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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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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有点意思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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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什么意思?”诸葛荀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姚玉肚子里卖了什么药。 “兄弟,我把你当我哥哥——”肚子里痛归痛,脸上嬉皮笑脸迎向诸葛荀一脸暗淡,可心里已经痛得猫抓墙壁了 “谁跟你兄弟!”他紧皱眉头,顺手扒拉掉她的手,就像扒拉掉自己身上的虫子一样,姚玉手背上吃痛一下,便听到他气鼓鼓道:“别叫我哥!”接着就这么瞪着看她,黑峻峻的双颊晕出微红的杏子,就差没有炸开,眼神闪着犀利的光芒。 姚玉这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但改口让他顺气也不行了,躲开目光,嘴上磕巴道:“那那那我叫你荀大哥?”说完一顿,没有等来她想象中他的愠怒,遂小心地扭头再次看他几眼。 他眼神里还是一样冒着令人刺目的光芒,看来他还没气消啊。 “就当.....做一场朋友,可以吗?”这下她委屈巴巴地瞅向他。 诸葛荀既不想跟她拜把子,也不想跟她成朋友,哪怕是路人他心里都不老大痛快的。 是,她在他眼中是一颗可利用的棋子,但几次照面攀谈之后,发现把她只看成棋子实在屈才她了,此刻他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正视他,却也不清楚自己已经逐渐对她产生好感来。 他默默无言伸手揽着她胳臂,姚玉臂弯被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后,她不放心地低头看他:“你......你不生气啦?” 诸葛荀扶她站起来一半,顿了顿,回看她一眼,目光里的犀利逐渐褪去,姚玉看罢,粲然一笑:“就这么说定了,跟你做朋友。” 诸葛荀又皱了下眉头,眼里竟是无奈道:“朋友跟兄弟不是一个意思吗?”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她朗朗上口一句,诸葛荀眼神一紧,听她说道:“是这种关系,不远不近,恰到好处。” 这...... 诸葛荀心道:“孔子的话她都说了,她到底从哪里学得呢?” 一面继续扶她站了起来,待扭头问,姚玉忽然感觉头皮沉重地发麻,眼前模糊地一黑,身子即刻向后倾倒下去。诸葛荀差点没防备她这样倒下去,连忙伸出一只手臂绕住她后背,揽到他身侧,半拥着把她抱进他的怀里,她的头不省人事地躺在他脖子上深窝里。 “哎,喂!”他低头看她,脸上没了血色,心里慌紧地掐她人中,只能听到她呼吸一点一点轻轻拂过他脸庞,但她人已经仿佛沉睡不醒了。 把她胳臂搭在他肩膀上,并打横抱地左右看了看,午后长廊干净得从未有人来过,只有他和她两人,他急忙抱着她疾步跑到她的住处,一脚踹了门,门没锁就开了,里面冷清清的没有人。 姚妗此时去了哪里,诸葛荀打量屋子,看到前面有土炕,遂把姚玉放到炕上去。 她侧脸白得如凝玉,诸葛荀目光离她这么近,看得怔了一瞬,视线移到她的唇上,干巴得掉了一层皮,他直起身要找水,手上霎时有股冰凉,刺得他浑身一个激灵,仿佛那凉意令他彻骨噤寒。 他低头看过去,是她的手碰了他的指间,他握住她的手搓了几下,凑到嘴边呵了几口气,然而心里还惦记着找水,寻目搜了整个屋子,方见桌子上摆着一陈旧的白瓷茶壶。 她的手搓得有一丝暖意,他才离开土炕,往桌子上提着茶壶,发现里面没有水。他焦灼地再拿眼寻找炉子,见炉子上冷意飕飕,估计里面没有烧火炭。 他放下茶壶,只好回到她身边,又看她脸上惨白,情不自禁俯身把手搭在了她脸颊上,触感冰凉,他心立刻慌了,再沿着脸颊摸到她

