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被镇定下来的李寻香以超卓智慧再次化解。
腰牌在身,替童贯出宫办事,两个太监自是信的。
再加童贯麾下蹴鞠队中一员的身份,李寻香说是按前者要求在其府内彻夜练球,也自无理由怀疑。
毕竟,魁首大赛即将开启,明显毫无夺冠之望的童贯,那份焦躁,宫里是个人都知道。
如此这般,虽说仍有违规之嫌,但谁吃饱了没事干会因此去指责李寻香违规从而惹了那太监第一人?
这般一来,不安的反成了那小日子。
不过此刻的李寻香,已一改先前的桀骜之气,低眉顺眼地表示自个的确有错在先,故对前番遭遇并无任何不满;相反,他还指望两位大官,不计前嫌地替其瞒下此事,以免自个在太师心中落下不佳印象。作为相帮的报酬,日后他李寻香也定会在太师面前替两者进言。
如此一来,不但事情解决,李寻香也在两者心中水到渠成地留下了自个是童贯心腹倚靠的烙印。
出得净身房,小日子心中还有些忐忑,李寻香却是涎着脸凑前低声赔笑:“日公公,却不知,秋大官所谓的缺啥补啥,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眼见李寻香低声下气地相询,小日子心中的忐忑也是消散,同样低声赔笑:“却当不起这般相称。往后,你唤我声小日子便可。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识,还盼日后你在太师面前进一步飞黄腾达之时,莫忘了提携我一把。至于我师傅所言,缺啥补啥,这可算是他的一执念。”
转头四顾,见周遭无人,小日子附到李寻香耳边低语:“我们都缺了那物什,难免会有遗憾。只不过,我师傅所念更深,故而想尽办法四处打探。却不知,他最终是打哪得来的所谓神方,硬说多吃人身上割下的那物什,百年之后便可补全。如此,去了地下,便再非残缺之人。”
李寻香浑身剧震,几乎惊呼失声:“当真?”
“莫非,你也执念颇深?”微愣之后,小日子却是失笑,“所谓神方,谁知道真不真,只有等我师傅死了,方晓究竟。不过,在我想来,便是真的又能如何?人都去了,残不残缺的,又有何所谓?”
妈的,这说个鸡毛。人都死了,还能重长那话?便是真长了,还有屁用!
可若多补一些,会不会就能长的快些?难不成,这便是所谓“心有多大,世就有多奇”的隐意?
等等,吃......
李寻香猛然一阵恶寒。
缺啥补啥,也许真特娘的有那么一点道理。可即便真是神方,他哪下得了口!便是真有可能,他也绝不会做,他可不是那死肥球!
心有多大,世就有多奇,绝无可能隐的是此等恶心之事。
断然否决这般可能,李寻香心中失望的同时,又免不了一阵怒气。
虽说打他身上割下的那玩意早已无用,但一想到竟成了死肥球的肚中之物,是个人都会愤怒。
这刻,李寻香却是后悔方才未曾想法去给要了回来,但现时再去想,也已毫无意义,只能打定主意,日后定要那死肥球好看,顺道对着身边的小日子,心中恨意也再深了几分。
显然,若非身旁这混账的主意,他那玩意,当还好好存于净身房中。
尽管心中怒火难抑,可已然吸取教训的李寻香,脸上却仍是笑意盈盈。
“的确,人都去了,残不残缺的,又有何所谓?日公公所言,当真至理名言。也算是断了我心中曾有的执念。小狗子在此谢过日公公。不过,已然耽搁甚久,太师那边还有要事当办,不容再有耽搁,小狗子就此别过了,往后定会厚报公公。”
满脸讨好地别了小日子,李寻香直奔童贯所在。
若说整个大梁一朝,有哪个太监能够真正随意出入宫门的,便只有童贯一人,别无分号。
因为童贯不只是最大的太监头子,还掌控着军权,更是太师。
为了显示他的与众不同,可是专门在宫外另有府邸的,每日几乎都是一大早入宫、晚上便出宫回府。
静候门外的李寻香,饿着肚子等到午后,才终于等到了童贯的召见。
实话说,初见李寻香时,这家伙还是挺被童贯给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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