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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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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途而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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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扬手拽下洒金纱帘,长孙婉仪只一身肚兜外罩被子披在了双肩下,露出她皓菀的香肩,正坐在那里羞答答地仰头看君主一眼,复低下头去,双颊绯红。 “你怎么在朕的床榻上。”君主眼神眯了眯,神色正一凛,长孙婉仪便笑着垂下头去,根本没看到君主勾唇的笑意里一抹阴鸷。 “陛下。”长孙婉仪悦耳娇滴滴地一声,直教人的心酥痒痒的。 她这一声果真受用,果然君主心底里那股气被她甜腻腻的声音一撩,撩拨他心里跟猫爪子挠到他心坎上,他情不自禁把气消一半,心肠也跟着软了下来。 长孙婉仪确实与皇后性情不一样。 话说,长孙婉仪自那家宴被君主看上,充入后宫的时候,后宫里的人都以为君主当夜就会宠幸长孙婉仪,可大家不知道的事,君主只是贪恋长孙婉仪娇俏的容颜,碰都没有碰过她,只是瞧她年纪尚小,又是长孙国舅妾室所生,心里对她的身份有所顾忌,只想着晾着长孙婉仪,平时没事去看看她,顺便拿她当阿猫阿狗那样赏玩她,绝没有把她当成后宫女人看待,就连当他暖\\床工具都不够资格。 如今是长孙天后等不及了,才来这么一出,面对自己母后的安排,君主再不情愿,也为了皇家脸面硬着头皮去做了。 当今权利最大的是长孙国舅,别看他不参与政事,家族背景特别硬,外头所有达官显贵都喜欢看长孙国舅的面子做事,当初君主自己拉踩前朝太子,自己上位登基时,长孙国舅可是出了不少的力,就连秦将军也有意无意听命于长孙国舅的话。 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她下巴顺着他的手指抬起头,脸上晶莹如玉,如花胜雪,似有一番楚楚动人的姿态,令人看着不忍对她心生犹怜。 她眸光里自带一种氤氲的雾气,看似她美丽冻人而泪水崩出,但仔细看她脸上居然桃腮带笑,让人望着不禁恍惚起来。 “想不到舅舅宅邸里竟然有你这般秀雅绝伦的女子,他竟然把你藏得那么深。”君主嘴里轻轻地溢出来道。 长孙婉仪心中一动,双颊更红了,想垂头娇羞,而君主的手一刻都不离开她的下巴。 她娇羞起来,眼里更加氤氲得迷人。 君主忽然凑到她耳边,唇畔似乎贴着她的耳垂呵气道:“你比你姐姐更美艳得不可方物,比她还更有性情。” 他低低地说着,伸出舌头吻\\湿了她的耳垂和她的红宝石耳坠。 “陛下,啊......”长孙婉仪被他一吻,心里早已软得一滩汪水,流得到处都是水。 君主从她耳垂沿着她的脖颈上轻轻一啃道:“你对朕是真心的吗?” 长孙婉仪早已陶醉得闭上了睫毛羽翼,听到君主问,她沉醉其中道:“陛下,臣妾对陛下是真心的,臣妾愿意侍候陛下,并为陛下诞下子嗣。”她感到双肩下的被罩让君主一手挑了下去,滑出她细腻的肌肤,如蜂蜜一样香甜沁人。 君主眼神望着长孙婉仪的脸,她翕张着唇,伸出她的舌兰,似乎在外探索流连着什么,而他故意不给她这个机会。 但听了她最后一句话,他迷惘的眼神逐渐清泠地眯起,俊脸慢慢凑近她的脸庞,眼底一丝温柔不显地道:“既然你这么说,朕就真对你不客气了!” 长孙婉仪不以为意,以为君主真的要对她柔情似水了,却没看到君主说完这一句话,眼神立显一抹狠戾,嘴上如龇牙的青面獠牙一半咬住了她白皙姣好的肌肤。 印伦端来茶水送到吕御医面前的几子上,吕御医跪坐在下面,拿起温热

