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吗，叶衔觉得，江小晚杀人的手段越发娴熟老辣。
“走，季斯还在上面呢！”
江小晚收回丝线，带着两个警卫向地面跑去。
出乎意料的是，季斯并没受到任何胁迫或者伤害，他替几个押送物资的士兵治好了伤，正在车里休息。
见江小晚衣服上沾了不少血迹，季斯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小晚受伤了？”
“没有。”叶衔答道，“她杀人动静搞得太大，血溅出来了。”
季斯嘴角抽了抽，猜也猜得到，这个夜叉估计又干那种，把人家头整个割下来的勾当了......
“那你们一副打了败仗的样子，怎么回事？”
叶衔看了一眼江小晚的脸色，“抢走物资的是从林歇那里跑出来的试验品，他身上还有个蛇灵，是之前咱们杀掉的那只黑蛇的。被林歇抢走了。”
“我说呢，这老东西从地下室下来，直接上了房车就跑了，我当时正救人呢也没空管他。”
季斯摸了摸下巴，“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直接上报是林歇的试验品抢物资？那这事怕是又要被压下来了吧。”
“还能怎么办，物资都被那个试验品作践完了。先回基地把任务交了，按事实先报。林歇这老东西，总有办法能治他。”
叶衔不耐烦的甩了甩头，为了配合江小晚，他精神领域一直开着，头痛死了。
一行人打道回府。
还和来的时候一样的安排，没了林歇，路上安逸不少，江小晚直接宰了几只鸡出来烤，说是自己在路上逮的山鸡。
江小晚交任务的时候，将整件事来龙去脉完完整整地说了。
跟叶衔预料的一样，上面最终只是将林歇叫走骂了一顿，不仅没有叫停他的试验，就连查都懒得往下查。
江小晚有点泄气。
她觉得自己费尽心思育苗，想让上京吃饱饭，让周边的人也吃饱饭。
结果林歇这跑出去一个试验品，直接糟蹋了几车粮食。
还没人追究他责任。
“这老变态不死，我晚上都难睡好觉。”江小晚气愤地将一拳打向沙发上的枕头。
“那你也没办法啊。”季斯两手一摊，“上面有人保着他，你现在去把他弄死，不出十天，你，你哥，你们家还活着的亲戚朋友，全都得遭殃。”
“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到底为什么这么护着他啊！”江小晚将枕头丢向季斯脸上。
“喂，他作孽你砸我干嘛。”
季斯白了江小晚一眼，“要不是缺异能者，也不会放纵他这样，等着吧，等这个大坑过去了，上面迟早收拾林歇。”
“可是到底为什么这么缺异能者啊？”
江小晚不解。
上京基地的防御系统可以说是一等一，如果说是为了安全性，那么不至于放任林歇做这样大规模的人体实验。
况且，也并不是每次都能制造出完美的战斗机器，没有战斗属性的异能者大有人在。
最开始江小晚以为，这些没有战斗能力的，就是林歇口中的失败品。
可是渐渐地，她发现似乎不是这样，林歇没有改造他自己身边的人，也没改造士兵。
他在制造的，更像是绝对的，纯粹的元素异能者。
江小晚想不通，上京的纵容，到底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