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神算半仙早给玉机子挖上了坑,就等着这一日。
如今好了,两老货都失踪了,生死不明。
而蓝祖如今的状况,他们所有的希望都搁仙道子的回归上,仙道子没有来,他们只可以夹着尾巴作人。
仙道子有自个的计划,压根没有把藿立当成继承人培养,没了仙道子,他压根不是明清朗的对手,因此没了仙道子的蓝祖,已不足为患了。
如果乘着这时机把阴阳派撤离的话……
庄小兰正乱想,明清朗已出声。
“令明娉婷顶替我身份的人没有查出,当初就一个老妪带明娉婷给明照慷的人发现,那个老妪已死去多年,明娉婷太小没有回忆,因此那一件事也就断了线索。
就是我查到和皇家内部有关,因此这认亲自然还要认的。”
庄小兰看着他,轻轻的点头。
她一直非常尊敬他的选择,即使他不认,她也随了他,如今她越发看的开了。
人活着比什么全都要紧,唯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才知道。
明清朗轻轻吻上了她的唇角,只蜻蜓点水一般又分开,轻声的对她说:
“那我就要退出阴阳派,无非是在名义上。
子昴会顶替我的位置,如今蓝祖已不足为惧,如果明对付藿立足足有于。
再而后……”
他忽然停下,没再继续下。
听见一半的庄小兰揪了下他的胳膊,说:
“再而后什么?你倒是一气讲完呀。”
明清朗笑起,说:
“我说过要名正言顺的娶你过门的,再而后……你自然是等着做新娘。”
满心的欢喜快要从心眼里崩出,庄小兰扯着他的衣襟问:
“那你是不是也好像洛阳王和江阴王一样,第一月娶嫡妃,第二月娶两门侧室妃,第3月还有4个贵姬?”
明清朗呵呵的笑起,许是打算多年,他们终究能光明磊落的在一块了,他难的开心。
明清朗平躺在床上,手枕在脑袋下,看着帐顶,说:
“我不比他们年青,我老了,最多只可以应对你一个。
你如果喜欢热闹,无妨给我扎上几针,你先前讲的夜夜金枪不倒,我看你有没有这能耐,恩?”
庄小兰面色红白交加的,爬他身上,二手揪着他的脸捏出不一样的形状,凶狠的威胁说:
“你敢,瞧我不给你扎成霜打的茄子……”
“那你是想着守活寡么?我记的你可是非常……”
“住口!”
他们居然讲一晚上的荤段子,明清朗会有脸皮这样厚时,真真是叫她大摔眼镜。
……
圣上面前的红人孚总管这多天一直拿着圣旨守在三青观前,可怜的孚总管作为圣上面前的人,去谁家宣旨不是给人奉为上宾,千恩万谢?独独在三青观里吃闭门羹,且一连吃了好多日的闭门羹。
那小沙弥看着孚总管一把年龄了却不的不在风雪中等着,属实不忍,向前去劝说:
“孚总管,你今天还是回吧,咱阴阳宗近来事多,你也是知道的。
我们大师哥成日忙的脚不沾地的,已多日没合眼了,哪有时间见你呀?”
天下间可以无视孚总管宣旨的,也就这一名主了。
即使是天师神算半仙,太师仙道子,那也要给他二分薄面的,他可以在圣上边前的宠多年,自然有他自个的能耐。
可面对这一名,他没法子。
冻的打抖的孚总管又打喷嚏,分明已受不住,却毅然决心等下。
“奴才还是继续等着吧,皇长子身份崇贵,奴才等也是该是的。”
小沙弥眼看劝不动,属实不忍,到房中给他拿把伞出,又说:
“那你拿着这伞,可以挡一挡也是好的。”
“诶,多谢这一名小大师了。”
坤极殿中,黑子昴蹙眉说:
“师哥,那龙贤义已等八天,你计划晾他几天?这满朝文武都看着,乃至有人下赌,看龙贤义几天可以请的动你。
开始是3天,后来又定七天,今天听闻又有人下十日的注。
你透个底儿,师弟我也去下注挣个小钱呀。”
明清朗淡淡的瞧了他一眼,说:
“你觉得我是存心摆架才晾着他是不是?”
额……不管这是不是,黑子昴觉的自个全都不可以这样说。
他嘻嘻笑说:
“怎能,外人不明白,他们就这样想的。
可我同师哥打小一块长大,我还不知道你嘛,你是为当初的皇太子妃报不平,皇太子妃娘娘好容易护着的孩子,咋可以叫他这样容易就拣了个便宜去,是不是。
恩,这样一想来,是该是晾着他,就是可怜孚总管,这几天都下雪,这老宦官也执拗的很,不进院中来等,独独在那正门边等,还不进大车中,呵,这老货是存心做给旁人看的?诶呀师哥,这老宦官没安好心,你这样晾着他,要朝臣们咋想?还没有开始夺嫡,怕大那一些朝臣们心便已给你安上个狂妄自大的词了。”
“这样正好。”
明清朗却说:
“这就是我此举的目的。”
那黑子昴就不明白,他眨巴着眼问:
“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这以做呀,那……你该是拉拢朝臣才对呀,你这是糊涂了呀。”
“不,就要叫他们觉的我的罪了圣上,即使认祖归宗,也给圣上所不喜,无缘皇位!”
他瞧了瞧天外的雪花,仿佛有下大的趋势,说:
“你先别管那样多了,我心头有数,仙道子的各种罪责都理清楚了?”
黑子昴怔怔的点头,说:
“师哥你转的这样快,我和不上呀,仙道子那一些腌菜东西都搞的差不多。”
明清朗点头,说:
“那就行,好好保存,这全都是关键的证据。”
他叹息,说:
“本想讨伐了他再另做打算,没料到……”他又说:“我要是退出阴阳派,你就不可再像如今这样懈怠了,要是你弄不过藿立,他日师傅回来定饶不了你。”
“我会弄不过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