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岩石、季昌明两人全程一言不发。
就这么听着、看着。
孟德海说着说着,眼眶便通红起来。
“抓捕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安长林、赵立冬计划了很久。”
“想过各种方案,假设只是击毙陈启民一个人,不杀安福行不行?”
“但是,转念,我们就推翻了这个想法。
“因为安福是侦察兵退伍,侦查能力非常强。
“如果只是抓了陈启民,等复核这一灭门案时,他肯定会发现凶手还有一个陈泰。”
“到时候,如果再调查陈泰,我们就一切都白忙活了。”
“没办法,安福不死,我们就得死。
“最后只能狠下心,按照原计划进行。
孟德海两眼一闭,热泪从眼角滚落。
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到现在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抓捕的那天晚上,我身上带了两把枪,一把是警用配枪,一把是香江老板给我的黑枪。”“行动的时候,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见....”..
“当时的厂房里,工人很多,都是拉土方的泥腿子,一身匪气。”
“警察一来,全乱.....
“陈启民得到消息,穿着一条内裤就往外跑,安福就在后面追。
“我和安长林也不敢落后,全跑出去了。
“然后就听到枪响,陈启明拿着枪呢,开枪还击,但他哪里是安福这个老侦察兵的对手。”
“眼看着人要跑,安福开枪将其击毙。
“这个时候,我知道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就朝着安福也开了枪。”
忽然。
孟德海不说了。
低下脑袋,浑身一阵阵抽搐,泪水就止不住的往外流。
当一个人真诚悔罪的时,既有面对死亡的恐惧,也有真心的忏悔。
时间又在悄然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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