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慌张的说。
旁边的一名夫人忙说:
“王妃娘娘,你还是快去瞧瞧吧,洛阳王别出什么事才好。”
缪宛洲点头,跟着婢子走了两步,又转转身对诸位夫人们说:
“诸位夫人,属实对不住。”
“无事,以后有的是时机再来赏花。”
夫人们齐刷刷道。
缪宛洲叫来绿萝,说:
“把夫人们全都送回。”
“王妃告辞。”
“告辞!”
这场赏花会最终因为洛阳王忽然发病而不的圆满,其他人全都打发走了,身为大夫的庄小兰,自然是给缪宛洲拉来为洛阳王医病。
她一个医术造诣不错的大夫正好便在人家府上,要是不为人家看病,那是讲不过去的。
同时,庄小兰也好奇那洛阳王是的了什么病,忽然就腹疼难忍了?
未入书房,庄小兰便听见了个男人传来呀唷唷的叫声。
跟着缪宛洲阔步入内,见着一诸仆人围着书房的一个软床,那软床上,正是躺着捂着肚皮大叫的洛阳王。
缪宛洲快步向前,担心的说:
“王爷这是咋了?”
“表妹,妹妹,孤王……孤王腹疼难忍,只怕活不成了。”
缪宛洲并不爱洛阳王叫她王妃爱妃等等词,洛阳王逐渐的也清楚了,因此每次要讨好她时,就会像他们成婚前那样,依着辈分关系叫表妹抑或林妹妹。
“你先不要讲话,我表姐正好在,叫她给你瞧瞧。”
缪宛洲见着痛的满脸热汗的洛阳王,忙摸出手绢来给他擦汗。
有眼色的婢子取了小木凳给缪宛洲坐下,顺带也给庄小兰拿上一只。
庄小兰坐在软床前,先给洛阳王把了脉。
从脉象上瞧,洛阳王的脉象脉多有劲,从容舒缓,节律均匀。
这是典型的平脉,他健康的很。
就是他如今正一副便秘的样子,宽旷的额面上红筋爆起,还有汗珠窜出,这样子,分明就是正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这要庄小兰第一次疑心自个的诊脉技艺。
自然了,并不是什么病都可以通过诊脉诊出,就是庄小兰习惯性的看病先诊脉,叫自个心头有个数以后才开始寻问病人状况。
她收回手,问洛阳王:
“洛阳王殿下,请问你是什么地方痛?”
“肚……肚皮。”
洛阳王艰难的说。
肚皮?
庄小兰把手伸至洛阳王肚子,轻轻摁压下。
“呀,大胆刁民,你干什么?”
洛阳王半撑起身,冲庄小兰暴呵。
缪宛洲忙把洛阳王摁回软床上,说:
“表姐是大夫,她自然是为王爷诊病,王爷稍安勿躁,身子要紧。”
“可你不许触摸孤王的身子,男女授受不亲。”
尼玛,谁想摸你的肚皮?
庄小兰心头腹诽,面上还是带职业性轻笑,说:
“洛阳王请安心,在妾女的眼中,病人无男女之分。
自然,要是洛阳王属实是觉的不可以叫我摸你的肚皮,那洛阳王就只可以另请高明了。”
另请高明?
那咋行?
他就是要令庄小兰瞧不好他的病,叫她颜面扫地。
噢不,顶好是把孤王给治坏,赐她死罪。
洛阳王这样想着,就觉的叫她摸一摸肚皮也没有什么关系,左右自个又不是真有病。
他装作着疼难忍的样子,说:
“快给孤王治。”
庄小兰放了口气,由上到下的轻轻摁摸,问:
“这儿痛么?”
“不……不是。”
庄小兰再加重一些劲道摁下,说:
“这样?”
“也不是。”
那换个地方。
“这儿?”
“不痛。”
就再向下些,已到小腹处,可以看见裤上边露出的几根黑毛,缪宛洲不大有脸的偏过了头,同时觉的,表姐做的这大夫的工做的确不咋妥呀。
给女人医病还好,给男人医病,多窘迫。
“这儿?”
庄小兰摁了摁问。
记起庄小兰一路向下,洛阳王的面色已黑成了锅底。
他怕他如果再说不是,她全都可以把手伸进他裤裆里了,因此只可以硬头皮说是。
这一通摁摸下,庄小兰一直观察着洛阳王的神情改变,同时,她也把洛阳王这毛病猜了个八九分。
不是肚皮上有病,瞧他的模样,是脑海中有病。
就是他痛的脑门上红筋暴起,热汗畅漓模样,装的属实是逼真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