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芸看着手里的银子,这下没和夫郎客气,一下子都收着揣在手心儿了,还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我才不会客气。”
裴良知望着她,“那药还倒了吗?”
姜芸:“……”
完了,这事儿还没过去呢。
沈玉方才可没听见这回事儿,原本可疼着这么一个闺女儿。
但这养身子的事,每日都是她的心头病。
这不,沈玉把闺女儿脑袋戳得往后偏,“你还给我倒药!怎么这么不懂事!”
姜芸被这么一弄,捂着脑袋也觉得委屈,“娘,那个药实在是好苦,而且不管是喝多或者少,那个时候都快半月了,我该吐血还是吐……”
“什么?!”
我去!说漏嘴了!
姜芸赶紧捂住嘴,用力摇了好几次头。
沈玉吓得心肝儿都要出来了,直接就走出去,嘀咕着又要去找大夫,最要命的是,姜芸想叫住她,但突然肚子一阵剧痛。
脸一下子就白了。
裴良知上前搂着姜芸的肩膀,连忙问了一句,“疼?”
姜芸小幅度点头。
她一手紧紧捂住下腹,靠在他怀里抓着他胸口的衣裳,整个人都笼上一层病色,而且方才她出门前换上的月事布,估计已经浸透了。
亵裤上都是一片血色。
姜芸低头掀开被子看了看,果然和她想的那样。
裴良知也看见她裤子上的痕迹。
他先是去外面柴房打了盆温水,又返回来锁了门,最后起身去了衣柜那儿,给她拿新的亵裤和月事布,要给她换下来,他去洗干净。
姜芸原本看着这一路来一路去,有点疑惑。
结果她现在却是红着小脸,满面匪夷所思,“你认真的……?”
不是,这东西他怎么也不嫌弃啊!
姜芸确实用不太惯这古时候的东西,但没办法,她又爱干净,基本上一个时辰不到就想换一次,而且就说这月事布吧,非常麻烦。
她自从上回之后,就备了不少。
因为换过得手洗干净。
里面的草木灰还不怎么吸水,她又来得多,基本上一搓都是血。
真的很脏……
裴良知听到她的话,有些不解,“你的衣裳不都是我洗的,有什么不好的?”
“快点儿,别等下着凉了。”
姜芸:“……”
你别催我啊喂,很羞耻好不好!
她觉得自己脸皮还是不够厚。
至于沈玉带着大夫回来之前,姜芸是怎么被夫郎伺候着,净了身子的,那就只能说一个心里惊天地泣鬼神如坐针毡不敢对视了。
反正原主记忆里,姜芸第一回来月事——
沈玉都没这么精细过。
但这回还是那个大夫来,看得倒是特别快,没一会儿就把了脉,问了她是不是在来月事,姜芸点了点头。
然后那大夫脸色就变了。
“你那养身子的药,按日子喝了多久了?”
“半……一个月吧。”姜芸支支吾吾。
虽然倒了不少,但是每天她都在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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