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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靠科举脱贫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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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2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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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荃奋一路狂奔,不知跑了多久,直到双脚擦到冰碎子,直直跌倒在地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得男人半响没有缓过神。 良久,他翻个身,仰头看着数九寒天,吸了吸鼻子,紊乱的呼吸慢慢平稳。 “嗤嗤” 直到一个乌溜溜的狗眼出现在他眼前,男人仰视着那狗嘴呼吸间一尺高的口水吭哧吭哧结成冰条子,吓得咽了咽口水。 傻狗! 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噌!少年一下弹坐起来,搓了搓手,揉着眼睛,定睛一看:“嘿!还真是你” “你你...你怎么在这?”“不对啊!你不是和赵大人亲热得不行,怎么跟着我” 他缩着脖子,脑子里思索一番,顿觉此狗目的不纯,陷入纠结中,惊呼道。 狗子瞥了他一眼,直接一口咬过去。 荃奋原地尖叫:“啊!你别过来” 他实在没力气逃跑了,抱着头,整个人蜷缩成乌龟。 “嗯?” 下一瞬,他感觉到腿被往外拖。 荃奋有点好奇,他眼睛半睁,觑见凶狗正在拖自己裤脚。 男人直接愣了,他紧绷绷得身子慢慢放开,尝试着扯回裤脚,听见布帛撕裂声,歇气了。 他索性瘫坐在地上,无奈道:“傻狗,你到底想干嘛” 语气有点凶。 狗子瞪了他一眼,男人萎了,缩着脖子,嘀咕道:“我又不是赵怀民,怎么知道你想啥” “不对啊!你你你!!...你不会想让我救钱家小姐吧?” 狗子垂耷拉得耳朵瞬间竖起来,狗眼散发着精光,好似在肯定男人的说辞。 荃奋彻底萎了,他连连摆手,一下子拽回了自己裤脚,后怕道:“不不不!我可什么都不会,那群人手里又是猎狗,又是套绳,还会射箭,我们现在回去就是送死!” 狗子一口追上去,咬着男人撕裂的裤腿不依不饶,嘴里呼哧呼哧,配上那凶狠的样子,冒绿光的眼睛,属实有点凶狠。 “我就说:你怎么不去找赵大人,原来是想让我送死,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咱们的交情还没到那一步” 荃奋眼珠子乱转,思索着自己逃遁的可能性有多大,嘴里碎碎叨叨着。 “真是烦死了! 谁知,狗嘴吭哧一声,一个金灿灿的东西被吐出来。 翰林院荃奋!!! 月光皎皎,照在官牌上,即使有几步远,荃奋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字迹。 我叼!!是自己的官牌。 他气得在原地找石头,想砸死傻狗,熟料,人还没抬头就看到自己官牌被狗子熟捻地戴在脖子上,狗眼绿光更盛。 荃奋失去理智了,他一边捡石头,一边骂骂咧咧:“去死吧!你个傻狗!” “等本公子拿到官牌,一定要吃你的狗肉,喝狗骨头汤...” 咬牙切齿地追着傻狗一路狂奔!! 被刺客追杀是一个人赴死,丢官牌那可是灭九族大罪,死得其所和千古罪人,他...还是知道哪个选择更适合自己。(呜呜呜!如果有选择,他一定选择带着自己的使命全须全尾地回到家人身边!) “傻狗!” 狗在前面跑,人在后面追,荃奋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 狼狗骤然在茂密

