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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家的在逃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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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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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芝瑶愣住了,原来宋娘子是月事来了身体不适,才请的郎中吗? 今日无事,袁芝瑶待在府中,本想与李婶一同做点吃食。李婶拎着从街市上采买来的菜进了府,与袁芝瑶闲话道:“方才我路过宋尚书别院门口,见仁德堂的郎中在小厮的带领下进了府。听那小厮说,好似是宋娘子病了?我说最近几日怎不见她来施粥呢。” “宋娘子病了?”袁芝瑶想想,虽然自己与宋妍没有什么情分,甚至有些对她不喜,但好歹是一同从永乐来的。 宋娘子想必在肃北也没什么交心的小娘子,索性也没别的事,那就去看看她吧。 袁芝瑶挑了几个新鲜的鸡蛋,便去了。 府中的小厮见宋妍与袁芝瑶还算熟识,对她并没有什么防备,加之他们也确实不知晓宋妍实际发生了什么,想着有人来看看主子,应当会好得快些,便领着袁芝瑶进去了。 于是,袁芝瑶便看见宋妍歪斜地靠在凌琛的身上,双臂环在他腰间。而凌侍郎却也没躲开,只是似乎朝一旁的小厮说了句什么,小厮便退下了,独留凌侍郎和宋娘子二人。 袁芝瑶心想,一定是宋娘子太过虚弱,凌侍郎不过是帮帮她,直到袁芝瑶看到凌琛像过去抱起自己那样,将宋妍打横抱起,进了她的卧房。 当下,泪水便夺眶而出,头也不回地便离开了。 最近一段时日,袁芝瑶与凌琛相处的时间是少了,即使单独在一起,也只是聊一聊赈灾之事,或是当下发生的一些事情。袁芝瑶以为凌琛只是忙于政务,无暇顾及自己,如今看来,也许他只是对自己腻味了。 袁芝瑶想起当初宋妍告诉自己的,莫要被凌琛骗了身子,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知道,凌侍郎是个好官,也是个正人君子,他不是一个随意玩弄她人感情之人。可感情这事,是理智控制不了的,当初喜欢自己是真,如今移情宋娘子,也是真。 再看看如今,他今日无事便往宋尚书别院跑,知晓宋娘子身体不适,即使觉得难以启齿,依然来问了自己月事一事。过去,他从来未关心过自己的。 袁芝瑶咬咬牙,抬头笑道:“许是宋娘子体弱吧。侍郎可给宋娘子送些温补之物,这样便好得快些。” 凌琛狐疑地看向袁芝瑶,“送她?为何?” “她一个女子跟着宋尚书来到远离家乡又偏僻的肃北,逢身体不适,心中难免酸楚。若是凌侍郎能关心一二,宋娘子一定很开心。”袁芝瑶强颜欢笑道。 凌琛眯着眼盯着袁芝瑶快要溢出的泪水,想到方才进屋便见她眼眶微红,地上又莫名放着一筐鸡蛋,这才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你方才是不是去了宋尚书的别院?” 袁芝瑶别过头不回答。 “你是不是看到我和宋妍了?”凌琛修长的手抬起袁芝瑶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袁芝瑶终是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看到了。是阿瑶不争气,连这点事也要哭。侍郎喜欢谁是侍郎的自由,人的感情总是会变的,阿瑶不该有奢望,也不该伤心的。” 凌琛将袁芝瑶揽入怀中,任凭袁芝瑶怎么挣扎都不放手。 “我本是为了找宋安堂才去的他别院,正巧遇上宋妍。她似乎身子很难受,见到我便靠了上来。我本想让那小厮将她扶进屋,但不知为何小厮却离开了。宋妍看起来确实不太好的样子,我将她安顿好便离开了。” “阿瑶你不该妄自菲薄。若我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喜欢上了别人,你应该难受,应该

