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虹顿时一阵冷汗直冒,“宁帮主,这是误会,纯属误会。”
徐燕飞是一身贵妇人相,但没在脸上写着我是帮主夫人,鬼知道这是你宁大帮主的资金。
“你刚才说每个人都需要保险?”
凌虹小心翼翼地道,“是的,孩子可以存教育金,老人可以用年金险补充养老金,至于重疾险,更是每个人都需要的。”
“在你们眼里,保险是万能的,除了你刚才所说的作用,还可以避税,可以传承,可以分割财产,做资产保全等等,没有保险做不到的事。”宁翔擅长的领域在资本市场,但以他的层级,对于保险自然也是如数家珍。
“是,是,是。”凌虹越发不安,不知道宁翔的言下之意。
“保险产品的功能确实很多,但任何金融产品都需要适合性,你觉得我需要保险吗?”
凌虹脱口而出,“不需要。”
“看来凌总还是个公道的人。重疾险对超高净值客户就是个鸡肋,治个病就是要数百万,也就是个零头,有必要买重疾吗?”
“而像我分分钟可以让资产翻倍,你把我的资金锁定在保险产品中,你觉得有必要吗?”
“当然,超高净值客户最有意向的资产保全和传承,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不要一概而论,断言每个人都需要保险。”
凌虹松了口气,看来宁翔还是个守规则,讲道理的人,只是指出了产品销售要做到合适性,这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瑕疵。
“你是中级财运师?”在凌虹觉得已度过难关时,宁翔突然问道。
“是的。”
“我的财运师资格已被取消,我想重新拿回资格,凌总有什么意见?”
凌虹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股寒栗席卷全身,拿回财运师资格,有两种方法,一是重新完成各类测试,再向协会提交申请,这是正途,但耗费时间很长。
另一种则是财运师之间的投资决策对决,赢得人拿走输者的身份。
这是要拿自己做踏脚石!
“我刚才说了,我可以分分钟让我的资金翻倍。我们就以此为决策标的,签下裁决书,我赢了,自然你的中级财运师资格就归我了。”
“我输了,我不但同意这5000万买你们的产品,再追加1个亿,如何!”
凌虹计较着得失,这是被打上门来了,还是按着脸打的那种,虽然宁翔是十年前的传奇,但吃了十年的牢饭,估计早与外界脱节。
大言不惭,分分钟把5000万翻倍,凌虹一时还真想不到怎么能做到。
输了就是个中级财运师的身份,自己当上分公司总经理后,财运师的身份已不是那么的重要。
而如果赢了,就是1.5亿的单子,这样的大单,说不定可以让自己在公司里更上一步。
“宁帮主,我们今天的产品是10年交的,您说的1.5亿,是分开10年交,还是每年1.5亿?”
“每年1.5亿。”宁翔轻描淡写地道。
“靠,每年1.5亿,10年就是15亿,不愧是总舵主,出手就是王炸。”
“15亿而已,对比总舵主以往的经典案例,这只是毛毛雨了。”
“那个傻叉,快答应啊,15亿送上门,不要白不要啊。”
“你才是傻叉,想从总舵主手里赢钱,你是猪油蒙了心吧!”
“好,我答应!”万众瞩目下,凌虹痛快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