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楚逸南就干了一个月,还剩下一个星期多,他打算预习高二知识。
再有两年,也要高考了,在此的每一天都十分宝贵。
十年寒窗苦读,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
天渐渐变冷,单薄的衣衫一层接着一层的加厚,直到直接穿上了大衣长袄花秋裤。
同学甲:“好,冷——,啊!”
同学乙吓一跳,早上刚来的瞌睡都被吓没了:“鉴定完毕,体温正常,精神不正常。”
同学丙:“哎!夏天热死了,冬天冻死了,难呐~”
同学丁:“不慌,再过几个星期就解脱了。”
楚逸南手冻的通红,依然一丝不苟的记着笔记,整理知识点。这几天,殷萧又没来上学了。
也不知道他整日都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开不开心……
等等!自己怎么越来越在乎关心他的一举一动了?
楚逸南真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这一年多下来,感觉有时他们相处起来,像是一对情侣一样。甚至有点迷恋上这种感觉,渴望这样的相处。
“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有喜欢的人了?”一个同学走过来交作业,顺便随口说了句。没想到楚逸南脸迅速涨红,口齿不清的辩解:“我没有,别胡说,我才不喜欢他呢,我只是把他当朋友,或许有点感觉,这可能是因为,因为我们关系太好了。”
那个同学打算交完作业转身就走的,结果听到这一连串不假思索的话。嗯?貌似嗅到了什么大瓜,不确定,再听听。
楚逸南似乎意识到自己太应激了,像是被说中心事一般,可看着班级里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自己又不好意思的坐下去,拿起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殷萧最近可忙了,他父亲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从国外飞回A市了。以为会像往常一样兴师问罪,严刑拷打。这次,父亲倒是不同寻常。
可越是这样,他越是后怕。
终于过了三天危险期,他可以去上学了,意味着能再见到楚逸南了,想想就开心。
不过,算算日子,明天好像是冬至。
离放假不远了,他得抓紧时间向楚逸南坦白心意。
一个大男的扭扭捏捏的像什么话,敢爱敢恨一阵风!
冬至——
殷父在客厅里看着报纸,桌上放着一杯温咖啡。殷萧和他基本没什么话可说的,不是自己不想说,是父亲嫌弃他。
从他出生起,就很嫌弃。也可以说是恨,恨自己的出生害死了母亲。明明在医生给的保大保小协议上写的保大。可母亲不愿自己还没出生就死去,她是很期盼做一个母亲的。
母亲怀上自己就已经很难了,她的体质不易受孕,怀孕也对身体损伤极大。父亲也不赞同她怀自己,当初检查出身孕。父亲连哭带哄要母亲去打了。可母亲不愿。
好不容易苟活十个月,母亲为了自己,在手术室里对医生强硬的说道:“保小!不然我和我孩子一个都别想活了。”
后来,母亲大出血死了。手术室里一阵哇哇啼哭声。父亲颤抖的双手,刚看到自己就差点把他掐死了。
你说说,他往后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