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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女娘科举复仇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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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狗不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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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息草的确有解读化瘀的疗效,但时人大都不知,生息草多半长在蛇穴附近,还有着不弱的催情效果。且服用后需要以冰水浸体,否则便会暴怒焦躁,坐立不安。 顾玉潭也是在智力值达到顶峰时,莫名知道了这些冷僻的知识。而如今,她就要借着生息草这不为人知的效果,来逼着这个伪君子露出真面目。 当日晚上,顾玉潭几人坐在房中静听,果然夜色降临时,听到了王闿龄怒斥哑仆的声音。他发了一阵火之后,非但没有平静几分,反而更觉得气血上涌,一阵阵晕眩中几乎要丧失理智。 他焦躁地在房中走了好几圈,明知道此时不宜冒险,但是胸中那团火焰愈燃愈烈,终于,他悄悄关上门来到了顾玉潭几人的房前。 他们早就熄灭了烛火,在黑暗中静静坐着,听着屋外的动静。 那王闿龄先是轻轻敲门,低声唤了几人的名字,见到没有反应后,门缝中就插进一截小竹管,一阵白烟冒了进来。幸好几人早有准备,迅速拿出先前打湿的帕子捂住口鼻。 这白烟冒了一会,小竹管便被抽了回去。又过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王闿龄远去的脚步声终于响起。 谢崇椋趴在窗边看了一会,才回头对着顾玉潭与褚鸯璃比划了个手势。三人开了屋后的窗子,悄悄爬出来,及至远离了那屋子,才敢放下帕子大口喘气。 “没想到这王闿龄真敢对我们用迷香。” 褚鸯璃脸色愤慨,幸好顾玉潭早已料到,否则他们今晚还指不定睡得有多死。 “蕴之,你去接应院外的人,我和鸯璃跟过去,按照先前说得,一路会留下标记。” 谢崇椋脸色一变:“那怎么行?不是说好我与你同去吗?你们两个女孩子,万一遇到危险如何应对?” 褚鸯璃冷哼一声:“女孩子又如何?你还未见得就比我们强几分。” 顾玉潭哭笑不得地制止两人斗嘴:“蕴之,我们这次去可能会见到很多女子……最不堪的一面,我想,她们未必愿意以这样的模样见到你们这些儿郎。” 她的语气很是低沉,谢崇椋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只好再三交代二人小心,这才匆匆赶赴小院之外。 他走后,褚鸯璃看了一眼四下无人的院落,问道:“当真能找到?” 顾玉潭点头:“他身上的味道很是特殊,我可以闻得到。” 虽然感觉自己边嗅边找的样子像极了猎犬,但是顾玉潭眼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毕竟去的迟了,可能又有一条人命要丢到王闿龄手上了。 褚鸯璃跟在她身后,也有些纳闷。虽说自己嗅觉不算灵敏,但是也并非完全闻不到。可是现在的空气中,她只能闻到阵阵青草香,别的就都没有了。她实在想不明白,顾玉潭到底是闻到了什么味道? 而走了几十步后,顾玉潭带着她停在了一处水井前。 褚鸯璃不解地看向她:“怎么了?” 顾玉潭脸色凝重地看着那口井:“就在井下。” 褚鸯璃吃惊,低头一看那井中分明波光粼粼。 “这不是枯井,他们怎么可能在下面?” 顾玉潭却一脸肯定:“我闻得到,是在这下面没错。” 褚鸯璃无奈,除了选择相信别无他法。她叹了口气:“那我们跳井?” 一边问着,一边想起来前两天跳井而死的胡尧,心下突然有些惴惴不安。 顾玉潭却四下看了看,见到井旁有一颗大树,便将那放置

在一边的木桶拿过来,将一端的麻绳系在树上,口中解释道:“不知这井有多深,下面有没有机关,贸然跳下去太危险了。” “我看这麻绳的长度,顶多能将木桶放下一丈的距离。我将木桶放下去,再跳进木桶中察看,希望这麻绳能撑得住。” 褚鸯璃摇头:“还是我下去吧,你身体还虚弱,万一井下有什么情况怕是应对不来。” 顾玉潭抬手比划了一下:“这麻绳估计承受我的分量都费劲,你还是在上面接应我吧。” 褚鸯璃低头看了看身量将将到自己的下巴的顾玉潭,再打量一圈她瘦弱的身形,无奈地做了让步:“那你一定小心。” 将木桶放好后,顾玉潭深深吸了口气,一跃而下,结果差点一脚踩空,只有一条腿进了木桶。幸而她反应快,一把抓住了麻绳,那木桶虽然左摇右晃了好一阵,还是最终稳了下来。 