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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可梦]瞬间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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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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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彩蛋表演”让爱丽莎跟丢了阿铁的花车。好在巡游已经接近了尾声,一辆被南瓜怪人簇拥着的大型南瓜马车慢吞吞地驶过街头,为这次表演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人群和宝可梦缓缓散去,孩子们结伴向着城市的居民区行进,开启南瓜节夜晚必不可少的讨要糖果活动。爱丽莎和阿铁约定,两人在游行结束后于帆巴市的南门碰头。她为难地抓抓下巴,环顾左右的街景,有点找不着北。所幸铁哑铃的记忆力不错,带着爱丽莎回到了约定碰头的地点。 出乎她的意料,阿铁已经到了,他手里拎着个纸袋子。表演结束的他来不及换衣服,在短袖T恤外随意套了件皮外套,站在市场前方的橙色路灯下,眼神焦急地搜寻着四下的街道,仿佛丢失的重要的东西。他尚未从高强度的表演种缓过劲,仍在微微喘着气。电飞鼠在他头顶上空滑翔,从高空中左顾右盼,似乎在帮助训练家搜索。它今天穿着华丽的古典宫廷礼裙,飞行时稍微有些走光。 爱丽莎笑着朝电飞鼠挥了挥胳膊,想要提醒电飞鼠注意裙子,却先一步被眼尖的电飞鼠看见。 “电飞飞!”电飞鼠兴奋地向阿铁叫嚷。男孩立刻转头,看向电飞鼠爪子指的方向,和爱丽莎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爱丽莎朝前抬起双臂,开心地对着阿铁挥舞。阿铁张了张嘴,呆愣两秒后,原本紧绷的神情霎那间被放松替代。他长舒一口气,对女孩露出笑容,大步向她跑来。 “你今天的表演真棒!我追了你一路!”爱丽莎大声评价道,语气掩饰不住对阿铁才华的欣赏,“你真是最棒的歌手,今后能成为让全世界尖叫的偶像!” “什么?!你追了我一路?这就解释了你刚才为什么不在市场南门。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被等离子队抓走了,担心地四处找你。”阿铁诧异地睁大眼睛,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释然地笑了笑,“难怪我总觉得一直听见你在为我加油,原来不是幻听。” 今天的他颇为健谈,不等爱丽莎询问,便主动讲起了巡演时的经历:“表演开始前我很紧张,市场播放的那首背景音乐太阴森,不是彩排时的那首,像是被临时更换的,我和电飞鼠都感觉自己被幽灵系宝可梦诅咒了;之后的浓雾也不在主办方的计划内,当时演员们都乱了阵脚。表演进行到一半时,不知为何我和电飞鼠突然犯困,差点没办法坚持表演。” 爱丽莎听得连连点头,看样子阿铁和她一样敏锐,也觉察到了游行的诡异之处。但他似乎还没发现这只是主办方为大家准备的彩蛋。相比探长爱丽莎,在刑侦能力方面,探员阿铁还是略逊一筹。 “但即便存在这些突发情况,我还是顺利完成了表演任务。”阿铁脸颊红扑扑的,或许是因为还沉浸在演出的兴奋中,抑或许是由于害羞,“我觉得,这都是爱丽莎的功劳。你一直在给我和电飞鼠加油,谢谢你给我力量。” 他说着把手里的纸袋子塞进爱丽莎手里:“今天帆巴市场出售特色南瓜派,我买了点给你尝尝,就把它当作我给你的谢礼吧。” 电飞鼠从天空返回阿铁的肩头,认可了阿铁的说法,对爱丽莎感激一笑。爱丽莎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打开纸袋子闻了闻。烤南瓜的甜香气息扑鼻而来,她咽了咽口水,将点心分成四份,递给阿铁和宝可梦们。 爱丽莎总是从阿铁那儿收到各种礼物,颇有些过意不去。她只是尽到了女朋友的职责,并没有做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更何况表演中的意外情况并非真正的“意外”,它们只是主办人安排的彩蛋罢了。 “虽然你对我的评价这么高,但其实我仅仅只做了一点微小的贡献。”她大口咬下一块南瓜派,含

混不清地将她的推理阐述给阿铁和电飞鼠听。“所以,这一切其实都是主办人精心布置!” 说罢她抹了抹嘴,学着智慧猩的模样,半扬起下巴望天,面色深沉地扼腕感慨:“只可惜你们都没有留意到主办方的苦心啊。” “这场巡游的主办人是帆巴道馆的馆主——菊老大先生。”阿铁补充。 “什么?!”爱丽莎讶异地后退半步,震惊地张大嘴。 菊老大是地面系道馆的馆主,是合众目前最有钱的男人之一,“腰缠万贯”这个词语就是给他量身定做的。他和爱丽莎的爸爸同样拥有钞能力。大吾爱好挖石头,家里的院子、地下室和阁楼全部堆满了金矿、宝石原矿和珍稀化石。 如果说爱丽莎“家里有矿”,那么菊老大是名副其实的“矿里有家”。爱丽莎从合众的财经节目获悉,菊老大是宝可梦世界锦标赛的幕后金主,坐拥帆巴市市郊连绵的矿山,是合众唯一一家矿山开发公司的老板,垄断了本地区的采矿业。由他经营的帆巴道馆被直接建在了地下矿井中,所有前来挑战的训练家都能切身聆听大地震动的撼人旋律。 “这位菊老大先生……”爱丽莎欲言又止,觉得阿铁和霍米加先生被骗了,担忧道,“……虽然比不上我爸爸,但他还是很有钱的……霍米加先生不是说主办方财务吃紧吗?主办方真的只给你发了一点点工资吗?” “也不是只有一点点,就是正常的小时工资。因为这次的表演者们都没有名气,所以不需要花大价钱邀请。”阿铁并未露出意外的表情,“菊老大先生确实富有。但听霍米加先生说,他把多余的钱都投入了世锦赛和宝可梦保育。过去很多宝可梦被等离子队抓走,后来其中一些宝可梦跟随等离子队残部定居帆巴市北面。为了保护这些宝可梦,菊老大先生投入了一大笔资金。” 原来是这样啊,爱丽莎了然于胸,菊老大先生果然是位正直的老板。她爸爸因为挖石头的事经常和菊老大交流,看来对方的人品果然是靠得住的。 电飞鼠和铁哑铃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南瓜派,阿铁见状提议道:“接下来我们去居住区要糖果吧。” “好的!”要糖果可是今晚的重头戏,爱丽莎早就翘首以盼了。她忽然记起了今晚离家时妈妈的叮嘱,拉开南瓜毛线包的拉链,埋头一顿翻找,在阿铁好奇的目光下掏出两条泛着幽幽绿光的夜光贴条。 夜光贴条像是从交通协管员的背心上扒拉下来的,黄绿色的荧光将她映照得像长了青苔的死神棺。 “这是夜光贴条!和你手腕上的那个一样,但这个颜色远远没有你手腕上的帅气!不过颜色不重要,只要功效到位就好!我妈妈说有了这个就能减小被车撞的概率啦!