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
随着刘洋的大喝声,所有的竹子和长矛都收了回来。
“刺!”
削尖的竹子和长矛再次向前迅猛刺出。
在刘洋的指挥下,战阵一刻不停。
士兵们踏着从容地缓缓向前推进,很快就到了被摔倒的这些骑兵多的位置。
而地上的铁蒺藜,也再次被士兵们回收起来。
刘洋的号令,此刻对于这些骑兵来说,就是一道催命符。
在竹子长矛一收一放之间,只要还是活着的北图骑兵,全部被扎了对穿,送去了阎罗殿!
在战鼓声声中,枪盾阵节奏缓慢,一步一步坚定地向前推进。
又往前推进了三十来米,战阵推进到了战马所在的位置。
随着尖竹和长矛一收一放,这些已经被折断了腿的战马,全部都停止了挣扎哀鸣。
刘洋心中很是可惜这些战马,要是骁骑营得到,那岂不是也能组建出一队骁勇的骑兵。
可惜这些战马都已经折断了马腿,除了当做战士们的加餐之外,已经没有任何用处。
穿过战马倒下的地带,前面已经再也没有了陷马坑。
刚刚被陷马坑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的北图骑兵,此时已经在峡谷开阔部分重新整顿。
见到骁骑营的战阵已经越过了陷马坑的位置,一个骑兵首领再次高举弯刀。
大声地向着队伍大声喝道,“兄弟们,杀光他们!冲啊!”
“杀......”
所有骑兵毫不畏惧,杀声四起。
前排的骑兵一马当先,向着刘洋带领的枪盾阵就发起了冲锋。
大庆那些老爷兵的前锋营,全是逃犯、流民、交不起税赋的百姓组成,简称炮灰营。
北图骑兵和骁骑营与这些军队最大的不同点,就在于前锋营都是悍不畏死的精英。
今天早晨对一线天发动攻击的,正是北图骑兵最勇猛的前锋营。
主将是图塔台吉最忠实的拥趸,阿黎家族的阿黎拓山。
阿黎拓山今天是最郁闷的。
和骁骑营交手无数回,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惨烈。
连骁骑营的一根毛都没有摸到,带出来的前锋营将士就折损了三分之一,接近千人。
先锋营一共才五千人,这眨眼间就没有一千人,让他怒火中烧。
此刻看到骁骑营组着奇怪的额方阵,进入了峡谷,他便再也忍耐不住,指挥着剩下的两千人向方阵冲去。
昨天他可是想图塔台吉求来的一个打前锋的机会。
自己还立下了军令状,一定会将孔正武活捉送给图塔台吉。
在他的指挥下,战马狂奔,他要用战马冲击的优势,破掉眼前的奇怪的军阵。
前排骑兵发动之后,后面的骑兵间隔了一些距离,也紧随其后一起冲阵。
阿黎拓山相信,只要冲过了这个战阵,昏迷过去的孔正武就是自己的板上肉。
随着高地上的军旗挥舞,战鼓的声音变得沉重迟缓。
“驻守!”
刘洋看到这一次,北图骑兵全部是重甲骑兵,大吼一声,所有人都在原地停了下来。
很快枪盾阵的前排士兵,将巨盾重重地抵在地上,微微往后倾斜。
用肩膀死死抵住盾牌,一腿微曲,一腿伸直用力蹬地。
尖竹和长矛也架在了盾牌之上,尖端朝着骑兵奔来的方向,另一端杵在地上。
“射!”
阵中腾出手来的士兵,此刻都换上了滑轮弩。
经过简单的训练,这些士兵都掌握了滑轮弩简单的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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