的荒草堆前停下来。 “嗷呜!” 狗子对着草堆呜咽呜咽叫着,男人都看呆了。 他张着嘴,上气不接下气,喘息道:“你!你什么意思?” “跑不动了!打死我,也跑不动了……” 直接瘫坐在地上,浑身发热,一副摆烂状态。 狗子睥了荃奋一眼,狗头都不带正眼看他,“嗷呜呜呜呜!” 狗子学起来狼叫,叫声十分相似,吓得男人浑身一哆嗦,瞪直了眼睛。 荃奋:“……”我不是狗,你是真的狗! “闭嘴吧你”“真是烦死了!赶紧把官牌给我!” 他气得语无伦次,回过神来后,左顾右盼,生怕有狼摸过来,忍不住破口大骂。 “咳咳!” “你!”“你你……你们!” 荃奋一抬头就看见两个男子互相搀扶着爬出草丛,其中一个男子正捂着嘴咳嗽,面容清秀,脸色苍白。 啪叽!狗子随口丢了他的官牌,官牌直溜溜地滚到他脚边。 荃奋眼睁睁看着无比爱惜的官牌像是扔垃圾一样被狗子丢了! 荃奋还没有发作,那个男子说话了:“叨扰大人,实属无奈!还望大人赎罪!” 两人齐齐福了福身子,行的是女子礼仪。 荃奋伸出手,指着两个女子,又指着狗,女子瞧着随弱却气势逼人,狗子眼神凶凶的,哪一个他都惹不起,罢了罢了!,男人苦笑道:“哪里哪里,本官乐意之至” 咽下一切委屈,语气焉了。 “钱小姐是吧?我们的马车就在不远处,你看?” 钱明英打量着眼前男人,心里有一番计较,眉头凝着冰霜,少女浑身又开始发抖,她颤音道:“还请荃大人带路” 闻此言,荃奋心里一紧,忙在前面带路。 嘚嘚…… “嗷呜!” “嗷!” 少顷,一阵阵狼叫荡漾在荒原,一行人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小姐!是狼叫” 丫鬟吓得花颜失色,攥紧主子的衣袖,颤音道。 钱明英混沌的脑子顿时清醒几分,狼叫声十分清醒,好像就在耳畔,想起刚刚看到的一只只野狼,她蹙起峨眉,心生疑惑。 “呜呜呜呜” 这时,狼狗朝着狼叫声方向呜咽着,默默落泪。 主仆俩好像猜到了什么,齐齐缄默不言。 荃奋这会儿想起两个同僚,耳边的狼叫声不绝于耳,他心绪不宁,若是赵,贺两位大人遇到狼群或者那群刺客该如何是好? 明明是几里的行程,却走出了许久。 “荃大人!” 车夫蜷缩在车里,探出脑袋,朝着荃奋一行人唤道。 荃奋:“如何?贺大人和赵大人回来了吗?” 他有点急切,乍一看见马车后,疾驰而来,钻上车里,就想证实一下:贺锦州和赵怀民逃出生天没。 “贺大人!” “你没事太好了!” 荃奋还没有掀开别帘子,里头有人探出脑袋,显然听见荃奋的说话声。 是贺锦州! 他眼前一亮,忙上前查看贺锦州的情况。 贺锦州却只看到荃奋一

人,没有看见赵怀民,惊惧地问了一句:“赵大人何在?” 荃奋愣住了,往他身后巡视一番,没看到赵怀民,当即变了脸色:“赵大人没回来?” 贺锦州摇摇头,他靠在车壁,神情倦怠,听到荃奋的问话,眉头一皱,刹那间睁开眼睛,疑问:“你们不在一起” 脑子里涌现出狼群朝着一个方向奔袭的画面,贺锦州忽而起身,留下一句话:“遭了!赵大人怕是景况不好!” 他刚下地,双脚一软直直栽倒在地,车夫立即将人扶住,惊呼:“大人!” “贺大人,你还是别动了,伤口刚包扎好” 他一言道出真相,终于惹得荃奋等人的注意。 