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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总是自称朕[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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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灯路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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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后,左篆在公告栏上加了一条消息—— 【月考时间:.29】 写完,她皱皱鼻子:“什么味道?” 左篆闻闻手里的粉笔,就是粉笔味,她好像找到蜜糖的小熊,带着疑惑又闻了闻手指和空气。 “什么味道呀?”左篆问讲台旁边的孟古青,“你闻到了吗?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孟古青也闻了闻空气:“是不是谁吃了榴莲糖啊?我今天来教室的时候,闻到了一点点,臭臭的。” “唉——”左篆转身叹气,面朝黑板猛吸了一口,她瞳孔骤缩,立马侧身,“哕——” 正好,穆笙走进来,就看到左篆对着她反胃,站在了讲台侧面:“姐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左篆抬头:“生活委员,你上来一下。” “?”穆笙不明所以地走上去。 “闻闻这里。” 穆笙凑到黑板前面一吸:“哕——” “小穆啊,”左篆拍拍她的后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穆笙被熏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一声大吼:“张——锐——允——” “你怎么擦的黑板?”穆笙崩溃地质问。 张锐允还挺得意:“拖把,可快了!” “你闻闻,”穆笙给他头按到黑板上,“滂臭!” 张锐允大哭:“咦啊~呕诶——我用洗洁精洗过拖把了呀!拖把绝对干净的。” 穆笙破口大骂:“会变得更臭好吗!!!呕——” “那刚才语文老师怎么不说?” “语文老师鼻炎!” 左篆坐在座位上,喝完了最后一口水,那股奇怪的拖把味还在鼻腔里打转,躬身朝过道:“哕——” 一道因为憋不住而漏出来的笑声,从后面传来,宴鸿嘉拿过了她的水杯:“同桌,要不要给你打杯水?” 左篆摇头:“没用。” 说完,又开始呕了。 滂臭! 她正要继续干呕,脑后的风池穴上被温热干燥的指腹轻轻按揉,本来靠墙的声源换了地方,就在她背上一段很近的距离。 “怎么样?”宴鸿嘉站起来,一脚迈到左篆身侧,左手按在左篆后桌的书本上借力,低头用右手给可怜的同桌按穴缓解。 揉捏了一会儿,左篆缓和过来,点点头直起身,疲惫地竖起大拇指:“强啊,宴师傅。” 一份演讲稿被安以遥送到宴鸿嘉的桌面:“皇上,你周一就按这个来讲哈!辛苦辛苦!” 宴鸿嘉坐回去,一目十行把演讲稿扫完,大致内容已经记下:“放心,交给朕。” “……陛下,你演讲的时候,”安以遥并不放心,“可别自称‘朕’了。” 宴鸿嘉没多说,只点头应下。 周六那天,政治老师、武姐、地理老师和数学老师,都没有站在讲台上讲课。 穆笙:“哎,只有语文老师存活。” 周六的晚上是自由活动,没有晚自习,但是也不能出校门。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大家可以拿回手机! 左篆被暴露的那个手机号,已经被警察处理好了,新的舍不得用,打算下礼拜放假拿回家里去。 视频接通,姜流年正在切水果:“老婆,你什么时候

放假啊?” “下礼拜周五放假。”宴鸿嘉不在,左篆坐在他那里,靠墙确实很凉快,她也悠闲地把脚踩在自己的凳子架上,“你在准备一会的视频吗?” 姜流年:“嗯,今晚直播吃水果,新鲜的和做成酸嘢的对比。” 左篆眼前一亮:“哇哦~我也好想吃,这天气热爆了。” 她现在还在出汗,今晚回宿舍,还得冲个凉水澡。 “宝宝,你还记得我隔壁吗?”姜流年抽空看一眼屏幕,“他转学去你们学校了。” 左篆记得:“立德那个吧?他不是应该转你们学校吗,我们可是两个区。” 姜流年摇头晃脑:“不知道咯……反正他就是这么说的。” “文科还是理科啊?” “理科。” “那就远了。” 姜流年:“说你,我看你脸色有点差啊,王琳给你造成的影响很大吗?” “王琳转学了,我脸色差是因为,我们班的人用拖把擦黑板,味道好大。” “哈哈哈哈哈停!打住!我一会儿还要吃播!”姜流年问,“你那个同桌给你的退出来没有啊?你太粗心了,用了别人的手机要记得退呀。” 左篆被她念得头皮紧:“退了退了……呐,你看。” 她拿起宴鸿嘉放在桌上的新手机,熟练地解锁,打开了后台:“嗷,号还没删,他不是故意的,这人以前不怎么玩手机你知道吧。” 姜流年表情狐疑:“他手机的密码你都知道吗?你们同桌之间就这么互通有无吗?” 左篆理直气壮:“他手机的密码是我教他设置的,这新手机才买了几天,我们一直用来盯舆论,他还没正式开始用呢。” “……不说了,我去直播了,快来给我打!” 宴鸿嘉从外面回来,走路带风,啪的一下,把演讲稿拍自己课本摞上:“朕背好了,找武姐改动了一下。” “哦?”左篆将演讲稿拿来一看,那是安以遥写的,因为宴鸿嘉自己写的实在太不友善。 用安以遥的话来说:“陛下,你这稿子啊,不适合国旗下演讲,适合战前动员。” 演讲稿上,把能避开的自称,都用别的方式表达了出来,左篆啧啧称叹:“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周日的下午,是自由活动,一般这半天大家会回家歇会儿,大家约好了四点半训练。 现在是中午两点,左篆背上书包,骑着车往校门口去。 一路下坡,突然减速,后座上多了一只猪。 “我去营业厅认证。” “朕也去看看。” “……也行,要是有问题你帮忙联系叔叔阿姨。” 中午两点,也是通勤时间段,人很多。 红绿灯电子音提示:现在是红灯,禁止通行。 几辆轿车从他们的面前飞驰而过,许久不见来车,交警又不在,很多人不耐烦了开始闯红灯,电动车一走就是四五辆。 他们的身后,一个阿姨抱怨地按喇叭:“赶紧走啊堵在这里干什么,你们不走让别人走啊?” 左篆一翻白眼,一撇嘴,把宴鸿嘉拉到一边,让出了过道,大声道歉:“对不起,耽误你闯红灯啦!” 对面的电子屏上,红灯显示还有二十多秒。 嘲讽拉满,其余等红灯的路

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真就没见过自己闯红灯还要怪守交规的人堵路,他们倒要看看,那个阿姨到底过不过。 其实那阿姨这才看到红灯,才知道刚才那群人是闯红灯的,虽然很臊得慌,但还是要强地闯了过去。 好巧不巧,交警巡逻值班的刚刚就位对面等待三角区,交巡涂装闪灯的摩托车还没来得及停稳,交警抬手指着她,给她一个警告:“回去!周围人都不走你怎么好意思走的?没看见还有几秒钟啊?” “吼什么……交警了不起……”那阿姨细着嗓子,缩着脖子回到等待区。 红灯还剩十秒钟,左篆蹬上自行车。 宴鸿嘉笑着看左篆头顶,一阵风把她的发丝吹起来,一摇一摆,煞是可爱,宴鸿嘉没忍住上手拍拍。 左篆侧头一甩,短发扫到他的手腕:“太岁头上动土?” “嘶——”宴鸿嘉痛苦地眯眼咬牙,搓搓又刺又麻的手腕,“你头发打人真疼。” 左篆翘起了嘴角,炫耀道:“知不知道5N拉断的头发丝的含金量啊。” “五牛?”宴鸿嘉眼中闪烁着清纯的懵懂,还有求知的欲望,“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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