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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反派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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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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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风?”郝连溪凑近那白软的耳廓,恶语低声道,“哪里有什么陆行风?”

山洞里潮湿、空旷、阴冷。

除了两人,和半点用都没有的妖宠之外,再无一活物。

小兔子死死的用那两颗兔牙咬着郝连溪的衣摆,拼命的向外拽去,只那力气太小,被郝连溪一脚踹开,兔脑袋被狠狠的撞在岩石上,砸的它七荤八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与其把希望寄托在你那无用的夫君上,不若选择雌伏于我身下,小意讨好,倒时我下手也能轻点,你也不至于受罪。”

温折柳胡乱的用脚踢着他,心似被揪紧着的扑通扑通狂跳。

“放开!你放开我!”

郝连溪见美人用一双漂亮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他,看的更是心热了起来,只想扯掉那身衣袍,看看底下藏的又是一番什么样子的美景。

他便是最喜欢看着美人一脸屈辱却又不得不委身于他身下的样子。

那滋味当真是妙极,光是想一下,便让人热血沸腾,蠢蠢欲动。

郝连溪陡然松开了手。

因失去控制,温折柳顷刻间摔倒在地,他想也没想的就往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的向面前的人砸去。

可面前的男人却不闪不避硬生生的挨着,他肉身强硬,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不过是不痛不痒,根本毫无感觉。

郝连溪蹲下身,漫不经心的玩弄着那散落的乌发。温折柳惊惶的看着他,一步一步往后退,脸色苍白的要命。

直到后背撞上冰冷的岩石,温折柳才避无可避的对上那张一半枯骨一半俊逸的脸。

在昏暗的洞穴中,显得极为可怖。

“呀。”

“无路可逃了呢。”

郝连溪朝他暧昧一笑,牵起那双冰冷的玉手,放到手心里仔细把玩。

“竟连手都如此漂亮,更不用说这里面的皮子了。”

温折柳满眼惧意的看着他,肩膀颤的厉害,他拼命的缩回手,可却被男人紧紧的拽住一动不动。

终是美酒佳肴在前,郝连溪忍不住再和他耗下去。

郝连溪嬉笑一声,一把扯开那白玉腰带,漂亮的肩胛骨瞬间便露了出来,而后是白皙的腰肢。

黑色的乌发披散在身后,美人卷翘的眼睫挂满了泪珠。

郝连溪恨不得现在就化身为猛虎一口吃了面前瑟瑟发抖的美人儿。

可恶意丛生起,他还是神色轻佻的抬起了美人的下巴,在那倔强的眼神下,低语道:“怎么?还想着你那夫君?”

他缓缓的贴近温折柳的脸,眼神肆意露骨的来回扫视,“想来我们这叫——私通。你夫君若是亲眼瞧见了,你说他是躲在一旁瞧呢,还是…”

“啪——”

脸侧传来疼意,郝连溪咧着嘴摸了摸那被打红的脸。

他簌簌的笑着,低垂着眼睛看不清神色。

温折柳颤着手,一字一句道,“什么叫私通?你、这、个、畜、牲。”

他哪里听过这么混不吝的话,更是辱了他名誉。

郝连溪发了狠,抓住那乌黑的头发向后扯,而后又俯身侵下,恶言恶语道:“是啊,我就是畜牲,怎么,现在才发现?”

温折柳吃痛。

红着眼,对面前的男人拳打脚踢。

“不过是娼妓之子,又何必装的这么烈性。”

谁都知道这温家庶子的生母乃是那花坊楼的花魁。花坊楼是什么地方,任谁都知道,人间风月的去处,只要交够了钱,便能去里面寻些乐子,醉生梦死。

“你胡说些什么!”

郝连溪将温折柳的双手反剪到身后,而后又将右膝顶住那胯骨,让他无法动弹。

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男人,温折柳仓皇无助的看向四周,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叨着那三个字。

郝连溪凑近一听。脸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啧。到现在还在念叨你那没用的夫君?可惜啊,可惜啊,你那夫君,他不会来了。”

温折柳一点一点缩紧了瞳孔,眼里的光渐渐黯淡下去。

“是么。”

冰冷的声音响起。

郝连溪一愣,他转过头看过去,却什么也没看见。

“谁在那装神弄鬼。”郝连溪眉头紧皱,他甩袖一挥,一股气劲横扫了整个洞穴。

没人?

他心下疑惑。

继而他为了保险,用魂识探测四周,也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就在郝连溪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时,一道带着怒吼的龙吟声响彻天际,整个山洞被龙吟声震的摇摇欲坠,不少碎石子自上而下的掉落。

一头巨大的、荧蓝色的水龙裹挟着寒冰之力,所到之处寸寸冻结。

“砰——”

几乎是来不及有任何反应,郝连溪被那头水龙吹到了山洞的壁上。他被震的眼前一昏,刚想有所动作,腹腔之中却传来刺痛。

他冷不丁的一低头。

却发现自己被一把剑死死的钉在墙上,而那刺骨的疼痛才后知后觉的慢爬到整个脊柱延伸至大脑。

那是——游龙剑。

剑身通体莹白,剑柄则是一只栩栩如生银白色的龙首。

拔剑之时,可唤龙吟,可召龙身。

血顺着伤口汩汩流下,郝连溪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喉咙里不断的滚出灼烫的鲜血,他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只能咕噜咕噜的吐着血泡。

冷厉的肃杀铺面而来,手中的念珠被捏的粉碎,男人一袭玄衣从暗处走来。

温折柳沉默的低下头,紧紧攥着那早已被撕的粉碎的衣布。

“莫怕。”

他蹲下身子,细心的将那凌乱的鬓发用手梳理好,而后把外袍脱了覆盖在温折柳的身上。

温折柳抬起眼木木的看着他,抱着肩瑟缩,执拗的偏过头去,而后不自然的往后退了几步。

陆行风叹了口气,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温柔耳语道,“我来迟了。”

温折柳只是沉默的靠在陆行风的肩上,没有说话。他似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他似的,好半天连个气音都舍不得哼出声来。

“我并未杀那剑修。”

陆行风忽而叹道。

简单的一句话,却似乎打开了情绪的开关。

委屈、愤怒、惶恐、不安,全都一拥而上,席卷了整个大脑。

温折柳鼻尖一酸,泪盈盈的看着陆行风,继而他发疯似的用那细细的牙齿,在男人肩膀上啃咬,直至被啃的血肉模糊,才带着哭腔道,“都怪你,都怪你。我都全然的解释与你听,可你为何当初不信我!”

他与那剑修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可他却要平白无故遭这人欺负,遭这人误解。

眼泪一滴一滴的滚落,落在衣上,也落在心上。

陆行风带着满腔的温柔,极小心的、一滴一滴将那泪珠吻落。

“是是是,是为夫错了。为夫一时心生妒忌,失了分寸和理智,不听阿柳之言,害的阿柳再此处担惊受怕许久。”

“阿柳回去想如何揍便如何揍,为夫定无半分怨言。”

温折柳仰起小脸看着他,他一边落泪,一边捧起陆行风的脸,轻轻的在那唇瓣上贴了贴,继而又将自己的鼻尖对准男人的鼻尖。

“夫君生气也并无道理,若是初见之人赠予贵重之物,我亦难免会多想。”

他颤着嗓子道:“我只是怕…我只是怕我们之间的最后一面是不欢而散。”

“若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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