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表姨立马闭上嘴巴,指了指厨房,“我洗碗去。”
待她走后,邹婆子叹了口气,朝邹老头露出无奈道:“咱家里的两个窝里蹲哟,看见男人就害怕!”
邹老头拿出旱烟闻了下,手指头痒痒。
“咳咳咳,你婶子不是说要给兰花找个好人家?你都替着去看过了吗。”
邹婆子尤为嫌弃,她婶子那眼光唯利是图还差不多,全都是歪瓜裂枣,根本配不上兰花。
不过,在周边认识的人选中也没有几个好的,不是急色鬼,想找一个暖床的,就是有着一大家子,等着人去伺候。
邹婆子可不能糟践了她的兰花妹子,爱谁谁,反正兰花不急着出嫁。
家里三个娃,以后都没有一个能给兰花养老的?
洗完澡,白白净净的大娃二娃苦着一张白嫩的小俊脸,二娃趁邹碧婵腾不出手的功夫,顶着湿漉漉的头发,披着小外套过来找邹婆子,一个急刹扑到邹婆子怀里。
愣是将邹婆子弄得心里暖洋洋的,看看,果然就是自己带大的孩子。
二娃眼睫毛微颤,一动一动的,哭诉道:“外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去玩呀?”
这甜甜的小嗓音,邹婆子晕乎乎的。
“都行,都行……”
“娘!”
邹碧婵拿着干毛巾过来,用力蹂躏着二娃头上沾满水的发丝,直到半干不干的状态才将手松开。
二娃:不敢问啊不敢问,母老虎!
邹碧婵不高兴道:“做人要守信用,十天时间还没有到,你们就别想着耍小聪明。”
又过去了几日,骆犇待在肉摊时,便时刻注意着张松的精神状态,眼见此人越发狂躁,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出手阔绰。
骆犇知道,机会来了!
这天,当张松踏入飘香楼无果,反被管事的带着伙计在大门处羞辱,这人去路边的小酒馆买了一罐子酒,喝成一个烂酒鬼,摇摇摆摆的行走在昏暗的巷子中。
骆犇从背后给了一手刀,将人敲晕,带到家附近一处废弃的旧屋中。
张松再次醒过来,莫名其妙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耳朵边上全是小动物的声音,凄凉寂静,周围不像是有活人在。
张松想到吴甲,吴甲一直说青石巷有鬼!
邹碧婵身边有个阴魂不散的厉鬼!
“谁在装神弄鬼!出来!”尽管双手被绑住,张松还是嘴硬道。
什么神啊,什么鬼啊,还不都是骗人的把戏,不会是马大哈想要杀人灭口!
“马大哈,你给我出来!”
骆犇从阴影里站出来,一把锋利的匕首抵上他的下巴,冰凉。
张松立马停止了大吼大叫,嘴唇哆嗦道:“别以为杀了我,就没有人知道你的事,吴甲还活着!”
“吴甲吗?你以为我不会先杀了他,再过来杀你。”
张松打了一个冷颤,“你你你……杀人是犯法的!”
骆犇收起匕首,冰冷的刀刃离开,没等张松喘口气的功夫,一击重拳打到他的眼眶处,拳头如暴雨般,狠狠砸到张松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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