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兰估计阴阳派这些绝密东西,外人只怕不知道,抑或知道的好少。
果真,明景朗说:
“了解的不多,像我们这种……你这种还有5个。”
庄小兰眼色轻轻一闪,说:
“也就是说,你知道是6个女人一个男人?”
明景朗点头,说:
“近来才查到的。
我还知道另外5个女人全都令黑子昴的手掌了,她们全都在番禺。”
庄小兰恩了声,又说:
“对于你来讲,顶大的仇敌是仙道子,咱们几个随时都能换,大不了他再花一些时间去找,可你不一样,你是不可以换的。
祭台之上,即使你不死,你也不是你了。
到时,你争来的东西无非是为他人作嫁衣罢了。”
明景朗眉头舒坦开,露出淡轻笑,说:
“你是在担忧我,而不全然是因为你自个?”
庄小兰怔了怔,说:
“你想过多了,我只是属实瞧不过去你抓不住重点,并且我说的全都是实话。”
“那你是知道近来那一些麻烦是我作下的?”
庄小兰没有否认,说:
“你破坏洛阳王的大婚嫁祸到江阴王身上,又引的他们斗了场,到如今他们斗的不可开交,你明景朗功不可没。
可是你顶大的仇敌却不是圣上,而是仙道子。
仙道子要的是你的命,先把他搞定再想复仇的事才差不多。”
明景朗却说:
“你错了,对我来讲没有区别。”
“恩?”
“你想的太纯真了,他们全都想叫我的命。
对付仙道子,是为我自个争取生机,为我自个复仇,可我要是不乘着自个还有命在,多为三王府当初死去的那帮人复仇,我怎样对的起他们?”
庄小兰对他这想法及不赞成,说:
“可是他们更期盼你可以活下。
逝者已逝,早就尘归尘土归土,他们保护的人可以活的更久远,才是他们想要的。”
犹记的当初在那山中,那古墓中,老野人自个全都顾不及,还悉心照料着明景朗。
要不是万般无可奈何,他那样痛爱自个的儿子,又怎能狠心喂他那一些药。
三殿下敢造反,定也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那一些药实际上是毒药。
明景朗没有讲话,月辉投在他繁茂的眉头上留下剪影,他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庄小兰叹说:
“拉倒,咋做全都是你自个的决定,就当我……我是个大夫,不忍心看天下大乱。
自然,谁全都不乐意看见天下大乱,又不是乱臣贼子是不是,我也只是个普通人。”
明景朗凉凉的笑说:
“对,我是乱臣贼子。”
庄小兰愣了愣,说:“我也不是这意思,你也有你的无可奈何。咱虽说是同一种人,可又不是一路人。”
“是呀,咱们又不是一路人!”
明景朗叹说:
“可是哪位想做那乱臣贼子?他明照慷本就是篡位,瞒着天下的人夺取了我父亲的皇位,皇爷那封遗诏我看的一清二楚,可给他们毁了,而后就能把我们当成乱臣贼。”
这些事谁讲的清?
庄小兰哑音,过了会儿,又说:
“要是当初你父亲做了皇上,你信不信如今的圣上,他的皇子们,也会讲出这话来。
他们父皇才是帝位的顺位继承人,他是皇太子,天下的人全都知道他是皇太子,那三殿下却伪造了遗诏说自个才是真命天子!”
庄小兰这一堵,又把明景朗讲的哑口无言。
这一些事都过了那样多年,如今取出讲,要确非常难说清。
尤其是他犯的着和庄小兰一个女人争论么?
已非常晚了,明景朗说:
“快睡吧,明日一早就要赶路。”
一场不愉悦的谈话,期盼可以引起他的警惕性。
……
中午时分,赶一晚路的美杜莎追到庄小兰他们昨天晚上住的那间客店。
彼时,庄小兰和明景朗早走了,已走了大半日。
美杜莎扯着个伙计问:
“昨天晚上有没有诡异的人来住店?外地的。”
诡异的外地人?
伙计握着脑袋说:
“诡异的外地人每日全都有呀,我都习惯了。”
听言,美杜莎面色暗了二分,唇角却带弥漫着阵阵寒意的笑。
她背后的谷洪鸣一抽,这眼色,只怕那伙计再不老实要倒霉。
“噢,哦对了!”
伙计忽然记起了什么,说:
“昨天晚上来了两个人,御马来的。
他们来的比较晚,咱们全都快关门了,瞧他们的身穿蛮寒碜的,可出手好大方,给了我一锭钱,10两个的。”
他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说:
“10两个钱住的还是简陋的下等房。”
美杜莎挑了下眉,那是蛮诡异的。
“那他们在哪?”
伙计说:
“天才蒙蒙亮便走了,仿佛是赶路赶的蛮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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