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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反派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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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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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风却不由分说的按住了温折柳的肩膀,又将他翻了身背对着他,那内衬应声而碎。

冷风忽的灌进来,温折柳冷不丁的一颤。

他使劲挣扎,却又被死死的摁住。

男人冰冷的指尖顺着脊柱一直往下滑到尾椎骨。

那指尖虚虚点点在那淤点子上,青的、白的,欲与美交缠的惊心动魄,炫目的让他几乎夺不开眼睛。

无指成爪,陷入了那雪白的软肉之中。

瞧瞧。

这般美的人,甚至连伤痕都透露出一股莫名的美感。

又不知被多少臭虫觊觎。

他便是应该断了他的手、脚,让他不能出去招摇,让他一辈子都只能寄居在他的怀里,依着他,顺着他。

温折柳使劲挣扎不得其果,只觉得被冒犯的厉害,“陆行风!”

他大声道。

这人一大早的又发什么疯,刚才还不是好好的么?怎生的又阴晴不定,变得奇奇怪怪起来。

“你们可真当是情意绵绵,倒叫我感动的不能自已。”

“真是让我啊——好生羡慕。”

陆行风低低笑道。

可眼神里毫无半分笑意。

“什么情意绵绵!什么感动的不能自己!陆行风!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温折柳先是懵。

而后又是感到不可置信,他深吸了一口气,颤着嗓子讲,“你认为我与赵疏离有染?”

那双漆黑的瞳,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没有点头,没有否认。

可温折柳还是能看懂男人的意思。

他瞳孔巨震,不可思议道:“陆行风,你疯了吗?你当真是——是非不分,清白不辨!”

温折柳气的一张脸都红了。

“那他为何赠予你灵药。”

“不过是他的师妹撞了我,最为赔罪才给了我这罐灵药作为交换。”

“哦?是吗?”

陆行风冷笑一声,“只是被那师妹撞了一下,便赠予你这价值万金的七品灵药。”

“温折柳,你当我是三岁稚儿?任你欺瞒、哄骗?”

温折柳一顿。

七品?

好生贵重。

难怪若七修复的这么快,原是这瓶药的功劳。

“我怎么知道此药如此贵重,若是这么珍贵我定然是不收的。更何况人家有也只是好心而已,不必用这种心思去揣测别人,我与赵疏离并未有染。”

“只是好心?”

他讥讽道。

“我当时差点摔倒,还是赵疏离扶的我。他如此热心助人,自是好心。”

“哪只手?”

陆行风嗓音冰冷。

“什么?”

“我说他碰你的是哪只手?”

“怎么?他碰了我你要砍了他不成?”温折柳诧异,“我与他确无事发生,行风!难道你不信我?”

“好啊....我信你。既然无事发生...”陆行风顿了顿,“那我这便去万剑宗杀了他。”

陆行风说着便要穿衣离去,那脸色阴沉的不成样子。

温折柳看他好像说的不是假的,便一把揽住他的腰,焦急道,“不行,你不可以杀他!”

“赵疏离清白无辜,怎能因为赠药而丢了性命?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杀又如何,不杀又如何?我便是愿意,可杀清白无辜之人,我若是不愿,也能放生恶贯满盈之人。”

温折柳自幼学理明仪,怎又听过如此不分黑白之话。

他似是觉得自己从未认识过眼前之人,不知这人皮囊之下包藏的是怎样一颗心。

但又好像隐隐觉得这人生来便是坏的、不过只是伪装的好。

“陆行风!你简直是不可理喻,怎能说出如此、如此狂妄之话。”

若是在他所身处的那个年代,如此这般滥造杀孽之人,必是要受到斧钺汤镬,下地狱的,会被人人用唾沫星子呸死。

为人在世不行善积德,又如何给子孙以荫蔽。

“那又如何?”

“你若要滥杀无辜,你便去。”温折柳简直不想和陆行风再讲一句话,便道,“若是你杀了他,我以后便不欲理你。”

陆行风简直又惊又怒,心口便像是是火山爆发,欲要溢出满屏的滚烫浓岩。

他没想到温折柳竟为了一剑修那不值钱的性命和他对抗,甚至竟说出了以后都不欲理他这般话。

他心下只觉得麻木,竟是一点话都不想与他说。冷着一张脸,将衣服穿好,便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见陆行风要离开,温折柳以为他现在就要去万剑宗杀那剑修赵疏离。

便只随意抽了见外袍,裹在身上,赤着脚跑了过去,死死的揽住陆行风的腰不让走。

陆行风脚步一顿,低着头看着他。

却见温折柳红着眼,“不要杀赵疏离,不要杀那个剑修好不好?”

他不忍一个与他无相关之人,平白无故的丢了性命。

屋内卷起瑟瑟冷风。

陆行风竟是觉得自己的心被冰冻了起来,身子也僵直的不可思议。

他在求情。

为一个低贱的人求情。

他分明已经对他够好了,可他的心为何一下子游离在别人的身上。

陆行风猛的将温折柳拽起来,五指成爪,死死的掐住那雪颈。

他歪着脑袋,眼底染上一丝血红,语气残忍道,“怎么?怕你的情郎死了,便活不了了不成?”

“你便是这般看我?”

情郎?他哪里有甚么情郎?

温折柳像是遭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心被一刀一刀的凌迟。分明只是一个普通的早晨,分明只是一瓶简单的药罐,他为何又平白受这人欺负、受这人冤枉。

心里难受的厉害,似是有块石头拴着连同带着他一起直直坠入深渊。

陆行风看着温折柳不言语,却陡然间松开了手。

他心下只觉得麻木不堪,甩手离去。

门呼啦的开了,冷风疯狂的灌入,吹动着那木门吱嘎吱嘎的响,显得颇为萧瑟起来。

“陆行风!”

温折柳赤着脚跑出去,却不小心摔在地上。

眼泪几乎是瞬间掉了下来。

委屈、难过杂糅在一起。

他无法呼吸。

可随即一股轻柔的风将他从地上卷起,而后送到了床榻之上。

“砰——”

那木门轰的一声,便锁上了。

温折柳终究是压抑不住情绪,将头埋在被子里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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