俩人很快被涌浪推卷而去。身后的鬼子们见状一时不知所措。在船上的犬养次郎端起步枪瞄准杨小朋想开枪,但是两人在水中交叉沉浮、无法瞄准,只得收起枪来。

野冢石夫在水中挣扎,用日语呼:“救人、救人。”船舷边上撑船的鬼子、忙伸竹杠过去救他。杨小朋顺势低头一个猛子随流潜入水里,躲过木船朝下游潜去。鬼子们忙碌一阵将浑身泥浆的野冢石夫被拖上船来。

野冢石夫落汤鸡般地强撑起上身,犬养次郎蹲下扶他坐起问:

“怎么回事,连你也落水?”

野冢石夫吐了几口水:“是那个不会水的混蛋,偷香蕉的小偷,自己站不稳硬把我拖掉水里。”

气得犬养次郎连骂:“混蛋,一点小事你都要出叉子?我问你、那个拖你下水的人,他知道了什么?我们暴露了没有?

“他是个老实得连钱都不会要的蠢货,能知道什么?

“他怎么会跳水逃跑了。”

“他是失足落水的,他不会水、只会淹死。”

犬养次郎揪住野冢石夫的衣襟站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野冢石夫:“一个连河水溅湿了鞋子都会惊慌乱叫的人,说明他很怕水,肯定是淹死了。”

犬养次郎顺手一巴掌筛过去:“你就这么确定?”

野冢石夫立正:“我敢确定,我愿带罪立功。”

犬养次郎瞪住野冢石夫观察了一阵方扔开衣襟:“你马上返回你的岗位上去。”

野冢石夫立正:“是。”

这边的河滩上、杨小朋己经在斜躺河边的一棵歪脖子树杆下挂住,他猴子般敏捷地爬上树坐在树干上休息,四周张望不见有鬼子踪影,便跳上了岸一阵风跑了。

蕉园小屋,杨永山在检查枪弹。李超杰将子弹一粒粒塞满手枪弹夹、拍进枪柄。

杨永山:“我给狗吃了几块放了少许盐的肉,它吃了一定跑得飞快。”

李超杰:“狗吃了盐能跑得快?”

杨永山:“不是,今年天旱、路上找不到水喝,它只能赶忙跑回家去喝水。”

李超杰:“你真有办法,平时都是这样训练的?真是为难‘欢欢’了”

杨永山:“现在是要命时候,不为难它怎么办。”

李超杰:“消灭了这帮鬼子,不能忘记它的功劳。一定好好犒赏它。”

杨永山端起步枪:“那肯定。走,快走救小三子去。”奔出屋门,李超杰摸摸扭挡裤裤腰上的手枪紧紧跟上。

李超杰:“小朋弟他很机灵、山熟水熟路也熟,应该没得事。”

杨永山:“有事没事都赶紧去。”

镜头:中午、滇南骄阳似火,便衣鬼子“马帮”在山林间劳累不堪地行走着。来到林中小草坪中“马帮”停下,鬼子们瘫倒在草地上。横兵麻岗口干舌燥、四处张望,兰天下的树木山川好象是旋转起来。

镜头:一处岩缝水泉地、不时有几滴水落下。泉下,有两双手在接水。是横兵麻岗和向导阿傍伸出的。

向导阿傍:“这里水本来很多的。现在都干得淌不出来了。”

横兵麻岗望望山崖寥寥无几滴下的水珠说:“不行,快找。”

向导阿傍无奈地媚笑摇头:“太君,天太干,水泉都干得找不到了。”举手作遮阳向山麓眺望。

横兵麻岗抹拭头上的汗,蹲地察看地图焦急地:“唔,怎么办?”掏出指南针看。

鬼子军曹也蹲下:“再遇到本地山民别杀了,要他带路找水。”横兵麻岗哼个鼻音点点头,伸出手做个动作,鬼子军曹将葫芦递去。横兵麻岗喝了几口用日语问:

“还有水吗?”