恨我的。不……我凌琛除了阿瑶,永远都不会喜欢上其他人。今日之事是我做得不对,你若是想要骂我、打我,随你。” 凌琛将袁芝瑶从自己怀中带离,他看着一脸梨花带雨的袁芝瑶,鼻头一点嫣红,嘴唇水润而又饱满,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喉头一滚。 他也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和阿瑶腻在一块儿了,来了肃北除了要忙赈灾之事,还要抵挡来自不明真相百姓的谩骂,和宋安堂的处处刁难。 每次回到别院,天色都已晚了,自己也觉得疲惫,只想睡下。 今日这么一闹,凌琛忽地觉得压抑了好久的欲望从小腹涌上来,难以抑制。 “阿瑶……”凌琛喃喃道,随即吻了下去。 刚开始,袁芝瑶心中还有些别扭,有些抗拒,待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后,袁芝瑶有些受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凌琛的怀中。 他吻过阿瑶的唇,吻过她的脸颊,侧身来到她的耳际。 袁芝瑶只觉得耳边热气袭来,湿热温暖的感觉便包裹着自己的耳垂,一阵酥麻的感觉溢满全身。 无意识的一声轻吟从喉间溢出,下一秒,袁芝瑶便被扶着腰躺倒在榻上。 本抵在凌侍郎胸前的双手被他抓着手腕高举过头顶。凌琛的吻一步一步攻城略池,腰间的系带被扯开,粗粝的大手顺着臂膀往下,经过山峰,经过平地。 就在裙头快要被扯下时,袁芝瑶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脸憋得通红,将凌侍郎推开。 凌琛昂起头,眼神不复清明,他略带疑惑地看向袁芝瑶,“阿瑶?” “今日不可以……”袁芝瑶小声道,双手撑着榻起了身,又将身上的外衫穿好,“今日……阿瑶的月事还未离开。” “阿瑶也来月事了?”凌琛忙坐直身子,问道:“可有哪里不舒服的?我给你倒杯热水喝。需不需要看郎中?” 袁芝瑶噗嗤一声笑出来,“哪有这么严重,不碍事的,只要注意别累着、受凉便好。” 忽地,袁芝瑶疑惑道:“这么说起来,宋娘子应当是与我差不多时日来月事的。这来了肃北都三个多月了,以往倒是没见着宋娘子请过郎中呢。” 凌琛也觉得奇怪,虽然自己一个男子,对无关的女子是否来了月事定是不知晓的,但宋安堂府上若是请了郎中,这种事情应当是会留意的。但这么久了,今日是第一次。 袁芝瑶见凌琛蹙着眉头,说道:“我听李婶说,她今日路过宋尚书的别院,正好见到小厮与郎中说话。说是什么他家主子腹痛难耐,还有头也疼得厉害。侍郎是在怀疑宋娘子在说谎话吗?去问问那郎中不就知晓了?” 凌琛摇摇头,“若是说了谎,宋妍定是交代过郎中的。我直接去问,想是问不出什么。” “不如阿瑶去试试?”袁芝瑶说道:“便说阿瑶也腹痛难耐,又摔了一跤,让那郎中给阿瑶也开一副药,顺便再套一套话。” 说罢,袁芝瑶便梳洗得当,带着李婶往仁德堂去了。 进了仁德堂,经李婶提醒认出那个郎中后,便找到他把了脉 “路郎中,阿瑶近日来月事,觉得腹中疼痛,身子也虚得很。方才来仁德堂的路上,不小心踉跄了一下,磕到了头,麻烦您帮忙看看,可要紧?”袁芝瑶倒也不用装,这几天本就有些虚,嘴唇发白。 一旁的李婶适时地说道:“幸亏老奴在身旁,否则袁娘子要是摔出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路郎中自然是认得袁芝瑶的,这不正是朝廷官员凌侍

郎家中的婢子吗?他疑惑又有些惧怕地看了一眼袁芝瑶,额头似有汗珠沁出。 袁芝瑶的皓腕上被放上一块丝帕后,路郎中指尖搭上,开始诊脉。 不一会儿,路郎中紧锁的眉头舒展,长舒了一口气,“不一样不一样,袁娘子无大碍,这几日在府中好生休息便可,我给你开几副药。” “不一样?路郎中此话何意啊?”袁芝瑶察觉到郎中神情的怪异之处,忙问道。 “这……无事无事,路某一时口误罢了。” 袁芝瑶越发好奇起来,她干脆冒险问道:“其实是隔壁宋尚书家的小娘子推荐我来找路郎中的。我与妍儿这日子离得近,毛病也差不多,听说路郎中本事了得,一探便知是何问题,便来试试。” 郎中一听,竟是宋娘子推介的,过去又听闻宋娘子与这袁娘子常常一并施粥,互称姐妹,心下腹诽道,宋娘子只交代莫要告诉旁人,既是好友,那应当是知晓状况的,说说应当无妨。 他摆了摆手,“你俩这毛病啊,差得远了。袁娘子只是有些气血不足罢了,稍加调理便好。宋娘子可不是。” 路郎中叹了口气,“宋娘子今日不小心跌了一跤,头部受创严重。这腹部有大量出血,应当也是摔跤时撞到的,再加之月事,情况比你这糟糕得多。本想对症下药,可宋娘子非说自己只是月事疼痛,开些调理的药材便好,还让路某莫要告诉他人。路某方才听你这么一说,以为你也是这样严重的状况,不免有些紧张,幸亏不是。也麻烦袁娘子劝一劝她,内伤需得及时诊治,否则大半年都好不了,还得落下病根。” 内伤?袁芝瑶点点头,答应去劝一劝宋妍,便谢过路郎中,拿了药方离开了。 回到府上,凌琛迎上来询问,“那郎中怎么说?” 袁芝瑶将自己的药方拿给凌琛看了看,说道:“路郎中说,宋娘子腹部及头部出血严重,但却不让他开对症的药。” 凌琛点点头,果然有蹊跷。 难不成江峰是宋妍处理的?宋妍被江峰伤到了头部及腹部,这才有了这一出。虽然早就察觉宋妍有功夫在身上,但是到了什么程度,凌琛并不知晓。现下看来,倒是连个普通的打更人都对付不了。 但如今也只是凌琛的猜测,江峰的尸首未找到,到底是不是已经被人杀害,害他的人又是谁,无从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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