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圆圆看着两个人从废弃的破屋钻出来,不可置信地揉起眼睛。
“他们两个这是!!!”
骆犇提着昏过去的烂酒鬼,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扔了,回到破屋,邹碧婵已经将今晚上留下的痕迹清空。
散发着恶臭味道的账本,留在邹碧婵手上。
即便她并不是很想接手,但骆犇对马四才不熟,这账本放在他手里无异于将宝石锁在箱子中。
邹碧婵拿汗巾包好,嫌弃地拎起来。
夜晚凉风,抚动着俊男美女的脸颊,冯圆圆躲在一棵大树背后偷听,不远处的二人慢慢走开,稀碎的蛙鸣声,影响了冯圆圆的听觉,恍惚间,她听到。
“……老马家……人证,物证……冯家……”
秋意凉凉的晚上,冯圆圆后背上忽冷忽热,眼珠子时刻要蹦出界,她那做了没几日的指甲染上一层又一层灰暗。
不行!
邹碧婵一定是知道什么!
不能坐以待毙,她娘做没做脏事,冯圆圆最不清楚不过。
她绝不能让人给拖累!
邹碧婵正和骆犇说着话,只见他突然停下脚步,神情冷峻,朝黑暗中的一棵大树看去。
那是在河的另一边。
“有人!”
骆犇迈开步子,就想走入河中过去查看。
这凉气嗖嗖的晚上,邹碧婵忙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大哥!你旧病未愈啊!
“是小鸟。”邹碧婵提醒道。
黑暗中,从大树上蹦下来一只小鸟,不时,就从地上飞起,远去。
骆犇滚热的小腹处被冰凉的触觉一碰,动作也僵硬下来,慌乱中,他摸上邹碧婵的小手。
又嫩又滑,好似刚剥出壳的鸡蛋。
“你松开……”
邹碧婵:“……”
可为什么我手上的滚烫却是越来越重,你先放开我啊!
等到两人分开,邹碧婵莫名红透了脸颊,她低着头,没敢多看头顶上的人。
邹碧婵抓起刚才扔在地上的账本。
“冯家那边你有空也盯着,看看有没有江春的消息,恐怕她不是真失踪了,还有马大哈,看好那家伙,可能也就只有他知道失踪的两个人去了哪里。”
说完话,她感觉自己的脸都可以拿来煎鸡蛋,拿着东西就跑。
同样红成酱紫色的骆犇,伸出手,摸摸脸,脑中的热气比小腹处更加火热。
骆犇看向静静流淌的河水,这下子是非要下去一趟不可了。
冯圆圆一路逃回孙家,孙家一家大人正坐在院子里吃饭,见她身后有鬼般似的蹿回屋内,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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