鬼子军曹:“后面的黑马还驮着些,只是不多一点。”

横兵麻岗瞪了萎靡不振的向导阿傍一眼,用日语骂:“混蛋,没用的东西。”将葫芦扔给向他,向导阿傍接过葫芦谄笑着喝了几口。横兵麻岗无奈只得继续赶路。向导阿傍走最前、横兵麻岗紧跟、鬼子军曹在后。便衣鬼子“马帮”在山崖下的小路上偷偷行进。

镜头:林间小路上、杨永山和李超杰在匆匆赶路。

镜头:齐头高的草丛中、鬼子“马帮”队鬼鬼祟祟隐蔽前进着。

镜头:杨永山和李超杰心急火燎小跑起来将沿途的荒草碰得“沙、沙”作响。

镜头:横兵麻岗发现草木摇动警觉起来,压手示意就地藏身,鬼子“马帮”立刻隐身小树林前齐头高的荒草中。杨永山和李超杰一心救人、匆匆赶路,没料到身傍有人。突听到一声怪吼:

“站住。举起手来!”转头看去十多步外的小树林前荒草中,三个赶马人穿扮的人端着的步枪瞄准他俩,只得惊讶地站住。

李超杰迅速将腰间的手枪丢下踢进草丛中慢慢举起手。三个人奔来,横兵麻岗夺下杨永山手中的步枪卸下枪栓。鬼子军曹搜两人的身,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横兵麻岗将自己的枪挎到肩上,拿着杨永山的枪操着流利的中国话说:

“我说,阿哥,你的这只枪很好欧?汉阳造。比我的这支还好。”

杨永山:“你们是整哪样的?躲在草棵里整哪样?”

横兵麻岗:“我们是跑马帮做生意的,刚好路过宝山宝地。”

杨永山:“你跑你的马帮,抢我的枪整哪样?”

横兵麻岗:“我们见你端着枪,瞧你是个坏人,是拦路抢劫的土匪。”

杨永山:“你们才是拦路抢劫的土匪呢。”伸手一把从鬼子军曹手中夺回自己的枪和枪栓,鬼子军曹赶忙将枪口对他。

杨永山拉开枪膛一看里头的子弹已经没有了:“子弹?我的子弹呢?咋个不见了。”

横兵麻岗压下鬼子军曹的枪口:“阿哥,别发火,子弹、到该还给你的时侯、自然会还给你的。你们是整哪样的?在深山老林里整哪样?”

杨永山只得揹起步枪:“我们是在这里栽香蕉、守香蕉园的当地人。你们是哪里的马帮?要去哪里去?”

横兵麻岗:“哦,你俩守蕉园的本地人。”见两人点点头说:“我们是元阳红土山哈尼大寨张土司家的马帮。”

杨永山和李超杰马上听出纰漏来,两人对视一眼,

杨永山:“你们要去哪里去?”对方不作声只是警觉地盯着他两人。

李超杰又说:“你就是张土司家的普龙马锅头了?”

横兵麻岗:“不是。我是普龙的朋友,从金平过来帮忙的。你们认识普龙?”

李超杰:“不认识。只是听说普龙是张土司家多少年的马锅头,很有些名气。”

横兵麻岗:“他病了。是他要我来给他帮忙的,要不然轮不着我来这里跑马帮。”

李超杰:“他咋个整了?”

横兵麻岗:“也没得哪样,年纪大了,跑不动了。”

李超杰:“普龙他几岁了,就跑不动?”

横兵麻岗怕言多必失反问道:“你问这多整哪样,不好好守香蕉园,跑来这里整哪样呢?”

杨永山反问:“你格认得这片天地是哪里?”

向导阿傍:“这里应该是地头蛇杨永山、杨老大的地界吧。”

杨永山:“你们格拜见过杨永山杨老大了?”向导阿傍不便回话,瞧瞧横兵麻岗自已后退一步。

横兵麻岗:“正想拜访,不知他是否住在河边镇?离这还有多远?还想请俩位帮忙带个路呢。”

杨永山:“你们想拜访杨永山杨老大不难。认得路就不远,认不得路几天都转不出林子去。你们格是要去河边镇?”

