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花了一上午，去了四户人家。
但还是没啥收获，倒是猫儿抓老鼠，收获颇丰，被橡子知道，估计得拜师。
四户人家，全都是没留下现场。
哪有那意识啊。
到最后一户，也就是外城那家时。
洪富贵照例写封条，却奇怪。
“这书房怎么不见毛笔？”
这家人过得穷苦，死的书生是跟着哥哥嫂子过日子。
听到这话，他大哥下意识道。
“啊？不能吧…”
而书生大嫂道。
“我兄弟节俭，毛笔都是坏的不能用了，才会买新，这次他就跟我提过，结果…”
说着女人不住落泪。
“早知我就该痛快地答应他。”
书生大哥也是叹气。
江小夜眯着眼睛。
…
离开了最后一户人家，几个人便先去吃饭。
寻馆子坐下。
洪富贵头疼地叹气。
“怎么一点异常都没有。”
江小夜道。
“有啊。”
洪富贵看他。
江小夜说道。
“四个人，从他们家人的口迅来看，他们四个人甚至不认识。既然如此，为什么死的是他们四个？最直接的判断，就是他们四个确实认识，最起码有交集。而这个交点，很可能就是凶手！”
王猛认真道。
“既然这样，那我晚上亲自去红楼查信，以我的老道经验，男人与男人的交集，肯定是女人。”
洪富贵点头。
“言之有理，但城内红楼非一处，你我兵分两路最好！”
江小夜拍拍桌子。
“能不能正经点？难道指望你们那根肉棍子捅死凶手？”
王猛叹气。
“但真的没头绪啊，四个男人，四个书生，那交集点多了，可能一个地方吃过饭，可能一个书店买过纸笔，可能睡过同一个姑娘，可能骂过同一个乞丐…”
王猛说着，忍不住又喊。
“我说店家，包子还没好？”
“来喽来喽！”
店家端着一摞笼屉来。
“几位大人，慢用，慢用！”
正准备尝一尝这大肉包子。
就见一捕快窜进来，
“头儿，有信了！”
江小夜挑眉。
捕快道。
“大人，正如您说的，城中还有死人，但没人报官。”
“谁？”
“花赖子。”
花赖子什么人？
此人是县城的一个小偷，惯偷。自很小的时候便流落，是被一个老乞丐收留养大。
这人也算有上进心，不甘心要饭，就去找有能耐的贼头学手艺，成了一梁上君子。
捕快喝口水。
“我去找那麻大黑打听消息，本来是想着借他的人脉帮我查查谁家古怪死了人，结果麻大黑神色不对，我就知道他有隐瞒，仔细一问知道，原来麻大黑手下就有个人死了！”
包子也不吃了，江小夜起身。
“那麻大黑人在哪儿？”
捕快道。
“大人，正在衙门侯着呢！”
“回衙门！”
咬着包子的王猛傻眼了。
“不是，这还没吃饱呢。”
江小夜道。
“那就全端走，查案要紧！”
王猛一想也是，把整个笼屉抱起来，店家急眼了。
“大人！”
“随后来衙门取！”
眼看几个人远走，有外地的商户看得直摇头。
“本地的官吏未免太黑心，怎么连笼屉都贪？”
…
天光正亮，衙门歇着，却有人跪在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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