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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总是自称朕[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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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讲台(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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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什么时候?”张锐允问。 左篆手指划过笔记上的时间:“十月八号、九号和十号。” 全班炸锅:“国庆回来高校运会,半个月就过去了!太嗨了吧!” “爽死。” 武老师嘴角噙笑:“想得真美,十月四号开始补课。” 噩耗来袭,世界恢复冷静。 左篆走下讲台,把运动会报名表放到同桌桌上:“大家主动找宴鸿嘉报名啊。” “选修选什么?”宴鸿嘉的申请表还没有填,侧身转笔问左篆。 申请表上有许多有趣的课程,种植、烹饪、金工、手工…… 宴鸿嘉盯着她拿起的笔,在表上填了弓箭。 “弓箭,你呢?”左篆探头看过去,挑眉,“你也填弓箭?我是因为和李回归一起练过,这个好划水。” 说完,她抬眼,目光若有似无的生出几分挑衅。 宴鸿嘉一牵唇角:“朕,弓马娴熟。” 看他那个下意识在手指上转指环的动作,左篆真的相信了。 晚自习,男生女生都围到前门:“看看赛程表,皇上。” “大姐,铅球啊!” 付灵宵站在讲台边缘,隔着两层人,点点头:“嗯!” “八百米男女混合接力,八个人,一人一百米!报名的举手——来几个快的。” “五十米有人去吗?没有加个我!” “我跳高!” “兄弟!我三千米,给写一下。” 班的运动项目报名还算积极,左篆和宴鸿嘉本身身高腿长,还能跑,能报的基本都去了。 左篆在下晚自习后,站在自己的位置,通知班里的同学:“报名参加了校运会的,从明天开始,每天下午放学,到学校后山进行体能训练!” “好——” 左篆:“大家互相通知一下。” “班长,这就开始训练啦?还有差不多一个月呢!” 左篆:“一天就那么不到四十分钟的训练,耐力不是几天就能练出来的。” 那同学妥协了:“好吧好吧。” “篆篆!”穆笙在擦黑板,“明天轮到你们组扫清洁区了。” “知道了,”左篆收拾桌面,拍拍同桌,“听到了吗,明天扫清洁区。” 宴鸿嘉比了个OK:“知道了。” 暑假补课扫清洁区这一带,高一的还没有来,左篆和宴鸿嘉光是拿着扫把站在乒乓球台旁边,高一的教室窗户里面就有不少人前来围观。 有高一的学弟对外面吹口哨:“学姐好漂亮,有男朋友吗——” 然后宴鸿嘉会率先回头,冷脸威慑,眼神警告。 接着,就能引发一众学弟学妹的惊呼和尖叫。 甚至有个女生动作夸张地向后“昏厥”,直呼:“啊我死了,真受不了这占有欲爆表的眼神,我永远喜欢校园文!” 早上第三节,是计算机,但是不去机房,而是在教室上课。 “本来这节课是想先给同学们看几个网络暴力的案例,现在不用了吧?”老师调侃道。 同学们扯着长调:“不用了——” “真恶心啊。” “杠神都被恶心到成功戒网了。”

; 老师还是放出了她准备的:“随着互联网的飞速发展,网络这把双刃剑带来的影响越来越大,更多的人开始离不开网络空间,尤其是新生代人群的社交环境,因为网络与现实的交融,变得更复杂,信息的传递和发酵的速度也到了一个恐怖的数据,并且还在不断攀升。” “国家正在大力推进网络空间的治理,争取一个清朗的互联网环境。身为未成年人,身为正在不断汲取世界养分的青少年,我们要明白的第一件事,也是最基本的一件事——网络不是法外之地。” “第二件事——父母、长辈、监护人对互联网的认知很少,他们很难尽到对未成年人在网络生活上的监护。