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好故事没有好结局,卖花娘做了豪门的妾室,书生伤心远走。
裴姮也是怨过平姐姐的,怨她逼的自己最亲近的师兄远走,将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变成满身脏臭的酒徒,怨她不珍惜师兄的真心,为金钱将自己卖给年逾花甲的老头。
只是人都死了,再多的怨也没了着落,偶然想起时,只记得她站在巷角,笑眯眯的叫自己过去,往自己嘴里塞蜜饯的画面。
“是吗?你不说,我都不记得这个人了。”
萧久清抄起酒壶猛灌一口,喝的满脸都是酒水,随后满不在乎的一笑。
裴姮努力忽略掉萧久清声音中的哽咽,附和一句,“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萧久清跟着感慨一句,随后将酒坛子封好,递给裴姮一沓纸,道,“我和大师兄见过了,想着你也许比我更需要这个。”
萧久清嘴里的大师兄,便是裴姮的父亲裴奉松。
裴姮是裴公的最后一个弟子,也是青崖书院唯一的女学生,若真论起来,除了父女,裴奉松和裴姮还能承彼此一声师兄师妹。
大家对此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敢当着裴奉松的面提这一点。
这也是裴公一生极其少见的荒唐事之一。
“你和父亲已经见过了?”
裴姮疑惑的看一眼萧久清,等接过那几张纸看过之后,她嘴角抽动两下。
这上面记着七八个人名,皆是今年有望中举之人,甚至连他们的喜恶都一一打听清楚记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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