再莽撞的司机都能看见我!”爱丽莎情绪高涨地把夜光条塞进阿铁手里,转过身,指了指后背,请阿铁替她贴上。 “你妈妈真仔细。”阿铁拿过夜光条,红着脸轻声说。他踟蹰地打量着爱丽莎的后背,似乎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抑或是对“给喜欢的人贴上夜光贴条”这件事本身抱有迟疑。 爱丽莎半天都没等来阿铁的援助,难耐地扭来扭去。下一秒,她感到阿铁的手掌盖在了她的背上,他压了压夜光条,掌心一触即离。男孩的力度非常轻,仿佛爱丽莎正在沉睡,而他害怕将她吵醒。爱丽莎觉得自己的脊椎仿佛被羽毛扫过,有点发痒。她咯咯笑了起来,扭过头看向自己的后背,欣赏阿铁的作品。 “谢谢你!不过你是没吃晚饭吗?怎么完全使不出劲呀?”她纳闷地问阿铁。难道是她的后背烫手吗?她方才一直在追着花车赶路,出了很多汗,后背的温度的确可能有点烫。

“还好这个夜光贴条的胶布黏性高,粘上去了就不会轻易掉下来。”她骄傲地宣布。 阿铁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爱丽莎的提问。节日的彩灯映着他的半张脸,他的肤色随着灯光的闪烁而闪动着。所幸豁达的爱丽莎从不在某件事情上纠结太长时间,她被自己焕然一新的造型吸引了全部注意。交通协管员风格与哥特少女风格的混搭让她在保留了青春活力的同时,获得了职业女性的干练和凌厉,得以出奇制胜,绝对能成为南瓜节上收获最多糖果的孩子。 满意的爱丽莎微微弯起右腿,左手叉腰,摆出几个模特的造型。接着她拉过男孩的手:“我们该去居民区啦!去晚了糖果就被别的孩子讨光啦!早起的孩子才有糖吃!” 阿铁的掌心很烫,微微有些汗湿,于是她把男孩的手握得更紧,以使它不从自己的手掌中滑走。阿铁很快用回握的方式回应了爱丽莎。他侧头对女孩微笑,拿出导航用的手机地图,叫上围观的电飞鼠和铁哑铃,和爱丽莎一同朝城市北面铺着石砖的道路走去。 今晚的街道热闹异常。盛装打扮的孩子们三五成群地拎着南瓜灯笼,挨家挨户地按门铃,欢笑声贯穿了夜晚的静谧。就连附近森林的宝可梦们也结伴来到市区,穿着用树叶做成的鬼怪服装,活跃在讨要糖果的第一线。 小溪叮嘱过爱丽莎,不是所有人都对南瓜节感兴趣。许多人因为文化、经济和健康等因素,不愿意或没办法加入节日。因此在讨要糖果时,只能去屋外有南瓜节装饰的人家;并且门铃只能按一次,多次反复按门铃是不礼貌的。爱丽莎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有人拒绝热闹的节日,但依旧按照她妈妈的嘱咐行事。合众的人民十分热情,她和阿铁敲响了一条街上过半人家的大门,她的挎包便已经装得满满当当了。 “我应该背一个更大的包。”爱丽莎把快要溢出来的糖果朝里压了压实。她撕开一包巧克力的包装,残忍地咬下皮卡丘造型巧克力的脑袋,把皮卡丘的身体递给铁哑铃。 阿铁有电飞鼠帮忙,讨要糖果的速度远远赶不上消耗的速度。电飞鼠对甜食的热忱远超爱丽莎的想象。它坐在阿铁的怀里,半刻不停地朝嘴里塞着糖果,两腮鼓鼓囊囊,如同一只藏饱栗鼠。大快朵颐让它的肚子逐渐胀大,连衣裙的缝合线都快被撑破了。但即便如此电飞鼠还是不满足,每敲开一户人家,它便会摇摇晃晃地起身,向住户表演一支芭蕾舞,用可爱的外表征服住户的心,收获比爱丽莎多一倍的糖果。 “嘿,竟然还能这样!”电飞鼠的操作看得爱丽莎瞠目结舌。 “电飞鼠,飞飞鼠!”电飞鼠翘起嘴角,得意地将糖果塞进阿铁的背包里。 “电飞鼠说,甜甜的零食是内心的养分。”阿铁看了看宝可梦语言翻译软件,解释道。 