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洋的指挥之下,顷刻之间。
第一排重甲骑兵全数倒下。
“功!”
刘洋激昂的吼声一出,战阵再次向前推进。
这一段峡谷宽度,可以允许三十来个骑兵横排着推进。
若是在以前,重甲骑兵一旦在这峡谷中形成了冲击之势,骁骑营的步兵从来都是惨败的一方。
在这狭长的通道里面,宽度就这么宽。
排头的士兵数量固定,再多的兵力都会形成浪费。
有道是狭路相逢勇者胜,一旦某一方占据了优势。
在这峡谷里面,弱势的一方从来都是葫芦娃救爷爷,一个接着一个送人头。
只是一直以来,骁骑营都是出于弱势地位。
北图骑兵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弱势的一方。
特别重甲骑兵,更是精锐中的精锐。
八百名重甲骑兵,驱赶着战马,向着前面疾冲而去。
后面的骑兵完全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按照军令一个劲地向前冲。
前面的骑兵,却对骁骑营这古怪的阵法又了恐惧的念头,想策马往后退。
面对骁骑营这古怪的战阵,别说杀敌了。
连最精锐的先锋营重甲骑兵都无法近身,就被这长长的尖竹和长毛捅了一个对穿。
面对这样的无解的敌人,这仗还怎么打。
冲上去那也是送死的节奏。
况且和骁骑营战阵之间的这点距离,即便是重甲骑兵,也发挥不出任何的优势。
随着战阵的推进,两者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北图骑兵在战场上的确勇猛,那是十多年来。
在和大庆交手的时候,一直都是出于上风,打的都是顺风仗。
如今终于在战场上体会到了恐惧与害怕。
枪盾阵中的骁骑营将士,此刻战意昂昂。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北图最精锐的重甲骑兵。
在这战阵面前,就如同是纸老虎一般,不堪一击。
作为战阵指挥的刘洋,此刻心情澎湃,恨不得放肆大吼,发泄心中的这么多年的郁结之气。
他完全没有想到,竟然能够毫不费力地打败北图骑兵。
简直就像是在梦里一般。
从来没有如此痛快地撵着北图骑兵打。
这滋味,特么爽了!
“攻!”
在他的指挥下,战阵机械地按照三进两退的节奏,不断地逼近北图重甲骑兵。
每一次的刺出,都会有不少的重甲骑兵或者战马给刺中。
在恐惧的只配下,前面的重甲骑兵驱使着战马,忍不住向后退去。
可在这峡谷中,完全退无可退,后面不知道情况的骑兵还在不断地往前压。
“怯战者死!”
位于骑兵中央阿黎拓山厉声喝道。
作为北图最精锐的重甲骑兵,怎么可能后退,即便是死,那也要战死沙场,那样就可以魂归天国。
而逃兵的灵魂,将来是不可能回归天国。
这对北图人来说,是一件无比恐惧的事情。
就如同汉人所说的永堕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是类似的道理。
“怯战者死!”
“怯战者死......”
军中的传令兵,将阿黎拓山的军令很快传遍了重甲骑兵。
“兄弟们,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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