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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他妹是地府大佬[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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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女鬼前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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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看出纪蓉蓉的想法,云焉又老气横秋解释了一句,颇有上位者风范,“这个平安符,只对价值观正确的人和鬼有保命作用。” 纪蓉蓉心里嘤嘤嘤,压根不信这种话,但又没胆表达反对意见,于是垂着头丧丧嗯了一声。 云焉:“?” 鬼帝免费发符罩着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纪蓉蓉看着云焉表情心里一个咯噔,求生欲让它连忙惨兮兮赔笑,“那您这个平安符,如果遇到心术不正的坏鬼,是不是会像硫酸一样腐蚀它,烧毁它?” 纪蓉蓉内心OS:呜呜呜呜已经在努力找话聊天了。 “怎么会?”云焉一脸不可思议,“坏鬼怎么有机会拿到这种特制平安符。” 这可是鬼帝印,鬼帝小姐特制并亲手派发的,坏鬼多大脸能拿到这个? 话没落地。 吧嗒。 一只断手掉在眼前不远处的台阶上,手腕上一圈黑色的厉鬼标记异常醒目。 “老天鹅。”云焉拍了下自己脑门,“忘了,忘了你也不能碰这个。” 话是道歉的话,口气就很欠揍,一点诚意都没有。 纪蓉蓉的身体上发出滋滋滋的声响,惨白的皮肤快速干枯发皱,脸上娇美的五官颠倒位移,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大手,从皮肤的一角开始撕,直至全身的皮肤都被揭开,露出皮下起起伏伏如同触手的物质。 它眼白缓缓上翻,原本高低起伏凑成五官的触手灵活抖动,即便没有皮肤,还能让人看出五官和表情。 纪蓉蓉的表情很疲惫,它似乎叹了一口气,“帝君,我没有做过坏事。” 语调缓缓,声音如同吃力的破风箱。 针对纪蓉蓉的审讯现场从别墅门口转移到家里会客厅,家里当前唯一的宠物鬼镇墓兽被迫围观全程。 据纪蓉蓉说,她是一只拥有五十年资历的画皮鬼。 那一日它如同往常一样,给自己做了全套校花鬼妆造,闲来无事出门溜达。 结果遇到几只记性不太好的老头鬼,其中一只冲出来非说它是自家亲戚名叫纪蓉蓉,小画皮原本也没什么朋友,本着逗弄几只老头鬼的心思,应下了这个身份。 谁知明明是普通游魂,竟然背后还有大。 被引荐给云焉之后,才从几只鬼的话里话外领会到,眼前看着普普通通的人类小女孩,竟然是鬼帝大人。 但那时候后悔也跑不脱了,小画皮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扮演纪蓉蓉。 黑色触手蠕动、黏连又分开,发出让人不适的滋滋声,“帝君,别看我长这样,我真的是一只很乖的鬼。” 云焉摆弄着手里的晴天娃娃,没有说话,小画皮的视角里,鬼帝小姐只有侧脸对着它,看不清楚现在是什么表情。 小画皮虽然没有心脏,但覆盖全身的触手还是没忍住齐齐一颤。 “呵——”趴在地毯上的白毛犬张大狗嘴打了个哈欠,然后口吐人言,轻飘飘问出一句,“那你是怎么找到家里来的?” 据镇墓兽所知,云焉很少跟其他人和鬼,尤其是刚认识的陌生鬼说自己的住址,但昨天刚认识的小画皮却能准确找上门来。 小画皮:“!!!!!!!!!” 糟糕,还是被发现了。 它不断上翻的眼白木呆呆地愣怔着,触手也僵直不敢动。 半晌,那一团丑得不忍

