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生错时代,要是做演员去,分分钟拿大奖的节奏呀。
洛阳王装病是为什么?庄小兰不想去猜。
总之没好事就对了!
庄小兰心说:既然你装的这样卖力,我要不好好配合一通岂非破坏了氛围?
好的很,那就叫你尝尝搬起石头打从个的脚的滋味。
“府中可有金针?”
庄小兰抬首问缪宛洲。
缪宛洲说:
“有的!”
讲完,要仆人好快就取了套金针来。
看着这一些长针,庄小兰心说:真真是便宜你了,要是在医堂中,非拿那一只最粗的针扎死你不可。
庄小兰一根银会扎入了洛阳王的肚皮中,洛阳王呀的大叫一声。
这次不是装的,是真痛。
他大叫:
“刁民,你作甚?你杀扎死孤王?你想刺杀孤王?”
缪宛洲红着眼眶对洛阳王说:
“王爷,你先不要讲话了,不要乱动。
表姐的医术造诣非常好的,太医都比不上,一会就行了。”
讲完,她还给背后的几个伙计使了个眼色,叫他们把洛阳王狠狠的摁在床上,要是给他乱动导致庄小兰扎偏了可是就糟了。
“呀,痛死孤王了,刁民,你给孤王住手。”
“呀……”
庄小兰又一针下。
“快,把王爷摁住了。”
扎了庄小兰的针,工夫不错的洛阳王全身酸软无力,还给几个气力好大的伙计摁着,他压根没法动。
“放开孤王,你们这一些刁奴,孤王定要拔了你们的皮……”
庄小兰看着那破口大骂洛阳王,淡淡的对缪宛洲说:
“找布来把洛阳王嘴堵上吧,最终这一针会非常痛,怕他不当心咬着自个的舌头就糟了。”
“去找快布来给王爷咬住。”
缪宛洲对丫环吩咐道。
洛阳王睁大了眼看那布,紧狠咬着牙关,坚定不要缪宛洲有堵他嘴的时机。
庄小兰乘着这当头一针扎下,洛阳王痛的哀嚎一声,瞬时就张大了嘴。
缪宛洲就乘着这时机把一块白布塞入了洛阳王的嘴中。
庄小兰收了针,擦拭着脑门上的汗珠,对奄奄一息的洛阳王说:
“洛阳王殿下,你这病发病快,去的也快。
你安心,只须令妾女为你施针三回就能痊愈了,明日跟后天,你看你要是方便,就到救世堂中来找妾女就诊。
你也知道,救世堂的规矩是不轻巧出诊的,今天就拉倒,妾女不可以因为你而乱了规矩。”
洛阳王正死鱼眼一样睁着庄小兰。
庄小兰没在理会他,而是对缪宛洲说:
“妹子,你家王爷这病可拖不的,用针是会有一些痛,可不可以不必。
否则,洛阳王府可是就断后了。”
一听言,洛阳王那一对眼中近乎要飞出尖刀来。
缪宛洲认真的点头,说:
“明日我必定劝着洛阳王去救世堂找表姐,他要是不去,我就告诉皇贵妃去。”
面对子孙问题,皇贵妃慌张的很。
等到庄小兰走后,感觉身子不大对的洛阳王马上就宣太医,还令的知此事的人通通封口。
太医诊完脉后,大吃一惊,惊的不敢讲话。
“孤王这一身体是咋回事?”
洛阳王面色不善的睁着太医。
老太医跪在地上,窜出大把的汗,说:
“洛阳王,你……你可感觉房事力不从心?”
洛阳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从给庄小兰扎过以后他又没试过,又咋知道?
就是他是觉的不大对劲,仿佛……软糯绵的起不来?
太医热汗畅漓的说:
“老臣才疏学浅,从没见过洛阳王殿下这些病症,属实是无可奈何。
不如洛阳王殿下令老臣先回太医院子中,跟许太医他们好好商量,再……”
“不必了。”
洛阳王怒气腾腾的打断,说:
“回吧,记住,这事不可以泻露出去半个字。”
这样丢人的事咋可以吵的众人全都知道?
太医忙说:
“老臣不敢。”
洛阳王知道自个这是给庄小兰给耍了,她定是看得出自个压根没病,却把自个扎出病。
独独还是这些……叫他无法启齿的病。
这样一来,即使自个找上她的麻烦,拿这些病去说,那也丢尽了脸。
独独他洛阳王是个要脸的人,丢不起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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