荃奋一把拉着贺锦州上车,按住他,不容置疑道:“天气如此恶劣,大家还是不要再走散了,我和老汪,傻狗去找赵大人,如果有情况,我们会发信号弹,到时候麻烦贺大人前来接应!” “钱小姐,你怎么看?”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钱明英还是能从中感受到荃奋的决心,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她本就愧疚,自然不会阻拦他们的救援。 钱明英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咬紧了下唇,低吟道:“全凭荃大人安排” “还请大人务必小心!前面不远处有个客栈,我等在前面客栈下榻,等你们回来” 她提出来自己知道的一切情况仅供荃奋和贺锦州参考。 贺锦州微微骇首表示赞同钱明英的说法,又描补道:“有我在,你别担心” “天亮之前见不到人,我们就去百川府报案了” 这时一向沉默的老汪发话了:“赵大人在车上放了两个雪橇,就在车座里面,也许咱们可以用的上” 贺,荃两人登时伸手拉开车座,果然看到两个雪橇车,车子是简易的木头车,有四个车轱辘交接而成。 两人不得不对赵怀民的先见之明感到庆幸。 荃奋迅速将雪橇车拼接好,串在一起,在傻狗的狂奔下从众人视线中消失。 贺锦州在衣服外面套上老汪的衣服坐在前面当车夫,钱明英主仆俩坐车里。 “钱小姐做了,我们该出发了!” 他腿上的伤口发烫此时迎着风到也不冷。 驾! 一辆马车疾驰而去。 “驾!” 狂风在耳边擦过,老汪拼命睁开眼辨别方向。 “呜呜!” 傻狗如同离弦的箭打破了凄冷的夜。 “嗷呜!” 一声声狼叫愈发清晰,“嚓!” 傻狗骤然停下来,雪橇车紧急刹车,荃奋从车上摔下去,脸着地,“哎哟!我的脸!” 痛得要死,整个人痛得面容扭曲。 他捂着脸,口吐芬芳:“我擦!傻狗,你是故意的吧” “你给我站住”! 男人抬眼只看到:傻狗和老汪跑远的身影,老汪终于良心发现,回头打招呼:“荃大人,这狗好像发现动静了” 荃奋握紧了拳头,愤愤不平道:“狗东西!小心被野狼一口吞了” 生气归生气,他理智尚在,动了动唇角:“等等我!小心有诈!” 话音刚落,就听见了两条狗,你亲我,我亲你,嗅来嗅去,摇着尾巴十分欢快,即使隔老远,荃奋也能听见傻狗的呜咽声。

他睥睨一眼两条狗,转眼就看到了被老汪从草丛里扶出来的少年。 “砰砰”男人好像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加速声,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过去,端详着赵大人。 风光月霁的少年此刻阖上眼睛,狭长的睫毛处挂着皑皑白雪,看不见往日里深沉无波的眸子,白皙的面容上布满了细碎的小伤痕,使得那张神祇般的气息奄奄一息,带着支离破碎感。 荃奋有点心疼,心疼那张近乎完美的脸蛋就这么有了缺陷,他怜惜问道:“怎么样?人没事吧” 希望赵大人没事,否则他们两个人又少不了一顿非议。 老汪正好发现赵怀民后背处的暗箭,不由得拉着脸子,闷闷道:“情况不太好” “后背的箭伤流暗黑色血,看样子有毒” 荃奋如临深渊,张着嘴半响才压制住心里的狂躁,沉声问道:“你能解嘛?” “没有上好药店” 老汪查探着伤势,面色阴沉沉如乌云压顶,令人窒息,不冷不淡应了一句。 随后他又道:“去客栈看看!” “行!” 荃奋明白他的意思,忙套上狗绳,驾驶着两条狼犬奔往客栈。 多了一条狼犬,速度快了很多。