数据显示,我们刚刚也经历过了,引火烧身的孩子越来越多,而家长却只有在警察和法院传票进家门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孩子都干了什么……” “往大了说,互联网不仅仅是中国的互联网,世界上看不得我们好过的敌人、豺狼,还用很多,直到今日,狗日的狡猾汉奸依旧存在。它们善于伪装,言辞具有极强的煽动性,它表面上可能是任何一种能博取他人信任的身份,这些用心险恶的人,不所谓舆论双方谁对谁错,当冲突开始的时候,它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学校开设计算机课程很久了,一直只作为技术课程教学。青少年网络安全教育,是教育局在今年新增的课题,主要目的是由学校引导同学们,认识网络,建立文明上网、安全上网、防微杜渐的意识……” 一整节课下来,课堂氛围比上机房还好。 左篆现在还剩一瓶橙汁没喝,拧开盖,肩膀忽然被戳了戳,她同桌小声说道:“手机。” “……”左篆睨一眼,“干什么?” 宴鸿嘉:“让朕见识一下,网络的可怕。” 周五最后一节是劳动,不是大扫除就是自习。 一楼的好处,就是可以简单粗暴地把课桌和凳子搬到外面空旷的地面,不用像楼上一样逼仄地挤到教室一处。 教室的蜘蛛网扫了下来,空气中都是刺鼻的粉尘气味。 “同桌。”左篆踩在窗台上,举手擦玻璃,抹布脏了,往身后递去。 宴鸿嘉把洗干净的第二块抹布换给她,躬身清洗第一块抹布。 甩着抹布走过来的孟古青:“陛下,洗洁精哪去了?” “隔音室,”宴鸿嘉狂搓一通,把洗干净的抹布挂在防盗窗上,提起浑浊且漂浮着蛛丝的水桶,“同桌,抹布在你右手边,朕去换水了!” 左篆:“好~” 脏水就倒在花圃里,接水直接在教室的水龙头。 擦干净门窗,就可以开始清洗地板了。 “水遁!水龙弹——” 张锐允把接好的一桶水,直接往地上泼,被穆笙吼了一声:“张锐允!脏水溅到画上,我要你的狗命!” “好的好的……”张锐允老老实实去水龙头的水池,蹭蹭蹭地洗拖把,脱完了教室和走廊的地板,他感叹,“真干净”,又看向黑板,灵机一动,“拖地都干净,擦黑板肯定也干净!” 天气十分的炎热,拖把擦黑板,效率出奇的高,当水份蒸发后,黑绿色的黑板亮洁如新,不见一抹粉笔印。 这个周末没有假期,武老师骗了他们,星期天根本不放假,还得上半天课! 就半天,多少人假期返校都是提前半天来的,半天能叫放假吗? 晚自习准备开始的时候,王老师又打开了广播,亲切地呼唤:“请全体学

生会成员,马上到会议室开会。” 昨天,学生会纳新的面试时间,警察来归还手机,左篆在办公室,没有去。 今晚,是学生会全体大会,王老师只负责把学校的通知传达给左篆,由她来组织后续的活动。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前排坐着高二的部长和各社团负责人,新生成员按照部门以此往后坐。 室外,晚自习铃声打响,左篆也带着王老师给她的文件走了进来,坐在靠近门的第一排。 会议室里很多人在说小话: “那个广播站的站长,是我姐的同学。” “刚刚进来的,是学生会会长吗?” “是,之前班长开会,我就见过她,她还是国旗班的班长。” “我就是国旗班的,之前面试没见过她……” “就那天课间操,在主席台上那女的,网暴会长,这几天她忙吧。” “我靠!是她被网暴啊?!” “我听说那女的在我们这里待不下去,转学了。” “笑死,怂比还敢网暴别人,有本事别走啊,真不要脸。” “听说她们之前是好朋友,不只是网暴,还是背刺。” “她男朋友不是学生会的嘛?”一个萌新问到。 其他人瞪大了眼睛:“会长有男朋友?” 她说:“他们班清洁区在乒乓球场,我看她和她男朋友一起扫地,我们班有个傻逼调戏过她,被她男朋友一个眼神杀爆了……说起来,她男朋友颜值也好高。” “不是吧……我们班有个男生去找她表过白,她还说不早恋呢。” “啊?” “你确定?” “到底有没有??” 前排,左篆整理好开会内容的顺序,清清嗓子,走上了讲台,平时王老师是坐着用话筒讲。 她今天是站着,隐隐约约听到下面传来几声“好高”,敲敲桌板:“都安静。” 左篆的声音充满了力量,正经讲话的时候,带有一丝严肃性,会议室很快安静了下来。 “学生会目前主要的任务是,辅助维护校园纪律、秩序、学习和生活环境等,”左篆字字清晰,声音清澈,“作为学生会的一员,我们要以身作则,不能带头违反校纪校规,尤其是翻围墙、迟到旷课,有条件的最好也别早恋。” 高二的老油条们率先哄笑:“哈哈哈哈哈!” 严肃的气氛终于松弛下来,一位高一的同学嗓门很大,胆子也很大:“是因为会长早恋了,所以对这个要求不高吗?” 他一开口,不少新生都开始起哄,反倒是高二的学长学姐们面面相觑,谁早恋了? 私底下开开玩笑,闹一闹无所谓,但是这是学生会大会,老师眼皮子底下,谁这么没脑子? 左篆抽移文件的手一顿,疑惑不解地抬头,往那个男生方向望去,他很高大,坐在体育部的区间,敛了笑意:“谁早恋了?” “一看你们两个就是啊……” 嘣的一声巨响,王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会议室的门,她一砸桌子,高一的又安静下来。 会议室里回荡着王老师严厉地斥责:“刚刚是谁说的?!有证据就马上拿出证据给我!现在,立刻,马上!是谁说的会长早恋?把证据给我,是谁,不敢站出来啊?” 左篆站在上面,眼神扫过一个个如

鹌鹑一样的高一,最后目光落会下一个发言内容上。 没有人站起来承认,也没有人提供证据。 王老师继续怒骂:“这是什么场合知不知道?星期三主席台上,刚上去一个引导他人造谣网暴的王琳,你们也想上去是不是?” 左篆大概知道王老师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我刚才说的有条件,是指你能控制好自己的心思,早恋不早恋是私人的事,谁也阻止不了,政教主任不是亲自抓到现场,也不会管这事。” “和谁谁早恋,所以放宽要求这种论调,没有关系。” 她语气还和之前没有区别,游刃有余,坦然自若,心平气和地过渡了一下王老师的话头:“学生会是一个以奉献和服务为主的学生组织,希望学弟学妹们,收起浮躁和越界的鲁莽,让接下来的三年高中生活充实、无憾。” “下面说说学生会的一些要点……” 开会的中途,王老师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散会时,杜争辉和付灵宵走过来:“刚才那个高一的,都给我们说懵了。” 杜争辉:“我现在巨烦这些造谣的人,已经成功戒网了。” 二楼的楼梯口,左篆正好遇到了宴鸿嘉,看一眼他来的方向:“你去政教处了?” 身边不断经过学生会成员,宴鸿嘉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点怪,但是他只看左篆,和她并排走下楼梯:“检察院的人来了,了解一下情况,没有别的事。” 他外形实在太突出了,气质也莫名地跟左篆很搭,就是那种看一眼,就知道,这小子是能和他们学生会会长传出早恋谣言的人。 左篆:“立德?” 他点头:“嗯。立德已经停课了,学生在办理转学手续,问题似乎更大点。” “他们会给你赔偿吗?”左篆问。 宴鸿嘉摇摇头:“这个不清楚,不过你那件事,肯定有赔偿,那个小太妹买的营销号还有比较恶劣的个人号,都在走程序,挨个发律师函了,法律程序走完也要磨他们半年,只是赔的没有小太妹家那么多。” 这事左篆知道的,宴鸿嘉说他爸妈找自家的法务在帮她追责:“替我谢谢叔叔阿姨了,如果太麻烦,其实也不强求。” “怎么不要!?”宴鸿嘉突然抬高了一点音量,把楼道里的其他偷听八卦的人吓了一跳,“你无缘无故凭什么要被造谣传谣的祸害,赔钱都便宜他们了,就该拉个黑名单,让这种人以后找不到工作。” 好可怕……刚才还乱开玩笑的人尤其心虚,赶紧快速逃走。 左篆食指压在嘴唇上:“嘘——” 看着一众学弟学妹作鸟兽散,逃窜一样跑回高一楼,左篆目光上移:“你吓到我们学生会的萌新了。” “哦。”宴鸿嘉毫不在意。 就连杜争辉都缩了脖子,左篆笑着打趣:“皇上息怒。” “哦。”声音还是有些冷气,但宴鸿嘉那一身威压已经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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