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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貌美但毒辣,摄政王只能囚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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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赫连祁走了后,嫣嫣决策朝中政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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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瑾书在一次回府途中马车翻倒,人被突然出现的裴玦用马鞭卷着腰身,甩到裴玦背后的马上疾奔而去,远离危险时,才知道裴玦派了人在暗中保护他。

裴玦得知他的马车被人动了手脚后,亲自赶过来救他。

世家大族内斗严重,相互抵制,对皇权和百姓们自然是有利无害的。

寒门子弟渐渐崛起,更多的女子们想强大起来的思想也在觉醒,容嫣觉得这是好事。

她想推举女子参加科考,也能让女子从军这些制度,想必很快就能做到了。

容嫣还是没让后宫嫔妃到长乐宫请安,有来讨好巴结她的,她以养胎为由,让迎雪打发了。

这么几次下来,能坚持住的只有顺妃。

顺妃这几天废寝忘食日日夜夜地抄佛经,跪在佛堂里烧香诵经,为容嫣和肚子里的两个孩子祈福。

听说因为太累了,她晕倒了几次,醒来后拖着病体继续。

她把抄写的经书送到容嫣面前时,容嫣注意到她的手冻伤了,还因为握笔太久,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僵硬,不灵活,眼睛和脖子,腰等各处都累着了。

容嫣让司徒景行给顺妃看看,劝顺妃不要再抄写经书了。

顺妃也只是摇摇头。

这其中有多少真情和假意,容嫣没去探究,对顺妃一如往常的不冷不热,每次最多两刻钟,她就疲于应付,让顺妃退下了。

不过在旁的嫔妃眼里,顺妃俨然成了皇后的人。

如今这后宫皇帝的嫔妃中,除了容嫣,便是顺妃位份最高,其次是江箬瑄。

在这后宫里谁都不能独善其身,嫔妃们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以江箬瑄为首。

另外的嫔妃则以顺妃马首是瞻,当然,顺妃背后是皇后,顺妃代表的是皇后。

容嫣没参与到斗争里,都是顺妃带着自己的这一派,跟江箬瑄你来我往的算计,旗鼓相当,谁都没占到便宜。

迎雪掌握着所有消息,不过也就只有容嫣问起时,她才会对容嫣说。

容嫣但凡关心后宫的斗争,那就代表着跟前朝有联系。

倒是顺妃,来容嫣这里时,没少提起那些争斗。

容嫣不喜欢雌竞,不爱吃这些后宫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而争斗的瓜,所以基本上她都没听进去,去看了几次月鸢。

月鸢没什么大碍了,她就放心了,带着安平和初婵在长乐宫里,教她们读书写字,也看她们练剑,拉弓。

皇宫离法华寺也不是特别远,坐马车得至少两个时辰,但若是像赫连祁那样,不仅是一步步走过去,且还要走一步跪一步,还磕头,没有三天是到不了法华寺的。

这几日里,政务都是裴玦和沈瑾书他们几个大臣在处理,实在决策不了的,赫连祁临走时给了他们旨意,让他们找容嫣。

沈瑾书和裴玦便带着奏折,去了几趟长乐宫。

容嫣翻看奏折,不过她并不做什么决策,只以赫连祁枕边人的身份,告诉沈瑾书和裴玦赫连祁的心思。

他们摸到了赫连祁的心思,就能做出决策了。

容嫣听着沈瑾书和裴玦在自己面前议事,她总能受益匪浅,等结束后,便留两人在长乐宫用膳。

裴玦很少留下来,他不喜欢跟人深交,总是独来独往的,待容嫣是对皇后娘娘的恭敬和顺从,其实心是冷的。

每次裴玦离开,司徒景行都要坐在轮椅上看着人,脸色沉寂。

而他身侧的沈瑾书,转过去问容嫣,“皇后娘娘这两日可还辛苦?”

孕后期是最难熬的时候,即便有那么多宫人照顾着容嫣,但没有人能替她承受怀孕的艰辛,并且宫人也代替不了赫连祁。

赫连祁不在,没人夜里不眠不休地哄着搂着容嫣了,容嫣更睡不好了,也没精神玩,气色差,懒洋洋地应着沈瑾书,“还好。”

“等皇上回来就好了。”沈瑾书除了言语上安慰容嫣,也做不了什么。

他代替不了赫连祁,已经选择了放手,如今对着容嫣是最初的克制有礼和敬重。

等赫连祁求了檀曜回来,用心头血把金莲养出来,到时候给容嫣解了毒,还有……现在他们都瞒着赫连祁,连赫连祁都不知道。

反正到时候容嫣就不会受苦了。

“你身上的伤好没有?”容嫣进了内殿后,沈瑾书没有立刻退下,而是把司徒景行推到了司徒景行的饮食起居处,检查司徒景行身上的伤。

那天司徒景行替赫连祁挨了好几下月鸢抽过来的藤条,现在的司徒景行病弱,细皮嫩肉的,那几下抽得司徒景行身上都皮开肉绽了。

就这,当时赫连祁往法华寺的方向跪拜时,司徒景行还不忘冲去吃瓜第一线,要趁机看赫连祁的笑话。

沈瑾书费了好大劲拽住他,几个太医按着挣扎的他,好不容易才给他的伤口上药,包扎。

这两日司徒景行还是蠢蠢欲动,总想着怂恿容嫣出宫去找赫连祁,根本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

沈瑾书便趁着来长乐宫,把司徒景行推回屋里换药。

司徒景行嫌弃沈瑾书的婆婆妈妈,免不得抗拒挣扎,喊着:“这点小伤对老子来说不算什么!想当年老子天下第一独孤求败……”

司徒景行停住话,在心里叹气,算了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吧。

司徒景行肩上,胳膊上,腿上都有藤条抽打的痕迹,太后娘娘真的是打了多了,练出来了,还下了狠手。

沈瑾书把司徒景行全身上下脱得只剩下亵裤了,大腿上也得洒药粉。

他只能一手箍着司徒景行的腰,把司徒景行抱离了轮椅一些,退下亵裤后,再放司徒景行坐回去。

给一个残废,还不配合不把伤当回事的人上药,并没有那么容易。

沈瑾书都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一边威胁着再乱动把你胳膊打断,一边任劳任怨给司徒景行上药,顺便还给他擦了身,干干爽爽的后,再给他换一身衣服。

司徒景行眨眼,“怎么样?看清楚没有?我大不大,是不是比你大了好多?”

沈瑾书点了点头,“确实比本官大了好几岁,上次容伯母怎么说的?你喜欢男人也没关系,她很开明,她找媒人给你说媒,本官这就回家,顺便去容府问问,她给你物色的怎么样了。”

容夫人开始忙于给司徒景行找伴侣,没盯着沈瑾书了,沈瑾书能不高兴吗?

“沈瑾书你滚回来!你别去火上浇油了好吗?你就让容夫人先忙着,你想想,她要是那么快就替我找好了,那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司徒景行话说到一半,沈瑾书突然大步返回来,推着司徒景行去了药房,“你要做什么?本官给你打下手。”

他不想回家。

以前只有一个催婚的老母亲,现在老母亲的好姐妹也在对他耳提面命,他还是找些借口留宫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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