直视的小画皮才讷讷开口,“……是、是帮过隔壁那个人一回。” 次日傍晚。 云焉放学后没有回到别墅,而是让司机送她到了京都市区的一处老居民区。 小画皮修为受损,也被云焉按进晴天娃娃体内休养了。 它此前“招供”,这里是李修泽的另一处秘密居所,几乎没人知道。 说没人知道,多半还有个原因是料想不到。 毕竟,没有人会想象,一个第一居所在城中心别墅区的人,会同时住着一套老破小。 眼前的居民楼房龄恐怕比云焉这具身体还要大,十分窘迫且委屈巴巴地占据在几栋高耸的写字楼和住宅建筑群之间,那种强烈反差,活像穿着高定的国际大模里面忽然混进了上世纪的乡村小野花。 云焉硬着头皮,深一脚浅一脚地找目标单元门洞。 从小区大门口开始,脚下朴实且具有年代感的水泥路就是三步一坑五步一条大裂缝,鬼帝小姐在心里吐槽,这可不比黄泉路好走多少。 终于,用了将近二十分钟,攀上大白天暗的像闹鬼的楼梯,最后停在一处老旧的栅栏防盗门前。 栅栏门里面还有一个油漆斑驳脱落的木门,两扇门上贴着几十年积攒下来的小广告,从开锁换锁、通下水道,到不孕不育和婚恋交友。 这样富有生活气息的门,正常来说是和阴物绝缘的。 但是,云焉隔着两道门,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几乎与她这个想法同步,自那两重大门背后传出窸窣的说话声,从声音上分辨,似乎是三个女人。 女A:“什么东西?” 女B:“同类吗?” 女C:“不太像啊。” 女C:“但能确定是个女人。” 众女:“哇哦,女人诶。” 女A:“那就……放进来?” 众女:“快快让她进来!” 云焉站在门外,头顶缓缓冒出一堆问号。 在地府上千年,都没有被同性带着狂喜的声音这么喊过“哇哦是女人诶”。 更何况是,被女鬼这么喊。 隔着大门便能感受到门内传出的冰凉阴气,不用看,云焉也知道这三个声音不是正常人类。 伴随着沉重且惊悚的门轴转动声音,先是里面那扇木门,接着是外面的栅栏防盗门,两扇门依次从内部洞开,玄关内一片黑暗。 云焉有所感应,抬头看向半空,不由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微微一怔。 一个全身穿着纯白婚纱的女鬼在半空中弯下腰,漂亮但青白的鬼脸上带着近乎痴迷的微笑,幽幽道:“很漂亮的女人呢。” 在婚纱女鬼两边分别飘着一个身穿古代大红喜服凤冠霞帔金冠子的女鬼,一个大红唇波浪卷风衣牛仔裤小羊皮靴的御姐女鬼,脸上都是同款微笑。 云焉不动声色继续往里走,在心里琢磨这三只女鬼是敌是友,跟李修泽有什么关系,跟小画皮有没有关系。 御姐女鬼凑到云焉面前,扬了扬手算是打招呼,也是这时云焉才发现这女鬼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个易拉罐环,有些滑稽。 御姐鬼邪魅一笑,“你能看见我们对吗?” 接着,态度很是温柔,劈头三连问,“多大啦?单身吗?相个亲吧?” 喜服鬼样子是三个女鬼中年龄最大的,相对较

为沉稳内敛,由着另外两只女鬼胡闹,脸上只是带着宠溺的笑,却并不插话。 但云焉却在看到她第一眼时就微微一怔,对方是三百年以上的红衣厉鬼,相比这两位话多的,喜服鬼才是级别的。 也正是因为喜服鬼明明是厉鬼,却表现得最没有攻击性,这一点让云焉犹豫了,才没有扬起手物理超度这些女鬼。 “你别怕。”喜服鬼的眼睛状似无意地掠过云焉紧握的一只手,面上闪过一丝忌惮,“我们没有恶意的。” 御姐鬼和婚纱鬼点头如捣蒜,“是啊是啊。” 云焉轻笑,心道到底是谁在怕,口里说道:“你们是谁?” 婚纱鬼和御姐鬼自觉往后飘了一段距离,喜服鬼在最前,它只是一笑,“我叫蒹葭,死了很多年了,大约十五年前突然被人迁坟,和修泽的生辰八字合葬在一处。” 喜服鬼神情有些羞涩,“我死了两百多年,忽然有人给配了冥婚,新郎就是修泽。” 空气突然静默一瞬,几只鬼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什么。 婚纱鬼有些急切地飘过来,“你今天过来,是不是来找李修泽?他这里可没人知道。” 知道的,就它们这几只鬼。 御姐鬼瞪了一眼婚纱鬼,眼睛里是“你说漏嘴了”的警告,婚纱鬼愤愤,跺了跺不存在的脚,又飘到喜服鬼身后躲起来了。 御姐鬼转头打量云焉,一脸探寻之色,“你来这里做什么?” 