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片刻，姜幼菱说道：“……我会听师兄的话的。”
闻言华悠素看向晁丝雨。
后者说道：“既然师兄这么说，我会按照他的意思来。”
华悠素颔首，欣慰地看着姜幼菱和晁丝雨，总算看到她们能一件事情上意见达成一致：“你们无需过多担心，这一次的交流会我是队伍领队，且宗门为了弟子的安全考虑，除了我以外还安排了其他堂主和长老同行——我会替你们照看好你们的师兄的。”
姜幼菱的眼睛微微一亮，有华悠素同行她会安心许多，她对华悠素说道：“麻烦堂主了！”
华悠素摆了摆手：“这也是我的职责之一。”
有一件事华悠素没有说出来——李启同样不希望华悠素参加这次交流会，希望她能辞去交流会队伍领队的职位，反正宗门在这个职位上还有其他的人选，她没必要跟着涉险。
但华悠素找了个借口拒绝了李启的提议。
她拒绝的理由很简单，就像姜幼菱和晁丝雨一样，她也不放心李启。
倘若此行真出现什么变故，有她在还能护一护李启。
华悠素：“另外，在我们离开宗门的期间你们两个不许打架！这也是小启启的原话。”
其实没有，李启没说过这话，只是华悠素发现拿李启的意思来压她们特别管用，她好像找到治她们的法子了。
“……好。”姜幼菱看着晁丝雨脸色微冷，艰难地承诺。
晁丝雨露出韵味难以捉摸的微笑：“没问题。”
只是不准打架而已，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一个人难受呢，她这也算遵守了师兄的意思是吧？
见她们答应，华悠素颔首：“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渣男！”
华悠素怀里的小雪儿忽然脆生生地喊道。
其他人齐刷刷一愣。
小雪儿攥着小拳头，气鼓鼓地说道：“欺骗姜姐姐和丝雨姐姐的感情！脚踏两条船！渣男！”
她虽然还小，可她不是什么都不懂，母亲教过她的，那些欺骗女孩子感情、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脚踏两条船的男人就是渣男！
她听得可清楚了，姜姐姐和丝雨姐姐分明是被欺骗了感情，那个男人还以此来要挟姜姐姐和丝雨姐姐！
更重要的是居然脚踏两条船！
不行，她不能让姜姐姐和丝雨姐姐被骗了！
“姜姐姐和丝雨姐姐，你们别被渣男骗了啊！”小雪儿喊道。
“噗叽！”
姜幼菱和晁丝雨还没说话，华悠素先被逗笑了，她戳了戳小雪儿气鼓鼓地脸颊，附和地说道：“小雪儿说的没错呢，的确是个大渣男！”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这不就是渣男吗？
更重要的是渣男必备的技能之一“哄女孩子”，某人可是学到了精髓。
……
临走前李启想起了什么，他转身看着华悠素，犹豫再三，说道：“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惹你生气，对不起！”
李启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华悠素措不及防，她看见诚恳的李启，表情不禁柔和了下来。
李启挠了挠头皮：“等有一天我觉得不用再保密，而你也愿意听的话……我会巨细无遗说给你听，一切的一切！而且我保证那一天不会到来的太晚！”
心中某一块柔软的地方瞬间被击中，华悠素笑了，笑靥如花，弯成月牙儿的好看眸子异彩连连，她轻声道：“那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