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两人两狗还没靠近客栈,“汪汪”老远就听见狗叫声。 “江家客栈?”两人望着客栈名字顿了顿,带着狗很快下榻。 “来了!” “来了!” 盖因贺锦州早就定下房间,老汪他们顺利进入客栈安身下榻。 老板娘一双杏眼在几人身上打转,当看到老汪背上的男人时,“噫!”禁不住惊呼出声。 几人齐齐看向她,老板娘哂笑着解释:“你这朋友伤势不轻” 老汪定定地看着女人,冷声道:“你这里有药材?” 女人眸子闪了闪,嗔怪一声:“怎会?客官真会开玩笑” “不过烈酒和纱布,跌打损伤药包备了一点,客官若是需要,老婆子这就去收拾收拾,待会儿送过去?” 老汪点点头,扬了扬嘴角以示谢意:“嗯,多谢” 荃奋也抱拳,言语诚恳道:“那就麻烦你了” 老板娘目光时而投向赵怀民,心不在焉地应下了:“哪里哪里,出门在外大家都不容易……” “噗呲”“噗呲”,客栈将纱布和药包送到房间,老汪开始烧匕首,炭盆里的火很旺,哔啵哔啵闪着火花,匕首慢慢变红,众人紧紧盯着这一幕,屏住了呼吸。 时候差不多,“噗”老汪将烈酒喷在匕首上面,转身就要拎着刀子去剜赵怀民后背上的暗箭。 “麻烦贺大人,荃大人按住赵大人左膀右膀” 贺,荃两人按照老汪的吩咐按住了少年的臂膀。 “我要拔箭了!” 老汪一张嘴,两人紧绷绷着脸子,如临大敌。 “吥!” 箭羽被拔出来时,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唔!” 少年发出呻、吟声,脸色如寒霜蜡白,额头片刻噙满了汗珠。 贺锦州募地闪了闪腰,他只觉得腿上的伤更痛了。 “酒!” 老汪要东

西,半天没人给。 他觑了一眼两个大男人,满眼疑惑,但见荃奋傻愣愣地杵着,眼里涣散余无光,另外一个正扶着腰,面容狰狞,心不在焉。 他扶额抹了抹汗水,又嘁了一声:“酒!” 荃奋吓得浑身一颤,手忙脚乱,找了半天,发觉酒在自己手里,讪笑着将东西递过去。 “噗” 烈酒一喷,老汪又开始割肉剔骨。 “吱吱!” 火红的匕首将暗黑的肉烧焦,伤口上的毒药也透着一股奇臭,奇怪的味道充斥在两人鼻尖,见到那血淋淋的伤口,荃奋张着嘴就要哕! “汪汪!” 两条狼狗第一个不答应,跳脚狂叫,一副“你敢吐,老子就敢咬到你吐血”的架势! “药包!” 这次贺锦州将东西递过去,满足了老汪的需要。 “噗嗤”火苗被透过窗户缝隙的风吹得左摇右摆,嗤嗤乱叫。 一股药香迅速在屋子里蔓延,老汪暴力碎药,两人沉浸在那一幕久久不能平静。 “纱布” “纱布!” 以至于老汪自己动手拿纱布。 “呼!”男人沉闷的叹息声响起,顿时吸引了贺锦州和荃奋的注意。 老汪一口闷了剩下的酒,靠在窗口边好像在吹冷风。 荃奋立马走到赵怀民身后,打量着那伤口,瞥见李子大小的伤口,不由咂舌:“啧!” 贺锦州起身太快导致下盘不稳,整个人歪到在椅子上,他揉了揉大腿,待麻痹的大腿慢慢恢复知觉,这才缓缓挪到一旁关心起赵怀民的伤势。 “咕噜咕噜”老汪闷完酒,脸色稍霁,烦躁不安的心绪渐渐平复,他动了动嘴唇:“今晚若是没发烧,赵大人就挺过第一关了” 第一关?荃奋听不懂他的意思,追问道:“毒很难解开?” 老汪定定地望着他,一字一顿道:“很难!” “不过盛京应该有人有办法解此毒” 不过他话头一转,又给了一点希望。 回京路上,气氛压抑又阴沉就好比这几日的天色。 大年初三,一行人快马加鞭终于赶到了盛京。 这期间赵怀民一直都没有醒来,反反复复发烧不停歇,愁坏了贺,荃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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