他似乎认为电飞鼠已经吃了太多甜食,阻止了它继续胡吃海塞的行为。虽然爱丽莎的背包已经装不下更多的糖果了,但为了能在节日火热的气氛里多浸泡一会儿,她将讨来的糖果分了一半给阿铁,腾出半个背包后,开心环顾四周,搜索下一个目标。 这片区域能敲的门已经被他们敲了个遍,周围其他的孩子和宝可梦们也都转战隔壁的街区了。爱丽莎正要随大流离开,街道北面山坡上的一栋建筑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幢庞大的建筑,拥有黑色砖块外墙,建筑正中央的塔楼高耸入云,尖锐的塔顶仿佛能将黑夜刺破。建筑物的花园内虽然亮着彩灯,但节日喜气洋洋的氛围却并未渗透进花园的围墙内。一股阴郁的气息笼罩着那片土地,赋予了这栋造型奇特的建筑物隐晦的气质。 “你觉得

我们去那里要糖果怎么样?”爱丽莎直直盯着建筑物,拽了拽阿铁的衣袖,“这是大户人家,我们一定能要到足够吃一年的分量!” 阿铁却有些犹豫。不仅仅是他,周围的其他孩子都默契地避开了那栋建筑物,就连幽灵系宝可梦也都绕道而行。 “它看上去像一座教堂,可能是帆巴市本地的教会。”阿铁评价道。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爱丽莎不以为然,“你瞧!教会的院子里亮着彩灯,他们一定很渴望有孩子上门吧!说不定正在为没人上门要糖果而发愁呢!我们得去为他们排忧解难。” 说着她便拉起阿铁朝山坡跑去。电飞鼠只关心能否获得“心灵的养分”,对于养分的来源不甚在意。因此它同爱丽莎默契得结成了一条战线,飞在最前方为爱丽莎带路。 越是靠近这栋建筑,便越是能感受到它的巍峨。爱丽莎推了推庭院的铁门,门没锁,伴随着嘎吱声响,锈迹斑斑的沉重大门缓缓开启。于此同时教堂塔楼的窗户亮起了烛光。两个人影被映照在了彩绘玻璃上。那是两名女性,其中一人长发披肩,另一人梳着麻花辫。两人都穿着及至脚踝的短裙,她们的影子在烛光中摇曳。 “她们是教堂的修道者吗?”爱丽莎好奇发问。丰缘地区没有类似的教堂,她不明白什么样的女人会离弃世俗,选择在此处定居。 “也可能只是普通人,或者是宝可梦培育家。”阿铁低头在手机浏览器上检索信息,“这座教堂在十几年进行了扩充。目前除了行使教会的职能,还是宝可梦保护收容所。” “哇!这里说不定就是菊老大的投资对象!”爱丽莎对于菊老大财政吃紧的事情念念不忘。她刚想将视线从塔楼的窗台移回来,却见窗户上的剪影换了人。 原先那两位女性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男一女。男人和女人都留着长发,头发被以马尾的形式束在脑后。两人身旁还跟着几只宝可梦:有两只身材庞大如巨龙,另一只趴在地上的宝可梦头上长着尖角,让爱丽莎想到了先前在帆巴市场上表演对战的那只“鬼大剑”。 难道这座教堂里有表演者居住吗?爱丽莎托腮沉思片刻,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索性不去管了,快乐地抓起教堂前门的门环,叩响大门。阿铁对窗户上的投影似乎也有些在意。他举头看了看,半晌不确定地说道:“窗户上的那个男人很像N先生。” 爱丽莎来不及仔细观察,大门缓缓开启。一位身着褐色长袍、头戴褐色阔边帽子的白胡子老爷爷踱步而出。他身高近两米,鼻梁挺立、颧骨高高凸起,眼袋沉重,身上散发着旧木气息。一群宝可梦簇拥着他,爱丽莎认出了哈约克、心蝙蝠、灯火幽灵和索罗亚。宝可梦们好奇地打量着前来拜访的两名孩子。其中那只索罗亚胆子最大。它凑到爱丽莎脚畔,埋头嗅了嗅,接着窜回到老爷爷的身后,探出脑袋,用狡黠的目光凝望着她。 “晚上好!节日快乐,这位——”爱丽莎朝索罗亚挥手,兴奋过头的模样把索罗亚逗笑了。她思考着该如何称呼面前这位老爷爷,“——这位主教爷爷!” 在教堂里头戴阔边平顶带穗帽子的人一定是主教。爱丽莎在卡洛斯地区时随AZ叔叔去过教堂,对教堂中的神职人员构成有大致的了解。 “我不是主教,只是这里的负责人。”老爷爷垂下眼眸,用灰色的瞳孔波澜不惊地扫视两位孩子和两只宝可梦。爱丽莎被盯得有些难受,感觉自己仿佛脸没洗干净。她低头抓了抓脸,打算直接切入正题。 “我叫罗德。”老爷爷缓缓说,声音也同表情一样没有波澜,宛如隔着湖水,自湖底响起,“既然你们来到了这里,是想作为

训练家对战吧?” “这里不是和平的教堂吗?你们竟然私下进行宝可梦对战?!”爱丽莎震惊,摸了摸后脑勺,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罗德先生您好。我们不是训练家,不对战。”阿铁解释道,晃了晃装得半满的背包,“我们来要南瓜节糖果。” 罗德静静地打量着两位孩子,双唇闭成一条线,似乎没有说话的欲望。半晌他抬起手臂理了理罩袍的前襟。披风抖动,透过摇曳的披风,爱丽莎瞥见他袍子的胸口处绣着一个深蓝色的字母P。字母被下方有一个叉。 “嘿!您是个P!”她立刻警觉,反应过来老人衣服上的符号是凯乐符号,而凯乐符号恰恰是等离子队的标志。 她心中警铃大作,拽着阿铁和铁哑铃,朝后退了两步。死灰复燃的等离子队曾经想抓住她和阿铁,她必须对这个组织时刻保持警惕。阿铁也立刻觉察到了不对,他将爱丽莎护在身后,紧张地指挥电飞鼠做好战斗的准备。 然而老人像是并未感受到剑拔弩张的氛围。他微微弯了弯嘴角,用依旧平淡的声音说:“看样子你们遇见过等离子队的队员了。你们就是先前在森林中帮助王N解救豆豆鸽的孩子吧。” “是的,正是我们。”爱丽莎一五一十地说,骄傲地点点头。她随即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对来自等离子队的坏人透露过多,后知后觉地捂住嘴。 “孩子们,不需要害怕。”罗德尽力舒展出一个和煦的笑容,“十几年前,我曾是等离子队的七贤人之一,为了能更好地理解宝可梦的内心,和魁奇斯共同寻找解放宝可梦的方法。但我随后发现,魁奇斯真实的想法是利用宝可梦统治世界,于是我退出了等离子队,在这里照顾和主人失散的宝可梦。” 原来老人是等离子队的前成员,虚惊一场的爱丽莎长舒一口气,开朗地自我介绍道:“我是爱丽莎,这是阿铁、电飞鼠和铁哑铃。” “既然您已经退出等离子队了,为什么会知道我和爱丽莎遇见过N先生?”阿铁仍未放下警备,半信半疑地指出盲点。 这一点是爱丽莎未考虑到的。她大惊失色地张大嘴:“你说得真的很有道理!罗德爷爷可能在欺骗我们。我们现在该怎么逃跑?要不分头行动,你跑左边我跑右边?” “看来误会还没有完全解除啊。”罗德悠长叹气,把笑容拉扯得更加明显了点,“是听王N说的。他现在就在教堂里。你们不相信我,总该相信他吧。” N先生也在这里吗?爱丽莎猛然联想到了塔楼窗户上男人的剪影。所以那果然是N先生吗?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走廊尽头的楼梯口脚步声响起。她暂且拾掇起疑惑,与阿铁一道向黑暗的走廊深处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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