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有病,“慕若昔轻轻咳嗽两声,“有病,你先起来吧,多不好。”
他却哭天喊地,死死拉着她,不放手,一把鼻涕一把泪。
“不行,我不起来,不跟我回家,我就不起来,呜呜呜......”
慕若昔:“......”
“回……回还不行吗?我和有病回家。”
慕若昔嘴角僵硬的上扬,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像是哄小孩儿似的摸着他的头。
“摸摸毛,吓不着,快起来,快起来。”伸手把他搀扶起来。
晋君泽抬起脏兮兮的小脸,连连应和:“好、好、好……嘿嘿嘿……”
他拉着慕若昔的手傻笑,把卑微微的妻奴演绎的淋漓尽致。
晋君泽站起身来,拉起她的手,把她往怀里一搂,对侍卫们说到:“各位大哥,实在是不好意思,新婚夫妻,多多体谅。”
说完,他无比熟练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银子塞了过去。
“一点心意,请各位大哥喝酒。”
慕若昔看他一脸贱兮兮的样子,和刚才拔剑相向的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时候,侍卫们一个接一个的笑了起来。
其中一个人拉过他,传授自己的经验,道:“兄弟,哥们儿都懂,作为过来人,传给你一句话。”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晋君泽的耳边细声细语的,生怕别人听了去。
“只要我跪的够快,媳妇肯定跑不了。”
说完,他还意味深长的拍拍晋君泽的肩膀,又道:“你这速度,嘿嘿……任重而道远!”
晋君泽凌乱了,一脸苦涩,他的脸挤成了一个大大的囧字,他叭唧叭唧嘴,我谢谢你!
“呃呃嗯……受教了。”
虽然他们的声音细小,可慕若昔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她扶额,欲哭无泪,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晋君泽拱手,痛苦无奈的说到:“各位不好意思,添麻烦啦,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慕若昔看着他那做戏的脸,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心里暗暗骂道:这么厚的脸皮,属实羡慕了。
“没事,都理解,不过……”侍卫欲言又止,指了指慕若昔,又看了看他,问道:“她为何叫你有病?这是什么情况?”
侍卫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着他,最后,一脸鄙夷。
“你不会真有病吧?那可不要耽误人家姑娘。”
慕若昔“噗嗤”一笑,眼底尽是嘲讽!接呀,您老人家继续呀!
“呵呵呵……”被怀疑有病,被嘲讽!晋君泽气的牙痒痒,她为什么叫自己“有病”?
天知道!地知道!反正我不知道!
他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应和道:“呃呃……这个、因为我的名字就叫有病啊,对,我叫有病。”
慕若昔瞳孔微震,随后轻嗤一声,他还真敢说啊!
“啊……”侍卫先是一惊,随后“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你、你、这个名字,哎呦我的天。”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侍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太符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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