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掌柜的一看,赶紧招呼大家散开,然后将门关上。
“两位千金小姐,可千万别气坏了身体。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呢。你们这样,要被父母知道了,还不得心疼死。”
掌柜的心里暗暗叫苦,这事发生在他的茶馆,要是被对方家里找上门来,也是个麻烦。
一番好言相劝,言明利害关系。苏映雪与魏钥也冷静了下来。
掌柜的又赶忙招呼伙计,把地上收拾干净,又请了个大夫过来,替两位看伤。
两个丫鬟也赶忙帮小姐梳理头发,齐整服装。
好在脸上不过是一些浅痕,并不碍事,但也要修养几天,方能褪去。
等大夫走了,魏钥和苏映雪依然各自不看对方,气哼哼的。
魏钥本来是想跟苏映雪商讨,到底这事是怎么回事的,没想到苏映雪上来就打人。
虽然魏钥心虚,但到底着急的是苏映雪,她熬不过了,冷冷的道:
“魏钥,这事当时就你和我还有你兄长知道,你说不是你,难道还会是你兄长不成?”
魏钥也没好气,但还是回道:
“我如果要说,早就说出去,何必等到现在,还把自己说成是陷害你的人,我可能那么蠢吗?”
苏映雪听她这么说,急了带着哭腔道:“那你说,这事还有谁知道?谁跟我有仇,非要毁了我?”
魏钥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魏星,对,当时她在房里,虽然没有出来,但如果她有心,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当时外面那么大的声音,她都没有出来问一声,明明就是故意躲着。
“我想我知道是谁了!”
魏钥将前因后果跟苏映雪一说,苏映雪惊讶地道:
“你是说,魏府打算将魏星嫁给我父亲?魏星不愿意,所以才散播这样的消息出来,目的就是搅黄这婚事?”
魏钥点头。
这婚事苏映雪完全被蒙在鼓里,母亲尸骨未寒,父亲竟然已经有这样的心思。
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犹如这初冬的寒冷。
“魏星区区一个庶女,还想高攀尚书府的大门,呸。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以为我父亲能看上她。魏钥,你把她叫出来,我非得打掉她的门牙。”
两个人密谋一番,觉得只有把魏星叫出来打一顿,然后再栽赃到她的身上,才能把事情平息下来。
至于自己父亲的脸面,苏映雪是管不着了。
苏尚书让身边的小厮把魏策请到了一处偏僻的酒肆,开门见山就问这几天的流言是怎么回事。
魏策一个八品小官,在二品大员,面前,就算有侯爷的身份,也只能拱手行礼。
魏策并不敢说假话,便将当天的情形大致说了一下。
“苏尚书,苏姑娘依然是完璧,我并未做出过分的事情。”
“哼,还要怎么才过分,这还不算过分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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