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娇咬牙,翻身下床,她裙子被撕碎了不能穿,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匆匆出了门。
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照亮一楼大厅。
盛娇走下楼梯,看到大厅里的陈列微微愣了下,这里和两年前没有改变,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
熟悉的地方,带来的痛苦都加倍。
盛娇收回视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夜晚的风有点冷,垂在她冰冷的肌肤上,门口站岗的小哥看到她,眼神只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但也没有阻拦她。
其实这里两年前的警卫员是认识她的,大概已经被调走了,物是,人非。
盛娇不敢回盛家,便打车来到夏予眠的公寓。
她有公寓的密码,开了锁走进去,夏予眠正好起床上卫生间,看到她,顿时被吓清醒了。
盛娇身上只穿着一件男人的衬衣,下摆到大腿中部,露在外面两条雪白的腿上满是斑驳的痕迹,脖子上也有不少,衬衣领根本遮不住。
盛娇的长相是偏可爱系的娃娃脸,原本娇俏可爱的美人儿,像被弄坏了的破布娃娃。
夏予眠脸色大变,快步走过去:“娇娇,你这……宗遇礼做的?”
盛娇疲惫地靠着墙,仿佛浑身力气耗光了,小脸惨白,抬了抬洋娃娃似的浓黑的长睫。
她没有否认。
夏予眠顿时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就要往门外冲:“王八蛋他敢这样对你!我去找他!”
盛娇赶紧拦住她,眼神有些哀求:“别去!眠眠,不要去!”
夏予眠停住脚步,满眼心疼地看着她:“娇娇,你和他……”
不等她说完,盛娇便缓缓摇头,声音有种无力的破碎:“眠眠,别问了,算我求你……”
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仿佛快要站不住,夏予眠心疼得不行,叹了口气:“好,我什么都不问,你先去休息。”
盛娇没再说什么,胡乱点点头,抬脚朝卧室走去。
夏予眠看着她单薄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跟着她走进房间,只见盛娇闭着眼躺在床上,苍白的脸脆弱极了。
看惯了盛娇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样,夏予眠觉得这和她认识娇娇简直不是一个人。
夏予眠在床边站了一会,拉过被子给盛娇盖好,转身出去。
……
翌日。
夏予眠是被手机铃声吵醒。
睁开眼看着四周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她自己的公寓,不是汉宫。
躺在最熟悉的床上,昨晚她却睡得不踏实,夜里醒来几次,没休息好,太阳穴隐隐作痛。
不得不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想念汉宫几万块的床垫了,睡觉是真香。
手机一直响,夏予眠白雪的手指缓缓按着太阳穴,坐起身,伸手拿过手机,见是江傲月打来的电话。
“什么事啊?”
夏予眠接起电话,微微偏着头,一边白色的吊带滑落在手臂一侧,被乌黑的发丝的锁骨若隐若现。
女孩柔软的声音有种刚醒时特有的沙哑,慵懒的音色有些妩媚,让人联想到刚睡醒伸懒腰的小猫咪。
像小猫的爪子,在人胸口轻轻饶了下。
江傲月目光微滞,眼里闪过一抹不自在,修长手指收紧握住手机,轻咳了声,男人清朗的声音响起:“心肝儿,中午我定了家餐厅,一起庆祝你去当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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