额头上,仿佛一团火烫了他的手似的,立马弹开。 “头上那么热!”他打量她不省人事,他心里紧得什么似的,连忙摸到她的手呵热了好大一口气,转眼看到炕头里面的墙壁上横着一条棉被。 他越下她的身子去勾被子,姚玉身上盖上了一层,他觉得这被子盖在她身上不一定暖和,就又勾了一条被子盖了第二层,接着扭头把她的靴子脱了,露出了她白色袜子,他触到袜子脚趾上面却湿湿的,就又脱了她的袜子,露出脚。 见她脚上玲珑秀气,他贪看几眼,旋即回忆起在山洞附近,她身姿妖娆地光着身子入水,露出半身肌肤,如玉珠一般拧出水来,心脏砰砰悸动,在看到她莹白的脚上,他俯身想亲上去。 “吱呀”随着门桕摩擦着刺耳的声音,一只花底鞋沾着雪水湿了鞋底上,旧了一层银灰色上面湿得像一丘山壑,跨到门槛半截顿了下。 诸葛荀回头看向门口,姚妗雪风仆仆地站在门口怔愣地看着他,没一会儿,柳眉皱了一下:“殿.....殿下。” 诸葛荀方才好奇她进来看到他,也不请安打招呼,就摆这副脸色瞅着他,他心里有一丝不耐地扭头,才发觉自己的脸几近贴在了姚玉脚背上。 “殿下你怎么在这?”姚妗一看到炕头上躺着的人,眼神惊惧地睁大了,疾步走过去,不忘转身把门关上,便扑到姚玉身上,打量她的脸上,转头看向诸葛荀。 “她怎么了?”她心慌又心急地防备看着诸葛荀手上捧着姚玉脚底上。 诸葛荀没有注意姚妗惶急的神色,而是一头转向姚玉苍白的脸上,她双眼紧闭,一副不省人事。 “她病了——”便听到姚妗立刻垂头惊哭一声,他闻声看姚妗低头抹眼泪,她这么一哭,诸葛荀没法再说下去。 等她再次抬头,他又把头扭向炉子上道:“屋子里没有热水,也没有炭火。” 姚妗听了连忙收起眼泪,暂时不管诸葛荀用手摸了姚玉的脚,但不妨碍她心里狐疑一下,赶紧给炉子点了火,上了最好的煤炭,并把茶壶兑上了凉水,搁在了炉子上。 “你怎么这时候才来?” 姚妗在炉子边看着茶壶,听到他语气隐隐有一丝埋怨,回头看他坐在炕沿上,摆出一副高贵的气质,俯视向她这边。 姚妗感受到他威严压向了她,心里一股怨气憋在心里,隐忍不发,垂眸道:“回殿下的话,奴婢被贞贵嫔娘娘叫到跟前吩咐几句话,君主也在旁边。” “哦,他们找你说了什么吗?” “嗯。”姚妗点头,道:“君主看见了奴婢正在贞贵嫔这里做事,遂觉得奴婢是余副总管的内人,也是他那面的人,就要求贞贵嫔把奴婢安排到钦安殿里去做事。” “他怎么忽然这样安排你的去处呢?”诸葛荀不解地拧着眉头,眼神紧紧锁着姚妗。 姚妗缓缓摇头,徐徐道:“许是君主忽然想到什么主意,想着法折磨使唤奴婢吧!因为上一次他要杀了奴婢,要不是姚玉临时应变,找了救命恩人的借口,奴婢恐怕早就让他杀了。” “你是说他还惦记着没杀得了你,才变着法把你弄到钦安殿吧?” “是的,殿下。依奴婢之见,君主一定是在监视奴婢,但奴婢手无缚鸡之力,就算近身也不敢对他下毒手。” “哼,他才没那么傻。”诸葛荀道,“姚氏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自然不会让你近身伺候,他一定是为了——”他回眸看向姚玉。 “是因为玉儿?”姚妗循着诸葛荀的目光,脸上惊

异一声道:“难道说君主对玉儿,发现她真身是个女儿身?”她眼孔即刻扩大收缩,心里提起来,气息就在焦灼时滞住了,引得她额角渗出汗来。 “他......”诸葛荀顿了一下,回想起自己躲在柜子里时,墙壁上的影子似乎就是古翼无疑了。 “他应该知道了姚玉的身份。”面对姚妗跟他一个阵营的人,诸葛荀点头如实透露了那天姚玉沐浴的事。 “啊,这可怎么办呀!”姚妗急不可耐地站了起来,正要朝他们那里走过去时,身后的茶壶“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 “水开了。”诸葛荀扬起下巴点向炉火道。 姚妗心里着急,但屋子没有热水,姚玉的病更不能耽搁,她只能转身提起茶壶往杯子倒了热水,又兑开一点凉水,转身走到炕边,略过诸葛荀身前,往姚玉炕头去时,一只胳臂挡住了她。 “我来吧!”他站起来,不等她开口拒绝,从她手上拿走了杯子。 姚妗猝不及防他转到她身侧,轻而易举地把她杯子拿走,手里空落落的。 “殿下小心烫,还是奴婢来吧!”眼见诸葛荀坐在了姚玉炕头边儿上,他一手扶着她脑袋,杯口对着她嘴,一点点喂水。 他几乎没听见姚妗的话,也不看她疾步走到他跟前,姚妗伸手悬在他和姚玉之间,又不好直接抢了他的水杯,显得以下犯上。 姚玉昏沉沉的,嘴里喝到一点水,暖意染遍全身,仿佛渴望甘霖一般,抓住了杯子上的手急不可耐地喝了好大一口。 “慢点喝。”他腾出手来轻拍她的脑袋,拍两下就摩挲她头上青丝。 姚妗刺眼地看到诸葛荀喂她水的时候,脸上溢出宠溺的样子,心里顿时一个“咯噔”,有不好的预感,深怕他夺走了她的姚玉。 姚玉深感这杯的热水太少,声音几近虚弱道:“水,水。” “等着,我给你弄。”诸葛荀站起来时,手上的杯子一空,抬头看姚妗拿走了,走到桌子前再倒了一杯水。 诸葛荀扭头看姚玉,她嘴里蠕动说着“水”,眼睛仍旧闭着的,待他坐回去。 “殿下,玉儿就不劳烦殿下亲手喂水了,还是奴婢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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