云焉环顾这间暗沉的老房子,心里对真相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嘴上瞎诌了个理由试探三只女鬼,“他是我男朋友。” 果然,三只女鬼闻言先是雀跃,震惊,最后又用充满同情和怜悯的眼神看着云焉。 喜服鬼两手交握在前愧疚地垂下头,“他在七岁时被族中旁支陷害,和我这种……厉鬼缔结冥婚,身上大半气运都被我吞噬,常年体弱多病,恐怕是……” 在三只女鬼七嘴八舌的叙述里,云焉对李修泽和这间阴气浓重的老房子有了一些了解。 李修泽缔结冥婚,是不能在阳间和正常人婚配的。 恰好他正是年轻上进的时候,一心搞事业未考虑过恋爱结婚,他不急,那些想要攀附他的人上了心。 李修泽也算一表人才又是京都商界新贵,不少富家千金对她芳心暗许,都被李修泽冷淡拒绝,时间久了,千金小姐们好歹顾着脸面不再强求。 而婚纱鬼不是京市圈里人,她家在外地是新晋暴发户,到了京市之后和李修泽一见钟情,便使劲手段要嫁给他。 在前年情人节,她更是一身高定婚纱手捧鲜花倚着豪车等在李修泽办公楼下,扬言如果李修泽不下楼见她,她就不走了。 她没等到李修泽下楼,却自己倒在雪地里。 围观人群拨打喊来救护车,到了医院抢救无效,诊断死因为花粉过敏。 婚纱鬼说到这里不由抓了抓脸,她的脸上出现长长短短的青紫斑痕,恐怖狰狞。 御姐鬼一脸悻悻,摘掉无名指上的易拉环。 “我是他大学师姐,毕业后就在他的公司上班。我们俩很有默契,一起披荆斩棘攻克难关,谈合同的时候对方一个眼神我就能读懂,我们真的,就像是共享了同一颗大脑。” 御姐鬼抓抓头发一脸苦笑,手腕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极深的伤口,涌出的鲜血濡湿了半截衣袖。 “这种默契太让人上瘾了,我就有了些……自己

也没察觉到的心思。有一天我们一连三天不眠不休才拿下一个大项目,太累了,就坐在落地窗前闲聊,喝啤酒……我自己掰下啤酒罐上的易拉环,放在无名指上……” “学弟,不如姐姐娶了你?” 御姐鬼凄然一笑,神情有些嘲讽。 “他当然很委婉地拒绝了我,当天晚上我回家,没舍得扔掉这个易拉环,随手放在床头抽屉里,谁知,一睡就再没醒过来……” 在她熟睡之时,原本应该躺在床头柜抽屉里的易拉环划开了她手腕动脉,她在梦中失血过多而死。 啧。 云焉无言,一时不知应该吐槽李修泽不幸,还是该吐槽李修泽有毒。 只是……云焉看了看面前的三只女鬼,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房间内唯一紧闭着的卧室门缓缓打开,橡胶轮滚动在地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近,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最后停在卧室门口。 一个温润又淡漠的男声响起,“是谁在那儿?” 他的脸逆着窗外最后一点夕照,看不清五官。 云焉凭着和李修泽只打过一次照面的记忆,一点一点审视着不远处那个人影。 他似乎瘦了不少。 更重要的,他身上那股很吸引她的气息愈发浓重了。 云焉垂下眸子,本能克制住接近他的冲动,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抱臂靠在玄关一旁的墙上。 几乎是在男人出现的同时,云焉身后不敢近前的三只女鬼的声音就没消停过。 御姐鬼:“我学弟不错吧?要不要考虑跟他在一起?” 婚纱鬼:“姐妹,吃了这安利,退一万步就算你没追到他,死后也可以加入我们呀。” 喜服鬼:“死后跟他住一起,着实还是幸福的。” 云焉:“……” 鬼帝小姐忍住了爆粗口的冲动。 “李先生故意损毁我家的宠物马桶,难道不是为了引我注意?” 云焉捏捏耳朵,心里无端一阵烦躁。 起初她没发现,但昨晚司奶奶、司盛、司方煜在卫生间开小会说的话她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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