她此时半截身子都泡在井水中,赶紧抓着麻绳踩进了木桶。上面的褚鸯璃看得心惊胆战,又不敢大声叫喊,只好压低声音焦急地问:“玉潭,你没事吧?” “我没事。”玉潭冲着上面摇摇手。 她低头看了看,由于光线灰暗,根本看不到这井的底部,顾玉潭心想此时要有个手电筒就好了,可惜她的系统商城中也没有这样的产品。 顾玉潭退而求其次,在井壁四周开始摸索。就这样摸了一圈,忽然发现了异常。 有一块砖体,明显比周围其他地方凹进去一大截。顾玉潭伸手去按,却发现压根按不动。 “难道不是这里?”顾玉潭皱眉。 她不死心,又顺着这块井壁细细得摸索,忽然发现在四周凸起的井壁内侧,竟然有一个半指宽的凹槽。顾玉潭将手伸进去使劲一拉,面前的井壁忽然就下沉了一大截,空出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黑黝黝的洞口。 可奇怪的是,这井壁下沉后,井水却并未顺势灌进这洞口,竟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拦在了外面。顾玉潭纳罕,这等景象她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她抬头冲着上面的褚鸯璃低声喊:“这里有洞,我先进去,你再下来。” 得到褚鸯璃的肯定后,顾玉潭便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幸好这井下十分狭窄,木桶周边也没留出什么空隙,顾玉潭没费多大力气就爬进了那通道。 她向前爬了十来米,便停在原地等着褚鸯璃。不一会儿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玉潭?” 这洞中漆黑,她们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声音辨位。 顾玉潭循着声音将手伸过去:“是我。你跟在我身后,有什么情况赶紧跟我说。” 褚鸯璃握了握她的手:“我知道了,你千万小心,感觉不对就马上停下来。” 两人在一片黑暗与寂静中慢慢爬行,而她们寻找的王闿龄,此时正坐在一处潭水边。 王闿龄双目赤红,看向谭边已经被扒光了衣服的几位稚龄少女,口中怒吼着:“叫啊!你们给老子叫啊!” 其中一名少女忍不住吓得哭出声,却被另外一名年龄稍大些的一眼瞪过去:“不许哭!你越哭他就越得意,越会变着法子地折磨你!” 王闿龄面目狰狞,贪婪地看向她们的身体,手中拿着一把剪刀步步逼近:“你们说得对。可是你们不哭,我怎么尽兴呢?” 一众少女都吓得直往后缩,王闿龄抓住刚刚说话的那个,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你叫啊,你怕不怕,快叫啊!” 那少女被拽得头皮生疼,却只是死死地咬着牙,愤恨地

看向王闿龄。 王闿龄狞笑,一把扯过她的胳膊,剪刀便比划在她指尖:“你叫藤黄吧,我记得你是我从发了瘟疫的村子里捡回来的。看看这双手,真是漂亮啊。” 话音一落,他突然使劲,硬生生将藤黄的一截指尖剪了下来。 “啊!”藤黄终究忍不住,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其他少女看向她血淋淋的手,好几个捂着嘴忍不住又哭又吐。 王闿龄将那剪刀扔到一边,低头吸了一口藤黄指尖喷涌的鲜血,抬起头一脸回味:“当真是美味啊!” 他回身又去桌前拿了一把铁针,笑着看向剩下的人:“这次你们谁来?” 大家纷纷惊惧地向后挪,只有一个断了一条腿的少女,想动也动不了。王闿龄一把抓住她:“果然还是我家萝藦最懂事,来,我看看这条腿好了吗?” 那少女似乎已经是一脸木然,只是双眼绝望地任他摆弄。 王闿龄将她只剩一小截的短腿踩在脚下,目露欣赏之色:“萝藦果然是生命里旺盛啊,你看,这腿是我上个月一点点锯断的吧。就这样你都没死,是不是要感谢我给你寻了最上等的伤药?” 他低头,将手中的铁针一根根刺进她的胳膊:“疼吗?疼了就快叫啊,叫啊!” 萝藦剧烈地颤抖,钻心的疼痛仿佛来自地狱的烈刑。她咬破了舌头,王闿龄却硬生生将她的嘴掰开:“别忍着,萝藦,你快叫出来。” 萝藦却只能双目赤红地看向他,她再也叫不出来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能放过自己? 而顾玉潭与褚鸯璃游出潭水的时候,就正看见这惨绝人寰的一幕。 “畜生,住手!” 褚鸯璃率先忍不住了,这里的潭水并不深,她索性几步跨了出去,一脚踹向王闿龄。她虽然不算是练家子,但是到底跟着宁知意学过几年武功,比寻常男子力气都大得多。 王闿龄猛然见到她两人,一时间呆住,竟被她狠狠地踹下了水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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