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案卷,江帆闭上眼睛把所有案情发生的过往又在脑海里筛了一遍。
“江帆,王局叫我给你看了给他回一句话,这案卷如果没有问题,那么势必就要交给法院判决了。”
足足一根烟的时间,江帆心里总是觉得没底,一切似乎都太太太顺了,似乎就像排好了剧本一样。
然而今天在杨寡妇家看到的一切,让江帆心里这种怀疑放大更加过分。
胡福祥好不容易即将要身为人父,看得出来她对于那一家的爱,更别说杨寡妇肚子里他的孩子。
盗窃如此巨额的粮票,他撑死也花不完啊,再说杨寡妇一家也无需他这样贴补。
问题来了,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胡福祥他要守护什么?或是要保守什么秘密?
他能顺从对方的指令,一定有被对方拿捏到的东西。
这个胡福祥的软肋应该……
一定还有人控制着这一切,而他拿捏胡福祥的最要命的软肋不是之前那些投诚书,而是杨寡妇。
所以……,所以……
江帆头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如一道闪电轰然作响,一切都明了:
胡福祥只不过是棋子一枚,这案卷只不过是胡福祥照本宣科的假口供罢了。
江帆霍然猛地挣开眼睛,一下站了起来。
假的,眼前的口供及案情都是假的,我们上当了!
昔日警察培训临时班的教官曾经说过:不要光凭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更要用脑子。透过现象看本质。
不是我们太愚蠢,而是敌人过于狡猾。
说的过于急促,江帆声音明显高亢,如同猛地在平地丢了一串鞭炮.
大山被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开口,治安所的院子里便再次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来人是秋生和镇上的一个猎户,。
“江警官,猎户老方在山里捡到一条穿着球鞋摔死的大黑狗,觉得蹊跷,所以我就把他带到你这里了。”
哦,快点把狗带过来。
江帆颤声道:是啊,那狗大家都忽视了,这可是一个重要的见证对象。
身后猎户老方从腰上撂下一条大黑狗,只见那狗脚上牢牢绑着一个球鞋,另外一个估计跑丢了。
江帆稍微检查了一番,肯定道:这就是进入库房盗窃穿着的那双回力牌球鞋。这是重要的证据,你带他们到外面去喝口茶,我打一个电话迅速告诉你。
江帆说的很严肃,大山赶紧带着秋生和猎户老方去了治安所的另一间屋子。
大山知道,这应该是个调查案情的保密电话,这操作他熟悉。
而后江帆拨通了了粮站的电话,对面接电话的是办公室那日接待江帆的小刘。
“喂,我是治安所江帆!你是谁?”
在得知对面的正是那小刘而且他一个人在办公室时,江帆立即叫他把门窗关好,接听一个保密调查电话。
小刘赶紧一一照作,把门窗紧紧关好,然后在开始喂了一声打了个招呼。
“小刘,这件事很重要,你必须本着对人民的忠诚的态度说实话,不能来一点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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