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盛娇脸上的表情僵住,迅速跳下床就想跑,脚刚沾到地面就被一把抓住摔回去。
男人高大的身体压下来,宗遇礼冰冷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跑什么?不是一晚上么,不是急着伺候我?春宵一刻值千金不是你说的?”
盛娇浑身汗毛直竖,扭着身体挣扎:“你放开我!宗遇礼你要不要脸,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找不三不四的女人弹劾你?放开我!我要回家!滚开!”
宗遇礼冷笑起来,掐着她下巴的手用力:“现在知道担心我了?你刚才不是演得挺高兴的。”
盛娇正要还击,忽然差距到贴在大腿上的手,顿时眼神一片惊恐:“你要干什么?”
宗遇礼慢条斯理地说:“虽然你一路都在激怒我,企图让我恼羞成怒把你丢下车,但我还是决定让你赚钱。”
在常年混迹官场的男人面前,她的小心思等同于幼稚园水平。
盛娇眼神有些茫然,正想说赚什么钱,忽然反应过来——
他说的是她为了抹黑他,说他们一晚上的事。
盛娇刚才纯粹是胡说八道抹黑他,可宗遇礼似乎要来真的,她想激怒他却失败了,逃跑更不可能,她那点防身术是他教的,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盛娇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和这个男人有牵扯,因为他们的曾经只是黄粱一梦,梦早就醒了,却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这里。
逃不掉。
“宗遇礼,你到底要干什么?”
盛娇忽然静了下来,不挣扎也不动,直直地看着他,目光有些绝望。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再接到他的电话,她以为他们早就结束了。
盛娇从不喜欢被人拘束,自从宗遇礼再次出现,被他带回家,这一路上无论她怎么反抗都逃脱不掉的感觉,让她非常痛恨。
宗遇礼中山装领口解开,露出一小部分锁骨,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很有种斯文败类邪气的感觉,和平时电视上严肃古板的形象判若两人。
宗遇礼绑好她的手腕,大手拿下来,缓缓拉开她裙子的拉链,低沉的声音有些玩味:“刚才不是很能骂么,继续骂,我听着。”
盛娇恨不得骂死他。
可是再骂也没用,宗遇礼现在的忍耐力比以前更好了,她骂得再难听他也没反应,这一路已经领教过这点。
这个房间盛娇很熟悉,因为曾经她在这里住过一年,那些画面在脑海中纷至沓来,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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