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盛娇脸上的嘲弄僵了一瞬,心口仿佛被一根刺扎了一下。
她抬手就要一巴掌朝那张令她痛不欲生的脸打过去。
可惜失败了。
“跟我动手,用我教过你的东西来对付我,你是我的对手么?”
宗遇礼轻蔑地抓着她的手腕压在头顶,大手扯开了她的裙子,力气是不容抗拒的强势,她眼里瞬间一片惊涛骇浪,脸色惨白。
盛娇都已经做好被她丢下床,再骂一句‘滚’的准备,没想到他来真的,“宗遇礼你放开我!混蛋!我不和你做,滚开!”
“虽然你今天让我很不高兴,我还是决定让你赚钱。”宗遇礼像仁义的慈善家。
赚钱,一夜。
盛娇简直想骂他,官当得越大,心眼怎么越来越小,反复把她说过的话,拿出来羞辱她。
即便心里恨不得把他喷成筛子,盛娇这会也顾不上骂,浑身如坠冰窟,咬牙大喊:“宗遇礼,我们已经分手了!”
她苍白的脸上写满了‘你别碰我’、‘离我远点’、‘滚’这样的情绪。
宗遇礼近视,可这么近的距离,她脸上的情绪太清楚,他一览无遗。
男人幽深的眸几明几灭,大手扯掉她身上最后一点布料,金属拉链声音后,他强势地闯入,俯视着她的眼睛带着嘲弄的彻骨冷意:“分手?宝贝,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过?”
……
宗遇礼说得没错,他们从没在一起过。
十八岁的盛娇上高三,叛逆期,和爸妈关系不好,宁愿住八人间的宿舍,也不回盛家老宅睡几万的床。
那天,她翻墙从学校里跑出去,去看好不容易抢到票的演唱会,在路上遇到一群流氓,差点被欺负的时候正好出来视察的宗遇礼经过。
再后来,她因为和同学打架被要求请家长,因为怕被爸妈骂,盛娇给了老师宗遇礼的电话号码。
那天,校长带着全校老师诚惶诚恐地送她和宗遇礼离开。
那时候的宗遇礼还没现在古板严肃,站在校门口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丢下一句:“妹妹,走吧。”
从那以后盛娇就住在国宾院,宗遇礼平时很忙,不忙的时候会给她补课、教她防身术、滑雪、飙车、摄影、攀岩、跳伞、骑马、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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