茶杯刚往嘴里送,一道刺耳声音惊得他手上抖了一下。 “啊——”寝室里有女人凄厉地叫了一声。 庸公公连忙把脸往寝室方向扭过去,脸上情不自禁表现出担忧神色。 印伦一副好奇的模样,在心里一边存疑惑里面怎么会有女人叫,一边伸脖子探寻。 而吕御医放下茶杯,听到里面的声音,他吃了一惊地转向庸公公,而庸公公一直看着寝室口。 “什.....什么声音?”开天辟地,吕御医头一次听到女人这样尖叫,而他心里疑惑,君主不过是侍寝,让他一个外官等着他实在离谱,在听到惨烈的声音,他心里即刻感到发毛。 即便女人第一次,也不至于叫出这么惨烈吧? 吕御医不寒而栗地想着,忽然不远处传来脚上踩着地毯跑过来的声音。 咚咚咚,沙沙沙。 有人从寝室口里一路跑了出来,脚上似乎还未来及穿鞋,等在大厅的三个人就看到一道袅袅的身影飘了似的从他们眼前掠过。 他们怔愣地看着一个女人,身上只一身肚兜,外面胡乱罩着纱衣,凌乱地披在她身上,但即使这样裹着身上,他们还是睁眼看着她身上迷离诱人的身子,身上的肌肤如同冰玉一般令人垂涎可尝,光洁的小腿吹弹可破,光洁的脚上娇皮嫩肉,这一切都尽收他们眼底。 “啊——”长孙婉仪披散着青丝,扭头看向大厅里的三个人,尤其看到吕御医,只有他是这里真正的男人时,长孙婉仪再次激动地凄厉叫起来。 吕御医似乎感到自己的眼睛冒犯到她了,赶忙用手捂着眼睛,头也扭向一边垂着,然而额头汗水又一次沁出来。 庸公公赶忙朝印伦递眼色,而印伦后知后觉地得到示意离开一阵。 庸公公赶忙张开双手挡着长孙婉仪,惊愕她怎么这副模样就跑了出来,难道她在里面伺候君主出师不利吗? 一边想着,一边只能尽力地安慰长孙婉仪道:“婉仪娘娘您......您怎么跑出来了,您......您怎么着也把衣服穿好再出来吧?”他不禁打量她身上凌乱地裹身,还是露出半截香艳的肌肤,又见她身下有一丝血渗了出来,道:“你快穿好衣裳吧!” “陛下、陛下竟然这样对臣妾,他竟然肯对臣妾下这样的狠口,臣妾.......受不了了!”长孙婉仪脸颊通红,尤其她下巴边儿上像被咬了一口,正破了皮。 庸公公“哎哟哟”几声,无奈道:“哎呀,婉仪娘娘,您对陛下还不甚了解吗?”他加紧凑上去,低声道:“陛下在床榻上什么习惯,您还不清楚吗?别人也就罢了,她们都能忍陛下这点癖好,可您是太后钦点的婉仪,是太后托奴才把您送到龙榻上的,你必得做好万全的心里准备,把陛下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哪管您乐不乐意,受不受用啊!” “你们俩在那嘀嘀咕咕什么!”此时君主从寝室里走出来,身上衣裳刚穿上,看到庸公公张开宽大的袖子围着长孙婉仪,不满从鼻子里哼出声来道:“好歹是母后钦点出来的人,朕看也不过尔尔,还不如胜贵嫔会伺候朕!” 长孙婉仪眼泪自眼里流淌下来。 “你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朕滚回你的玉景轩!”君主坐在了龙椅上,看到印伦早已备好的热茶,拿起来烦躁地喝了一盅。 “婉仪娘娘走吧!”庸公公无奈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长孙婉仪狼狈地走出钦安殿时,印伦早已备上披风护送长孙婉仪到春恩马车上。 庸

公公走回来时,吕御医慌忙地跪在中央,声音几近颤抖道:“臣参见陛下,臣......不是有意等在大殿里,而是庸总管说陛下有要事对臣嘱咐,臣不能不离开回太医院等着陛下传唤。” 君主仍旧烦腻地放下茶杯,直奔主题道:“余闲醒了,你知不知道?” “啊,陛下。余闲醒了是迟早的事,臣一直断定她今日一定会醒。”吕御医见君主并未把长孙婉仪的事怪罪他身上,心里有一丝松懈,顺着君主的问话继而道:“醒了好,不日即将痊愈。” “朕不只希望她能痊愈,还想让她快点出来伺候朕。”君主道。 “臣遵旨。”吕御医拱手道。 “你下去吧!”方才在寝室里跟长孙婉仪没折腾成功,君主口气尽显疲惫。 吕御医闻言,连忙后退下去。 庸公公走上来问道:“陛下您这会能安寝吗?方才折腾了一阵,怕是累坏了吧?” “你还有脸说!”君主瞳孔里散发锋利的刺芒。 庸公公“噗通”跪了下来,道:“奴才也是不得已,太后传唤奴才,奴才不敢不去啊!” “下次母后再叫你,你尽管找理由推过去,懂了没?”君主换了一个姿势,背靠斜在椅背上挥手道:“去,叫胜贵嫔过来侍寝!” 胜贵嫔,君主已经半个月没召幸她了,现在忽然提起她来...... 庸公公心存疑惑,又不敢多此一问,怕担了揣测君主心思的罪名,答应着派人传唤胜贵嫔。 姚妗这一天必须去钦安殿向君主传达姚玉身体康健的好消息,她原本想让姚玉多休息几天,而转天大清早,吕御医又过来问诊,把了一回脉说姚玉不日就完全痊愈了,还说多亏了陛下深夜里向他问候姚玉的病情。 姚妗就知道此事瞒不了君主那里,所以等吕御医一走,她给姚玉备好了饭,推说自己到钦安殿里还有事要忙,就推门走了。 姚玉以为姚妗真的有事去钦安殿做活了,她专门伺候君主做后厨备膳的活计。 今日她就下定决心向君主透露姚玉不日就继续伺候君主起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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