横兵麻岗:“你们只管引我们去见杨永山老大一下,到时候会告诉你的。”

杨永山:“你是马锅头,到哪里都不肯说,既然不信朋友,凭哪样我给你们带路?”

横兵麻岗犹豫一下无奈地说:“唉、是这样,我们从金平走私进来一批盐巴、烟土、洋布准备去个旧、蒙自做买卖的。路上不得不多加小心啊,阿哥你多包涵、莫见怪。”

杨永山:“你既然这么说,我只能包涵忍着点了。你们连洋布也弄得到?是日本货吧?还是法国货?”

横兵麻岗:“做生意的人只求财,哪管是哪路货色。如果两位喜欢,到时送块布料给两人做身衣服。”

杨永山俩人笑起来:“要得、要得、我想问问你们一共多少人和马?”

横兵麻岗将手向后一摆:“二、三十个,就是这些人和马,你也看得见。”

杨永山:“见谅,我不问清楚,咋个向杨永山老大秉告?还不挨杨大爷骂呀?”

杨永山放目过去,见草丛中的人马不少:“马锅头,你不把准确数给我说清楚,到时候你自己去跟杨老大说去。我倒是先告诉你们。这里是杨大爷的地界。这里方圆百里地界上几十个寨子,都听杨大爷的号令。你们还是放规纪点,莫乱来,要不然杨大爷会把你们这点人和马全弄没得了。”他用手指扫了一把草丛中的人。

横兵麻岗上前一步,双腿立正、弯腰鞠躬。一个日本式的敬礼不由自主作出来。当腰弯到七十多度时他自己感觉不对劲、立即打住:

“我们只是借路,路过宝地一下。买路的孝敬钱已经准备好了。洋布—法国货、日本货都有,烟土也有。”这一切杨永山俩人看得清楚,自然心知肚明、不露声色。

横兵麻岗为掩饰自已的失误、他又上前一步满脸笑容:“俩位阿哥如能带我到河边镇见到杨永山杨大爷,马锅头我自然有所表示。”他从腰间掏出几十块大洋递给杨永山:

“谢谢阿哥,还请俩位阿哥带路。”,

杨永山装成很高兴接过大洋在手中颠颠,拿出一块在手指弹弹在耳边听:“这声音、真的。好、马锅头你肯大方出钱,我也应该使劲出力。走嘛、走嘛,路途还远呢。”

横兵麻岗:“请问阿哥你是到底是整哪样的?到底是整哪样的?”

杨永山:“哦、哦,还忘了介绍,我是杨永山杨大爷的大管家,姓吴,你叫我吴管家得了,他是我的跟班,小李。”他指指李超杰。又道“请问、马锅头贵姓?”

横兵麻岗:“哦、哦,免贵姓黄、叫黄金贵。”

杨永山:“哦,黄金贵、黄金贵好名字。是黄老板。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横兵麻岗:“大家都发财、大家都发财。吴管家,还先请你帮忙找个水泉地给马帮的人和马解解渴吧。”

杨永山:“哦、是,我也是昏了头,也该为你们想想。大热天、瞧瞧你们三个嘴唇都快干裂了。”他指指三人的嘴:“我先给你们找水喝,喝够了水,再上路去河边镇见杨永山、杨大爷也不迟。”

横兵麻岗看着杨永山见钱眼开就放下心来,转过身去朝小树林吹声口哨抬抬手,隐蔽的鬼子马队人和马纷纷站起成一大片。便衣的鬼子都徒手牵着马,腰间挂着个葫芦。李超杰赶忙从草丛中将自己的手枪拾起藏在袋中,

杨永山揹枪上肩:“哦、人还真不少。”朝小树林中的马队走过去。

横兵麻岗忙拦住他:“走吧、阿哥,先去找水喝。”

杨永山:“我要清楚有多少人和马,才好秉报杨大爷。”

横兵麻岗:“不必了。请告诉你家杨大爷,我的见礼,洋布、烟土不会少的。走吧。”推他走。杨永山和李超杰只能多扫几眼上路了。马帮在林间的羊肠小路上缓缓行走着,杨永山和李超杰走在前头,李超杰悄悄说:“他们是鬼子。”

杨永山轻轻点头:“知道、放心。”

横兵麻岗紧赶两步:“阿哥,你俩讲哪样?”

