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正在调取录像,有的也已经在盘问抓住的几个匪徒。
那受伤的几人尤其凶神恶煞,不管警察问什么都不说。
三十分钟过去,依旧一无所获。
季离歇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他给严诺使了个眼色,让他支开那些警察。
这家伙要动真格的了,严诺揽住一个警察哥俩好地走出去。
不一会儿他就回来,叫出了审讯室的人,左手在右臂上点了三下。
季离歇不着痕迹点头,十五分钟,绰绰有余。
进门时,季离歇随手拿了警察放在桌脚擦灰的抹布。
审讯室里铐着一个面部有淤青和擦伤的男人,见着一个没穿警服的进来了,不屑地嗤笑。
“那条子是真没办法了,找了个小白脸来,你有几斤几两?毛都没长齐吧。”
季离歇云淡风轻地从衣袋里拿出一把精巧的小刀,看起来跟削铅笔的刀没什么两样,却是他常带着用来防身的东西。
“他撬不开你的嘴,是他无能,我,不是他。”
被抓住的匪徒有的被利器所伤,胳膊和腿都有刀口,那这个渣滓怎么能少?
季离歇很是嫌弃地两指夹住抹布往男人嘴里塞,他不喜欢太吵,麻烦。
“你要干什么?唔唔……”
小刀的刀尖已经划破了衣服,点在他胳膊上。
“给你一个机会,现在说,少受几刀。”
季离歇一双眼睛毫无情绪,冷得像是寒潭。
男人梗着脖子不看季离歇,谁也别想从他这里知道任何消息。
“很好,希望你的骨气能撑到死前最后一刻。”
他心中戾气翻涌,仍是没有表情,手却毫不迟疑地动了,在男人胳膊上划出一指长的一道口子。
鲜血顿时涌出来,男人的额上冒出冷汗,唔唔叫着,肌肉紧绷。
看长度可以了,季离歇暂时停下,刀尖又点在伤口起始的位置。
然后,他在伤口上又接着划下去,划得更深,男人伤口处的肉轻松外翻。
“唔!!唔……”
男人开始猛烈挣扎,实在太痛苦,比在伤口上撒盐还痛。
“嘴都堵住了还这么吵。”
季离歇不耐烦地蹙眉,刀尖又点上去,缓慢比划着。
“再来一刀,就能看见你的骨头。”
“你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帮你,把名字刻到骨头上。”
紧接着,锋利的刀尖又点到血如泉涌的伤口上。
“我要继续了,别叫。”
“唔唔唔唔唔……”
他可以说啊,快点让他说,别再来一刀了!
要是真把骨头挖出来,那还得了?
男人使劲踢着腿,想把嘴里的抹布吐出去。
“太吵了。”
季离歇面无表情,刀尖移向男人大动脉的位置。
“唔!”
男人瞬间睁大双眼,终于把嘴里的抹布吐出去。
“等等,我说。”
刀尖堪堪在他血管前停住,男人已经感觉到了那锋利的存在。
季离歇没有收回手,冷眼看着他,像是等着勾魂下地狱的无常。
“我说。”
男人两腿不自觉地发颤,牙齿也抖着。
他咽了口口水,颤着声音,“我们迷晕了那个女人,准备把她带去光良,从那里偷渡出境。”
“你们有几个人?”
“带那女人走的车上,有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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