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昴跳起来,觉的自个遭大侮辱。
“的喽,你好好看着吧,瞧我不把藿立那货训成孙子。”
明清朗没有理会他的自吹自擂,只淡淡的说:
“我不在时你不要跟他硬起冲突,你打无非他。”
黑子昴:
“……”师哥,你为什么要讲真?
感觉自个遭了一万加伤害。
……
因为庄小兰那个故事,圣上下令逮捕江湖人称百晓生的卫兰,可人家卫兰多年,一直没有在大兴国,上哪逮去?
因此他们捉的那卫兰,实际上就是时而爱打扮成她模样的卫青。
卫青近来是走了衰运,拍死庄小兰的心全都有了。
说好的不出卖,革命友谊给狗吃了不成?
他气吁吁的化妆成一个往缪府送煤的伙计,借这时机,来到庄小兰的院子中。
绿苗指挥着他把木碳都放地窖里放好了,表姑娘房中的地龙不可以停。
卫青对绿苗点头呵腰的,一边的摆动着木碳。
可他哪是干这番话的料呀,不但摆的不好,反倒还倒塌满地。
乌黑的木碳把绿苗淡黄色的绣花鞋面都搞脏了,气的她破口大骂。
“你是那一家送碳的,咋蠢成这样?陈放个木碳你都放不好,索性做别这营生了。”
那时在昆山,就是这丫头拿着扫帚撵自个的,卫青唇角勾起一丝笑,心生一计,忙说:
“诶唷,这一名娘子,瞧你说的,咱们这是小本生意,挣的是劳苦钱,不做这营生小的该饿死了。
来来,我把你这鞋面给擦擦。”
他那一手的黑灰,握着绿苗的鞋一个劲的擦,给她愈擦愈脏,几下就看不出原来颜色。
绿苗争的快哭了,大叫说:
“滚开,谁叫你擦了,呀,你放开我……”
“诶唷,不好意思呀娘子!”
卫青把二手举起。
可是他这忽然一放手,绿苗站立不稳,马上就向后倒去。
这次倒进那乌漆嘛黑的木碳堆中,别说鞋,那一身淡黄色的衣裳也不能幸免,衣裳上,脸面上,还全都是黑晕糊的碳灰。
这次绿苗是真哭,大叫说:
“给我等着。”
她急冲冲的跑出地窖去找庄小兰去。
绿苗的模样属实太窘迫,独独她今天身穿一身淡黄色的衣衫,抹上了碳灰后,属实显然的不可以忽视。
“究竟咋回事,你先莫急切着哭,好好说。”
“唔唔,全都是那送木碳的,笨手笨脚,表姑娘,你和管事的说一说去,叫他们不要给那送木碳的钱。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索性别干。”
庄小兰觉的她这是言重了,人家大冬季的送木碳,挣的全都是劳苦钱。
这样冷的天,没准人家一大家就等着这一点钱过日子,这妮子。
“那人给你扣下了?”
庄小兰问。
“是呀,婢女叫他在地窖里等着。”
看着绿苗惨绝人寰的一身衣裳,庄小兰把想说她的话都收回,说:
“你先去换身衣裳吧,我去瞧瞧咋回事。”
她是非常好奇,怎能搞的一身全都是灰?
地窖中,卫青本本分分的坐在一边待着,看见熟悉的人入了地窖他笑起。
就知道庄小兰会来。
庄小兰见着这送木碳的小伙儿长的倒老实,就是那眼色看上去并不如他的表面那样憨厚,反而是机灵的咕噜噜转。
她瞧了瞧一片狼藉的地上,指着那一些木碳说:
“你们就是这样送炭的?”
看上去绿苗并没一味的冤枉他,此人做事的态度就不可以。
即使你是不当心才未搞好,那样这长了,你也不该是坐墙脚闲着,也不知道麻遛的把主顾的东西搞好。
庄小兰目光沉着,不是太好看。
那厢,小伙儿的神情也越发诡异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庄小兰,那样子还有一些眼熟。
庄小兰忽然觉的这不是个送炭的老实人该有的模样,目光更沉,且把手放入了衣袖中。
如果这货敢咋样,她就拿针扎死他。
“你是谁?”
庄小兰问。
“呵,我是哪位?”
卫青冷嗖嗖的笑说:
“好你个庄小兰,把我害的好惨呀……”
没有经过变声,庄小兰一刹那就听出这货是哪位。
庄小兰轻轻一惊,说:
“你是卫青?”
“你……你咋知道我是卫青?”
旋即又记起了明清朗这事,他说:
“是了,你早就知道我是卫青了。”
庄小兰没好气说:
“我记的我们早就两清了吧,你来找我作甚?”
还用这些偷偷方式?
卫青说:
“你还有脸问我?我记的我没的罪你吧,你为什么要出卖我?”
庄小兰心头咯噔一声,记起起先在未央宫中毫不犹豫坑卫青的事来有一些不好意思,说:
“那时状况危急,我不的不那样做,对不住呀,这木碳的价格我出二倍,也不告发你,你快点走。”
卫青唇角狠一抽,说:
“你说的倒是轻巧,你知道不知道你把我害的有多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