杨永山:“我们讲,路上还有哪里的山泉还有点水,好带你们去。收你的钱财、就应该替你消灾嘛。你说是不是”

横兵麻岗:“很好。快走、快走吧。”

杨永山带着李超杰、横兵麻岗、鬼子军曹、向导阿傍走在前头,鬼子的“马帮”跟在后头。杨永山一路跟横兵麻岗扯闲篇。

杨永山:“黄老板,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横兵麻岗赶忙顺杆子往上溜:“是啊、是啊,吴管家,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还请吴管家多多关照、多多关照。”

杨永山:“是朋友当然应该多关照。你还不如这样,我家杨大爷每年都收很多香蕉、菠萝。你来贩香蕉、菠萝四处倒卖、包你发财。”

横兵麻岗眼珠转了几转:“要得、要得,可以、可以。等去到河边镇见到杨大爷,就请吴管家帮我搭搭桥,商量一下这件事。”

杨永山:“我就是这个意思,不知黄老板你肯不肯干?”

横兵麻岗:“我愿干、我愿干。如果能做成了,我少不了你的好处费。”

杨永山拍着胸膛:“黄老板、放心,你对我这个朋友,完全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你诺不信,往后多打听打听,我吴管家为人怎样?为朋友两肋插刀,以后香蕉园出的香蕉、菠萝可以全让你包销,我把价钱价压低一点让你,一年下来,你的赚头也肯定不会少的。”杨永山吹得嘴角上白沫子乱飞。他们海聊着消失在山路。

镜头:山坡上,大黄狗‘欢欢’舌头伸得老长气喘嘘嘘狂奔着。它时而钻进枯黄的荒草中,时而飞窜在山林中,跳过土坎、越过斜坡、四脚离地狂奔。阳光照跃下它颈项下的那个红色竹筒格外显眼,它不顾疲乏往家中奔去,很快消失在视线中。很快、它钻出竹林窜进柴院主人家。大吠几声、在屋前瓦盆中疯狂地舔饮起水来。

猪厩里,正在喂猪的杨小朋的母亲,听到大黄狗熟悉的狂叫声,放下猪食桶回院中。厨房中,杨小朋奶奶也在围裙上搓着手出来看。

杨小朋奶奶:“哎哟、‘欢欢’不是跟着永山他们出去两天啦?咋个独自一个回来了?”

杨小朋母亲眼尖:“哎哟,红竹筒!格是有哪样紧急事情让‘欢欢’来报信的?”赶忙将抚住“欢欢”,将它脖下的红竹筒解下来取字条看:

“哎哟、我也不完全看得懂,好象是有哪样急事,赶紧交给镇长去。”

杨小朋奶奶:“你赶紧送去,我在家就是了。”杨小朋母亲拿着字条匆匆跑出门。

镇公所窗前。一位文人模样三十八,九岁的精干镇长看完信,面色骤变。对杨小朋母亲说:“大嫂,你做了件大好事。天大的好事。谢谢,谢谢你啦。”拔脚一溜烟飞跑去。

镜头:陆教官和镇长上气不接下气冲进镇公所。陆教官抓起桌上电话机神情凝重地说:“总机,总机,请速接远征军司令长官部。有十万火急事情汇报。要快、要快。”二人望着电话静候、陆教官拿手巾抹满头的大汗。伍福来气喘嘘嘘奔进来。

陆教官见状着急地问:“你不带好部队来这里做啥?”

伍福来:“报告陆教官,部队已经由史正才带领进入阵地了。我来看看有何指示?”

陆教官:“参加修工事的民众撤完没有?”

伍福来:“撤了、全撤回下来了。”

陆教官:“有没有张扬出去?”

伍福来:“没有,我们只是说上峰通知部队搞演习,不必惊慌。”

陆教官点点:“镇长先生,你把镇民团的人集中起来。布置守住所有路口盘查过往生人。只准进、不准出。只说搞演习、暂时保密。以兔造成民众不必要的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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