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实在太亏,绑了一个女人,却被抓了五个兄弟。
“你们有组织,诡众?”
季离歇语气淡然,像极了在陈述。
男人明显僵了一下,也没掩饰,“是。”
“你们接下来从哪里去光良?”
这才是最重要的,总不会是坐飞机,但去光良有太多条路,范围太大。
“月……月明湾,到花含。”
男人血流不止,几乎快休克。
时间快到了,季离歇问到自己想知道的,在男人衣服上擦了擦刀,收回去。
“……”
没见过这么恶魔的男人,匪生滑铁卢!
季离歇信步走出去,挡住严诺和一个警察。
“问出来了,他们要带她去月明湾,经过花含,从光良出境。”
月明湾跟花含不知道在哪里,但光良是个西南方的旅游城市,跟邻国接壤。
一群匪徒,明显是想偷渡出国。
“那是……”警察面色一变,“他们要走水路!”
这边有条丹江,水深江阔,能行船。
晚上一片漆黑,要救宁洛就更麻烦了。
如果鱼死网破,宁洛很可能被那群匪徒扔进江里,江水湍急,难以打捞。
“严诺,那辆车找出来了吗?”
“嗯。”
“那好,你把审讯室里的人送回去关好,我跟这位警官去了解一下情况。”
“……”肯定又憋什么坏了。
严诺摆手,“知道了,让你的人开几艘船上丹江。”
一进审讯室,严诺被血腥味冲得闭了口气。
“这家伙,一如既往疯狗。”
严诺边感叹,边把男人放了,盯着他胳膊上的伤口。
“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是,是,当然。”
这点眼力见都没有,不用混了。
看在他还算实诚的份上,严诺把准备给季离歇擦手的毛巾塞给了他。
季离歇这个心黑的,让别人把血流光了手上都是干干净净,还要他来善后。
得知车牌号的第一时间,季离歇联系了手底下的人,让他们拦车。
宁洛在匪徒手上的时间多一分,危险也就增加一分。
她有了伤痛,云焕怕是把那群匪徒扒皮抽筋的心思都有了。
包括他们,谁都不会好过的,就算是路边的狗都得挨一下。
季离歇深知这个道理,也不免疯狂了些。
与此同时,他们整队出发前往月明湾。
严诺还一步三回头地叮嘱一个女警一定要照看好小柚子,恋恋不舍。
季离歇凉凉看了他一眼,严诺寒从心起,一头钻进车里。
这个小城镇实在太偏僻了些,车子驶出七八分钟后就只能看到稀疏的房屋了。
路上没有灯,前方的情况怎么样,不得而知。
严诺扯了一下嘴角,扭头问:“季少爷,你饿不饿啊?”
季离歇没有回答他,面无表情地捏着眉心。
宁洛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走哪儿都有麻烦。
他刚才已经联系了负责人,取消了明天的参观计划。
很快,手下报告,车子拦住了。
但是,车里面并没有见到宁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